第17章眼蓋沒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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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今天會很累嗎?”回到家裏,我問綝姐,她坐在木椅上柔柔一笑:“還好啦,我今天真的很開心,比去哪個遊樂場玩都要高興。”
“覺得開心就好了,我還怕你會悶。”我放下心頭大石道,綝姐像逗趣説:“怎麼今天我覺得好像跟阿天你在約會。”
“這種算是約會嗎?”我表情靦腆,姐像有點不滿道:“你覺得不像嗎?你今天不開心?”
“開心,可以跟綝姐一起,小弟當然開心!”我搔頭傻笑,想起間看到那搖畫面,難掩相:“而且又看到彩的。”綝姐被我舊事重提,用力敲我一下頭殼:“還好意思提起?你很想大姐給別人看光嗎?居然還跟仲伯擊掌!”我呼冤道:“我當然不想,但既然發生了的事,也只有接受下來呀!”
“哼,反正你就是幸災樂禍,看到大姐出醜便高興。”綝姐哼着説。
我繼續回味一雙蹦跳的白兔:“這怎算出醜?是秀出美麗一面,不過又真是很彈,如果可以再看一次便好了。”
“還在説!”姐再敲我一記。我見綝姐沒怎麼生氣,打蛇隨上的裝傻扮懵問道:“大姐,不如這樣,我們像上次的,如果我測驗有八十分以上,就當獎勵我…”説沒説完,綝姐便三度狠狠敲下來:“小子!
果然還是想好的事,你這個人腦裏就只有這些的嗎?”我痛得幾乎掉眼淚,姐認真道:“這是不正常的!永遠也不可以再有!”只是雖然她是這樣説。
但從昨天主動替我擼管,和今天牽手的悸動,我覺跟綝姐的關係已經不單純是一對姐弟,而是有種曖昧的情愫。這個晚上我當然不敢要求跟綝姐同牀,只是當三天後學校派發測驗卷的時候,內心還是有些許暗自的期待。
“姐,今天派試卷了…”吃晚飯時,我默默遞上寫上數學八十二分的測驗卷,綝姐看到這還算不錯的成績,沒有像上次歡天喜地,反過來臉頰一紅的狠盯着我,像在説:“那又怎麼樣?”我裝傻道:“想不到那天發燒也勉強合格,運氣真好。”綝姐沒有答話,繼續各有各吃,氣氛有點尷尬。
但當聽到看到綝姐哼着説:“今天你洗碗!”然後罕有地先我去沐浴梳洗的時候,我的情緒竟然有種莫然高漲,難不成大姐打算洗乾淨給我欣賞?想到這裏,我不住抱有希望,只是如果這樣就順你心意的,就不是我那温婉中帶點調皮的綝姐了。
洗澡後的大姐沒有如我想的光衫褲躲到被窩,反而衣着整齊的坐在小廳看電視,直到連我也洗完出來,還是沒有回房的打算。
“姐你還看電視?明天不用上班啊?”
“這個很彩,就看完這集,你先去睡吧!”綝姐看着電視邊笑邊答,我伸伸舌頭,像個得不到子藉的失落丈夫。
“好啦,試問我姐又怎會肯做這種好事。”我喃喃自語,無奈地爬上自己的睡牀。
可是正當打算收心養的時候,我那俏大姐又給我驚喜了,就在剛要抱頭大睡之際,綝姐也關掉電視進房,在那慣常的鑽進被鋪聲音響起前,卻聽到她伸個懶的揚聲道:“呀呀,今晚很熱。”接踵而來的,明顯是一陣寬衣解帶的動作,我心裏一震,綝姐居然打算睡啊?
事情的峯迴路轉,令我不得不讚嘆女人的心思是男人無法猜透,其實姐在這以前已經表明不可以再有前陣子的行為。
而且也沒答應什麼,理論上她是毋需履行任何義務,可是姐始終是最疼我的人,口裏説不,但到緊急關頭,仍是勉為其難地讓小弟滿足變態的慾望。
“這麼大聲説熱,分明就是叫我去看。”我躡手躡腳的從上格牀爬下去,只見姐還是像上次一樣大被蓋頭,這就更令我確信當中的女孩是不掛一縷,放膽地從牀尾掀起被子,果然是一雙修長筆直的足,雖然並非首次,但此刻的動還是不減當,在黑夜中我無法看得清楚。
心想綝姐躲在被中,應該不會發現,於是偷偷打開房燈,讓自己可以在光線充足下好好欣賞鮮頭的優美顏。準備好一切,我鼓起勇氣,帶點急躁的把被子掀到越過脯位置,讓一雙大可以瞬間曝光。
“真的很大,看多少次還是覺得大。”d杯的震撼,再次從綝姐雙手也掩不住的香四溢中展其偉大,有過那天目睹房彈跳的記憶,我知道隨着躺下而減低豐腴觀的她是在隱藏自己,這對子的彈,是遠比眼見的來得有勁。
“受不了,好想。”那個受到尤詠依侮辱的晚上,綝姐曾給我撫摸她的脯,但伸手入罩的動作縱使可以令人到房的柔軟,卻總不及在毫無阻擋下來得真切。
我輕輕挪開綝姐護的臂膀,當看到兩顆櫻桃在彷如布丁花的白玉上顫動的時候,實在無法忍耐,也顧不了後果,手很自然地放在子上輕輕摩挲。
“太好摸了,酥軟軟的,還那麼彈手。”細膩的觸再次從滑無比的肌膚傳來,那份動使我想要落淚。
綝姐料不到我會伸手去摸,從被窩中羞赧大嚷:“阿天…不要…只可以看…不可以摸的…”世界上的所有城牆都是一步步被攻破的,有過這麼多次的身體接觸,我當然知道這位口是心非的傻大姐底線,我沒理會綝姐口裏的反對,輕細撫。
有別於當的半湯半水,這次我可以在全無阻礙下充份受這對脯的一切。捏的、的、逗的,所有都隨我所願,有如凝脂的在我掌心間被成各種形狀,無比彈在每次放手都迅速還原,棉花糖一般的紅頭,更因興奮而豎立成鼓脹的粒。
“綝姐的頭硬了,她一定也有覺。”有了這個假設,我的膽子開始壯了幾分,而姐雖然在被裏不住嚷叫,腿雙猛踢,但因為始終不肯臉,本沒法制止我的為所為。我像只餓了十七年的豺狼,放肆地享受眼前可口的小綿羊。
這對子真的很大,兩隻手是完全沒法握下,在毫無贅的細烘托下,使人體會玲瓏有致的真實意義。
我沒有摸過其他女人,不知道是否每個女人的子都是這麼奇妙,柔軟中帶着拔,豐盈中不失清秀,絲般滑膩,讓人愛不惜手。
“好美…姐的身體很美…想要親下去的…”粉的頭在愛撫下持續起,澤也因為充血而略顯嫣紅,彷佛發出清雅優香氣味,叫人無法抗拒。
我看得着,不住把臉湊在脯上,學着初生嬰兒般把嘴含住啜。食頭是人類自嬰孩時代便懂得的本能,不必指導,也毋需練習,每個人都可以做得很好。綝姐料不到我竟然會親她頭,頓時“譁!”一聲的怪叫起來。
“你…你幹麼?你怎麼用嘴親的?不可以的,誰給你親這裏的?”綝姐又羞又怒的責罵着。但我也理不了這麼多,天生的本能使我情不自地食櫻桃。我不知道有否過在小時候便去世的母親的,只知道綝姐應該是世界上首個讓我吃頭的女人。
“嗚…不要…你不可以這樣的…我是你姐…不可以這樣的…”綝姐咽嗚呻,但我覺她並非反抗,相反,是隨着我的挑逗而產生快。那嬌、那嚶嚀,全部是因為我的愛撫而起波濤。
“啜啜…啜啜…”經已發硬的頭,在我嘴間完全變成一個可供哺的嘴,我拼命,而綝姐的喉音也由掙扎變成呻:“阿天…不要…這樣大姐會受不了的…不要…”沉重的鼻音、磨蹭的腿雙,揭示綝姐的慾正被我燃起,我異常興奮,想要繼續再進一步,一隻手在愛撫另一隻頭的同時,也去褲子,直接把快要爆炸的雞巴擠在綝姐的大腿上,讓女孩覺到它的堅硬。你的弟已經受不了。
他需要你的呵護,需要在你身上發男慾望和衝動!
“不!不可以!”與的觸碰,使綝姐察覺這是一件不可以超過的事情,她拉起蓋着頭顱的被子,嗆聲向我叫停:“阿天,你不可以!”最終我被叫停了。
我不想令我的綝姐傷心,明白不可摧毀姐弟間的防線。我停下進攻她的動作,把雞巴握在右手,對着綝姐擼動起來,姐曾經替我手,也見過我。
但這是她首次親眼目睹我自瀆,綝姐眼眸帶着訝異,呆望着悉弟弟那陌生的行為,彷佛與跟上星期替我擼管時是完全另一回事,眼蓋沒眨一下,牢牢地看着我瘋狂擼動自己的。
“姐…在看我打槍…”自瀆是很私人的行為,故此當這種私人行為被公開的時候,伴隨羞恥難堪而來的是一種特別的快,甚至比綝姐替我手時更為興奮。有人説寧可跟伴侶做愛,也不願在其面前自,我想就是這個意思。
“嗄…嗄……了!”我拼命擼動,而姐也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的龜頭,直至濃郁的在空氣中劃出一條拋物線,準備無誤地落在淡紅的頭之上。
“啊!”燙熱的體濺在的部位,綝姐作了一個輕微的搐。
“嗄…了…在姐的身上…”我着氣,享受後的餘韻。
這一次綝姐沒有像以往趕我去洗澡,而是抱怨的嬌嗔:“又在人家身上,你們男孩子怎麼總喜歡…這個?”我不好意思的回答:“你不也説了。
男生不發出來,會憋得很辛苦的。”綝姐拿面紙抹去白,悶哼一聲:“反正都是小狼囉!”説完這話,姐稍稍弓起身子,檢視我後略顯疲態的陽具。這對綝姐來説應該不算陌生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