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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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薇薇直視着李君,沉默了好半會,眼神從愠怒到疑惑,再到同情,最後卻變得波瀾不驚,款款説道:“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要我臣服,怕是鏡花水月。”
“好!”李君厲聲道“我和你賭上一賭,今晚過後,你就會甘心跑到我下搖尾乞憐,當老子的狗母。
若是我辦不到,從此永不在你面前現身,如何啊?”柳薇薇淡然一笑:“我是你板上的魚,今晚隨你便是。”説罷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李君哼了一聲,信步走到柳薇薇身後,仔細欣賞着她密佈鞭痕的玉股“嘖嘖,我一時手上沒個輕重,真是暴殄天物了。”一隻手掌放在柳薇薇的玉股上,遊走逡巡。
這次他並沒有施以惡手,但柳薇薇雪股上到處都是鞭傷,摸到哪裏都痛入心扉,隨着手掌的輕薄,柳薇薇嬌軀微扭,極是顫慄難安。
“薇薇,當年你那麼驕傲,沒把我放在眼裏,可曾想過有朝一會任我擺佈?你這白的大股,我想怎麼摸就怎麼摸。”李君羞辱道。
柳薇薇在他面前沒有私隱可言,索豁出去了,不屑道:“玩過我的男人那麼多,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李君一時語,默自從旁邊取來一個綠瓶,擰開瓶蓋,一陣陣藥香飄散。他倒出一些藥膏,輕抹在柳薇薇傷痕處。物藥抹上鞭傷,柳薇薇竟覺得格外清涼,傷痛消減了大半。
幹完好事,李君不再規矩了,手指沾染着藥膏,陰險地滑入柳薇薇深邃的溝中,直向最深處襲去。
柳薇薇自知避無可避,索也不動彈,任他為所為。很快,兩手指摸到了柳薇薇嬌的花,他並不猴急,而是輕挑慢捻着,又湊柳薇薇耳邊輕薄道:“薇薇,你知不知這是什麼物藥啊?”鞭打雖是酷刑,往往也能挑起女子求,何況是柳薇薇透的身子,方才那一番待,竟讓她暗生意。
此刻李君手指挑逗在如此所在,搔刮蹭,終歸刺得她呼漸漸重,體嬌顫難堪…男人最初撫摸得很輕柔、很悠緩,可突然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手指猛的捏住了柳薇薇一片陰。
甚至指甲都深深掐入嬌的當中。
“啊!”那裏本就是女子身上最最軟之地,被如此暴的掐捏,劇痛簡直難以想象。饒是柳薇薇有心堅持,也在這番偷襲下,痛叫出聲,香軀一陣搐縮緊。可被捆綁懸吊,她身體只能劇烈扭轉着。
無處可逃。見到柳薇薇方寸大失,李君無比得意,他兀自捏着女人,狠戾道:“我問你話呢,你知不知道!”柳薇薇強忍住撕心裂骨的痛楚,緊咬銀牙:“無非是藥,有什麼了得的。”語氣仍帶着不甘。但這時依言作答,固然也算一種屈服了,李君嘿嘿怪笑:“薇薇,好好受一下,待會一定很舒服。”他大發慈悲的鬆開了女人陰,手指終於入狹小温熱的玉徑。當中,已有幾分滑膩,看來她也並非無動於衷。
李君自然不放過這個挖苦她的機會,調笑道:“蓬門今始為君開,柳系花的兒似乎期盼我手指很久了呢。”
“哼…”柳薇薇頗羞怒,身體反應卻偏偏瞞不過他,只能側過頭去,對他來個不理不睬。
李君的手指極其刁鑽,對花蕊中纖毫之地都不放過,摳挖挑,無所不至。在男人褻玩下,柳薇薇的不受控制地搐收縮,緊緊包裹住那侵入的手指。
柳薇薇已自猜到,李君正在尋找自己私處最的一點,每個女子體內,都有這麼一個神秘所在,最不堪男人碰觸,一旦為人知曉,就很容易就被對方刺得魂不附體,難以自持。李君眼下確實在尋找柳薇薇的秘點,一點一點的撥着她的媚壁。
薇薇心下一凜,此刻竟也無助祈禱神佛,盼望李君不能得逞。男人手指從她秘點掃過時,儘管柳薇薇已經用盡力氣去抑制,可身體還是不住的加劇顫抖,花徑也微微縮緊。李君見狀大喜,他又試探了多次,手指每次搔在那兒,柳薇薇嬌軀都一陣痙攣。
他終於確定,女人身體的命門已經牢握在自己手中。男人在狂喜,可柳薇薇的心卻沉入了谷底。
她知道,身體的秘密已經被李君識破,等待自己的,只會是羞辱、折磨。怎料李君並沒有憑此玩她,反倒從玉徑中出手指,手指上晶瑩膩滑,沾滿了柳薇薇不堪刺的汁。李君將手指放進嘴裏,入口瞬間,他眼中迸出驚異的喜,那滋味竟是讓人陶醉不已,兀自品嚐允。
另一隻手也毫不客氣,又探入柳薇薇縫之間,一手指直闖纖小的菊。前幾他也這般開墾過女人,今兒再臨這狹小緊湊的妙處,手指並未遭到抵抗,只覺那緊緊包裹着、動着,觸美妙難言。在菊中連一會兒,李君又出了手指。
雖然柳薇薇雙暫得平息,但她卻一點也不輕鬆,那手指不知沾染的什麼藥,已然塗抹進了自己體內。
此刻藥發作,柳薇薇只覺私處瘙癢無比。腿雙併攏着想要緩解苦楚,卻每扭一下,就更癢一下,每癢一下,心志就再鬆懈一分。嬌軀緊繃着,不由自主地搐,不受控制地扭動。
柳薇薇已經無法保持風度,她氣息紛亂,汗水自額角滑落,她還清晰覺到中有一道温熱,順着光滑的玉腿淌而下。
“嘖嘖…”李君瞪大眼睛。
看着柳薇薇豐碩的雪間,一條晶瑩水痕下,差點就想撲上去抱住她的美廝咬。右手探到她下顎,狠一施力,扭過她酡紅如美玉生暈的魅容,得意道:“怎麼樣薇薇,過癮吧?”柳薇薇杏眼嬌慵,氣若幽蘭,強咬着牙關不出一言,可她螓首香汗淋淋,鼻翼不住煽動,強忍慾火的辛苦都寫在了這張俏臉上,她心裏想要抗拒,可身子卻一次次的出賣了自己。欣賞着伊人媚態,李君心底更是得意。
對他來説,能肆意折磨這個女人,其暢快幾乎不亞於在她身上馳騁。李君一拉自己的帶“唰”的一聲,長褲已然褪下,氣勢洶洶的一躍而出。
他着那大猙獰,就站在柳薇薇身後,但李君沒有急於尋幽入微,還想多辱女人一番。小腹貼在柳薇薇雪上,趁勢滑入兩腿間。
他又抬起女人嬌面,湊過頭去,輕着她耳垂:“薇薇,要是希望我你,就大聲説出來,別勉強自己。”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繞到柳薇薇身前,抓住一隻沉甸甸的玉,在掌中肆意把玩。柳薇薇竭力裝出坦然自若的樣子,沒有説出那些下賤言語,可那在她腿雙間、貼着縫不住摩梭的,還是挑撥得薇薇快要奔潰。
花一縷縷都到那熱騰騰、硬邦邦的大子上,那近在咫尺的火熱讓她幾乎無法抗拒,巴不得男人快點進自己體內,給予自己飽脹淋漓的銷魂快美。
不消一會兒,柳薇薇再也情難自,恍惚地將豐貼向李君,合着、顫慄着,身體不受控制的想送到李君底臣服。
李君小腹享受着她雪擠壓而來的美妙,是何等的細滑雪膩,何等的碩大豐彈,這觸宛似柔枝葉,捱上就叫男人神魂顛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