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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伸出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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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也知道我們這行不容易的,高風險、低人工,只能及時行樂嘛,要知道以前我可是被派駐到東南亞一帶,在街頭和小混混們在一起,那才可憐,飢一頓、飽一頓。”他聲淚俱下地描繪着當年的血淚史,突然壓低了聲音,面帶猥瑣笑容地説道:“而且,這裏所有的費用是劃為特別經費裏的,沒有人知道的。看看這些服務小姐的素質,你就知道不需此行了。”

“好了,不談這些了,先上菜吧,邊吃邊聊吧。小姐上菜吧。”郝向服務小姐喊道。一道道緻無比的菜餚被端上了桌子,酒杯裏注滿了琥珀的紅酒,一旁還放着一瓶開好的高檔洋酒。

服務小姐從外面掩上了雅間房門。郝端起酒杯和我碰杯,説道:“希望以後合作愉快。”

“但願如此吧。”我響應道。

“其實,這次和你會面是要給你一些資料,關於黑龍會的。”郝將一沓文件給了我,我也來不及細看。

“梁組説,最近黑龍會可能會對這座城市採取又一次行動,具體的計劃不詳,不過我看多半是衝你來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掌握多少你的資料。”他不緊不慢地説着。

“黑龍會對上次刺殺小組的全軍覆沒大為震怒,有可能會全力來對付你。所以,我們希望你能有所準備。”

“還有更確切的資料嗎?”畢竟黑龍會不可小覷,我追問到。

“我們知道的,也並不多,畢竟黑龍會在中國的活動很低調,也暫時沒有什麼把柄。我們會緊緊盯住這批人的,這也是黑龍會上次失敗後遲遲沒有行動的原因之一。”郝回答着“那麼,我應該好好謝你們了。”我不無挖苦地説道。

“不必客氣,互相幫助嘛!要知道處理事故現場和更改入境記錄是很麻煩的事情。”郝倒是毫不客氣地領受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筷子靈巧無比地將菜餚的華飛快地夾住送入口中,卻絲毫沒有影響他説話,一時間我也看呆了,等反應過來,大半的菜餚已經被他入肚子。風捲殘雲過後,杯盤狼藉,我們結束了今天的會面,站起身推門離去。

“李老弟,剛才不知道怎麼的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知道哪個妹妹又在問候我了。”郝又打了一個哈湫,鼻子説道。

“是嗎,我到覺得你應該當心冒,多加點兒衣服。”我沒好氣地説道。

看來詛咒這傢伙的人不只我一個呀!臨下樓時,樓梯旁最近的一間包廂裏,傳了女孩尖叫和哀求的聲音:“…對不起…先生…請不要這樣…不要…”接着就是兩響清脆的耳光聲,接着就是男人的咆哮聲,好象是語。我和郝對視了一下,不會吧,那麼巧,又遇到不長眼的小本了,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只見剛才帶我上樓的那個服務小姐眼眶裏滾着淚珠,掩面從包廂裏跑了出來。

一隻手捂住前被強行扯開了的衣襟。她顯然已經看見我,連忙低下頭,什麼也沒有説,就神慌亂地跑下了樓梯。

就在這時,包廂裏又走出一男一女,年紀都不太大,二十多歲,男的衣冠楚楚,戴着金邊眼鏡,西裝革履,女的也還有幾分姿,穿着一身名牌洋裝。

“經理,酒樓經理在哪裏?太不象話了,我要投訴。”那個勾了柳眉和眼黛的年輕女人叫道。

“對,對,我們要投訴。”一旁的年輕男子附和着喧譁道。我和郝相視一笑,主動了上去。

“先生,小姐,請不要在過道上高聲喧譁,這樣會影響其它客人進餐的。鄙人就是本酒樓的大堂經理,旁邊這位是客服部的負責人,剛才聽見有喧譁聲就趕了過來,請問我們酒樓有什麼地方讓你們不滿意嗎?有什麼事情我們進房間詳談好嗎?”郝這個老油條居然給自己封了個大堂經理頭銜,比我這“客服部的負責人”高一級,可恨!我不得不在一旁點頭微笑示意。

年輕女人和那名男子明顯對郝那糟糕的髮型有所懷疑,但看見我們主動上去,衣着還算考究,也就將信將疑地相信了,我們隨後返回了包廂裏,郝不着神將門悄悄地反鎖了。

“經理先生,是這樣的,今天我和這位高先生一同陪兩位本客人來酒樓就餐。他們可都是本市著名的企好上好集團的高級僱員,知道好上好集團嗎,那可是一家跨國的大集團,每年產值都是接近十億。

你們酒樓服務員的素質太差了,不僅不能做到服務至上,還出手打人,太不象話了,知道什麼是視顧客為上帝嗎?知道餐飲國際化的企管理念嗎?你們這樣對待外企來華的本員工,是會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的。

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嗎?當時的情形,高先生也在場,他也可以作證。”年輕女人手指指着郝的鼻樑比比劃劃,囂張極了,難為郝還能笑容滿面地點頭稱是。

又是好上好,那個對萱兒不懷好意的鬼董事長被我斷了香,他的狗奴才們又欺負上中國同胞了。

這狗企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怎麼盡是些垃圾。我向裏間瞟去,看見那兩個本人絲毫沒有顧及的大聲調笑着,雖然我惡補的語不怎麼樣。

但仍然可以大致分辨出“支那人”、“豬”、“中國女人”、“孃”、“女”、“女犬”、“調教”什麼的。

“我當時確實在場目睹了全過程。中川先生和竹下先生對貴酒樓的菜餚和酒水很是滿意,難免貪杯多喝了兩杯。

恰好剛才那位服務小姐送酒水進來,中川先生一時興起,就邀請她同飲一杯。吭,吭,”姓高的男人清了清嗓子。

接着説道“那位服務小姐顯然不太瞭解本的文化,中川先生、竹下先生只是向和那位小姐親近一些,增加點兒,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卻不料發生了拉扯,服務小姐還出手毆打我們的本友人。

這會給本市投資的企留下很壞印象的。你們酒樓的員工的培訓太不全面了,要多做換位思考,拓寬新思維,與時代同行,才不會被時代拋棄。這也是我多次提出中國同胞要以新思維應對複雜問題的原因。”

“請問先生在那家報社高就呀?您的言論一針見血,發人深省呀!”郝恭維道。

“我嗎,我是《世界關係嘹望與分析》的特約撰稿人。”姓高的男人有些驕傲地回答。

“小姐你呢?本人嗎?”郝轉向那位女子。

“嗯,我是本市人。我是x外語專業的研究生,正在好上好做實習翻譯。”當她提到自己是中國人而非本人時,臉上很自然出遺憾的神

“這件事情我們會做深刻檢討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先解決另外一件事情。”郝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什麼事情?”一男一女惑不解了“兩豬兩狗,怎麼分?”郝對我説道。

“豬給我,狗留給你。”我心領神會地回答道。

就在一男一女目瞪口呆中,我大步邁向裏間,對着兩個桀驁不遜的小本就是兩拳,揍翻在地。

“你們…我要…我要報警!”眼前的景象讓女子驚慌不已,急急忙忙掏出新款的東芝harri…88手機報警。高的男人身子也開始微微發抖,眼神中驚懼萬分。

郝一句話不説,徑直上前奪過手機,一腳踩個粉碎,向兩人。在經歷了尖叫、哀求、嗚咽、擊打聲、撞擊聲、無聲的五分鐘後,我和郝步出了房門。

雖然有些人朝這個方向張望,卻沒有人上前了“沒看出來,你的手腳很麻利嘛。”我對郝的印象有些改變了,不過只是有些而已。

“馬馬虎虎吧,當年在東南亞,這種事是小case。”郝不以為然的回答道。

“你也很討厭本人嗎?”我問道。

“我祖父可是拿着大刀片和鬼子在台兒莊幹過的,他老人家臨走時説過凡是他的子孫都不能在小本手下工作。對這種不長眼的小鬼子,沒有什麼話好説,幹。”他鼻子回答道。

“那你怎麼打那眼鏡比本人還狠呀?”我接着問到。

“我看過他的那些痴人説夢的狗文章,早就想好好教訓教訓他了。”郝探探手説道。

“那你為什麼對那女人那麼温柔,只是送了她兩耳光,其餘時間大半在她身上揩油,又是摸,又是掐的,就連外套和裙子也被你有意撕破了。

還伸到女人下身折騰,差點連罩內褲都不放過,搞得她驚聲尖叫。你不會飢渴到對這種女人興趣吧?”我有些懷疑地問道。

“靠,兄弟,你也太看不起老哥我了吧,雖然一時忍不住是鹹濕了一些。你看她眉眼鬆散,眉梢上挑,就知道不是好貨。換套衣服再畫畫濃妝,和濱江路上的站街女一個貨

不過,騷味十足,多,難怪和本人粘糊得那麼緊,只怕早就和那幾個本豬上過n次牀了。

女人嘛,總會佔點便宜的,畢竟以後她還要靠那臉蛋吃飯嘛,也不能讓我給不小心破了相。我嗎,也就是佔佔手足便宜反正不能都便宜了小本。

不過外語系的女生這樣的貨不是一個兩個,難怪外國人驚呼:中國女孩開放,no。1!”郝猛力地搖着頭,壞笑着對我説:“就這樣,那女人居然都能高。”我無言,只能還以白眼。和郝分道揚鑣後,懷着滿心的鬱悶,我很快就回到了別墅。步入卧房,就看見肖雲繡她們已經睡了,我面帶壞笑,很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掉,伸出一隻手,探入被中。手在女孩的身體上探摸着,很快我就滿意地發現三女確實都沒有身着片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