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血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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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阿爾道夫左側的,則是德懷特。
這名年輕男子,原本是瑞娜麾下第一騎兵團的警衞團團長,不過當瑞娜發現了他的指揮才能和領袖才能後,便向威廉提議由他獨立掌團。而在經過威廉的一系列考核之後,這位德懷特團長如今自然也是成為了一個軍團的團長,只不過這個軍團的地位顯然要比諾克、斯大林、阿爾道夫三人略高一些,因為這是一個騎士團——猩紅騎士團。
作為如今萊恩王國報備的兩支騎士團之一,猩紅騎士團之所以比佛羅倫薩的神聖羅馬騎士團更強。除了擁有優質品級的裝備支撐外,也和猩紅騎士團成員的個體戰力強橫有關。在一場沒有公開記錄的比試中,猩紅騎士團在個人戰、小隊攻防演練、集團式衝鋒作戰等一系列的騎士團對抗賽中,全部都取得完勝的成績。
如今的德懷特,雖還不能達到虛空公國一線將領的行列,可是他作為猩紅騎士團的團長,卻是絕對有資格參與任何虛空公國的高層會議。
而站在德懷特左邊的,則是阿爾弗雷德和克洛夫。
這兩個人,其名聲已不見得比肖恩或者威廉、海拉這等名將弱多少。
無論是當年阿爾弗雷德為了和肖恩匯合趕赴潘達領途中的上千裏征途。還是後來和努古斯家族的開戰,和達比昂王國大軍的開戰,阿爾弗雷德以及他麾下的雷霆之獅,都是當之無愧的雄獅勁旅。而作為虛空公國的鋭軍團之一。雷霆之獅的名氣顯然也是早早就落入了有心人的情報偵查和收集之中,想要擊潰這支獅羣,那麼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擊殺了阿爾弗雷德這頭領軍的雄獅。
而克洛夫,西莉亞近衞軍的軍團長。他所統帥這支軍團,在整個虛空公國是戰損率最高的軍團。如今。在諸多外界收集到的情報資料上,關於克洛夫和他的西莉亞近衞軍,評價都是“極擅攻堅戰,無論多麼難啃的戰場硬骨頭,他都可以徹徹底底的下”這麼一句,因此克洛夫實際上是比阿爾弗雷德及雷霆之獅更讓那些肖恩的敵人最為頭痛和不願意遇上的存在。
肖恩的目光,緩緩的從阿爾弗雷德和克洛夫兩人身上掃過——這兩人,與肖恩一樣,在進入了虛空公國的境內後,就第一時間通過傳送魔法陣先一步抵達了虛空城,而其麾下的軍團則還在朝着虛空城移動。從這兩人臉上的神,肖恩就可以得知道這兩人,起碼有一個星期未睡過覺了。
不過此時,肖恩的情況同樣好不到哪去。
在過去一個月的時間裏,肖恩只睡了不到二十小時。
作為最早追隨肖恩的阿爾弗雷德,看到肖恩眼裏深處隱藏着的疲憊,他也不微微有些動容。
肖恩的目光,並未在阿爾弗雷德和克洛夫兩人身上停留太久,便已經掃向了會議室的右邊。
海拉、尼爾,同樣也在這裏。
在過去半年光景裏,雪法妮奧直接前往了蠻荒軍團,協助海拉秘密解決了麥恩。而早已架空了麥恩權力的海拉,也在將一些反抗者全部解決之後,就順利的掌管了整支蠻荒軍團——而在過去的半年時間裏,海拉也確實在蠻荒軍團確立了自己的威信以及一系列的雷霆手段,雖説如今要立即讓蠻荒軍團替肖恩及虛空公國賣命還有些不現實,可是再過不久這將不會是問題。
而此時,虛空公國出了這麼大的事,海拉自然是要趕回來的。
她就這麼靜靜的看着肖恩,臉上的神顯得非常平靜,只不過對於海拉已經有足夠悉的肖恩卻很清楚,這一刻的海拉也是動了真怒。事實上,海拉還有着不為人知的一絲悔恨,如果她當初沒有接受威廉的好意。讓班諾克跟着自己一起離開的話,説不定就不會有後來那些事情。
所以。海拉的憤怒,不難理解。
側立於一邊的尼爾。同樣臉顯得非常的平靜,只是他眼裏的怒火,並不見得比海拉弱。
虛空公國的建設和發展,他投入的心血才是最大的,甚至比起肖恩還要更像是虛空公國的領主、大公。因此不難想象,當他親自下令將所有參與暴動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格殺時,他的內心深處是什麼樣的想法。自然而然,他也很清楚,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民遷徙到虛空公國來。對虛空公國的發展是一種多麼大的打擊,更不用説因為這一次的國境封鎖所導致的貿易經濟損失了。
肖恩的目光,再往旁邊一掃,那是雪法妮奧。
已是下位聖域巔峯的雪法妮奧,一如既往的神冷漠,可是在這股冰冷的氣息之下,卻是一顆滿是殺意的心。她靜靜的和肖恩對視着,但是從她的眼神裏,肖恩卻是讀出了她的決意。那即將爆發的火山怒焰恐怕才是在場的所有人裏最強烈的。
站在雪法妮奧旁邊的,則是阿巴扎。
這個被譽為“鋼鐵羽翼頭腦”的男子,臉上的神並不比阿爾弗雷德、克洛夫兩人好多少。
看到肖恩的目光望向自己,這位北地蠻人的眼眶突然就濕潤了。然後淚水就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他並沒有發出哭聲,可是這種無言的落淚,才更是讓人心痛和愧疚。他就這麼望着肖恩。然後淚水一直不停的從他的眼眶裏出,進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每一個人的臉,都變得更加難看了。
會議室內的空氣。也變得更加低沉。
肖恩輕輕的嘆了一聲,終於開口説出了他自來到這個會議室後的第一句話:“放心吧,所有的血,都不會白的。”所有人的目光,終於變得凝實起來。
而肖恩,此時也終於將目光落向會議室正中的那張椅子,那裏坐着一位並未站起來的人。
不是他不想站起來,而是他實在是有心無力,哪怕僅僅只是來到這個會議室,並且坐在這裏,就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蒼白得毫無血的面容,顯示出這人顯然是受傷不輕,因此他就這麼坐在這裏,會議室內的眾人也並未有誰覺得不對。
不過在聽到肖恩説出的第一句話後,這名坐在椅子上的人,眼裏也出了深深的愧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