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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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塔那託斯冷冷得看着阿瑞斯沒有説話,整個事件他並不瞭解,能做到的就是不説話,而等待對方不停的辯解,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剛才我看到你拿住死神鐮刀,身體處於幾乎不動的狀態,生怕你被人偷襲,才會給你施加結界到上面去。”阿瑞斯説到這裏一指客邁拉:“是他!他才是想要真正困死你的壞蛋!難道你忘記了,我們還要一起聯手對付雅典娜,救出你的手下嗎?”客邁拉領教過應寬懷的那一拳,整個鼻樑當時都被打碎了。那把後來給自己做手術的飛劍,其鋒利程度更是讓客邁拉到心驚膽戰。現在手裏面又多了一把可以傷害靈魂的死神鐮刀,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點客邁拉還是非常清楚地。
“不是我!主人!我是您的旺財!怎麼可能偷襲您呢?”客邁拉連忙搖動着它那條巨大的蟒蛇尾巴,晃動着它那獅子頭,諂媚的説着。
塔那託斯有些驚訝得看着客邁拉,這個在當年被人稱之為兇獸,誰都敢咬兩口的妖魔。現在居然對自己這副身體如此畢恭畢敬,不由得對自己體內的應寬懷充滿了興趣。
帥我身體裏面的另外一個人,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兇獸為什麼會如此害怕你?,塔那託斯主動地與被關押起來的應寬懷聯繫着。
被關進小黑屋的應寬懷忽然到眼前一亮,緊接着就看到了身體外面的情形。
戰神阿瑞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客邁拉更是猶如一條哈巴狗一般,不停地甩動着它的大尾巴。
黑暗的小黑屋在一瞬間變成了晶瑩剔透的玻理罩。雖然還被關在其中,但是要比呆在無盡地黑暗之中已經好了很多。
牟回答我,身體裏面的人。塔那託斯在一次主動地問到應寬懷,兩個人共同存在於一個身體之中。只需要思想就可以輕鬆的做到對話,這一點讓塔那託斯到無比的簡單。
帥我曾經打敗過他。應寬懷很認真的回答着塔那託斯,用我自己特殊的力量,輕鬆的戰勝了他。
塔那託斯再次到吃驚,要説奧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全部都可以打敗客邁拉。但是無數年來,客邁拉依然不懼怕奧林匹斯山上的任何一個神,更別説像現在這樣,居然作出討好的模樣。
牟我可以給你使用特殊力量地方法,但是條件必須你永遠這樣的對我開放着。讓我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應寬懷地話語讓塔那託斯頓時來了興趣。
單憑自己的神力,即便現在也可以算是復活成功。但是要擊敗雅典娜。殺掉所有的奧林匹斯神跟泰坦,那本無異於痴人説夢。
應寬懷的特殊力量可以讓客邁拉輕易的臣服,至少表面上臣服。確實可以説是他最需要地一種力量。
帥我以我的母親紡。塔那託斯一上來就用了他最疼愛的母親來做紡。讓應寬懷知道對方地確有誠意跟自己合作。
稟為了不讓他們看出破綻,我説什麼你説什麼。畢竟如果他們知道你是死神,相信你的下場很可能…等離開這裏之後,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要跟你一翻。應寬懷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有一點牽着對方的鼻子走。暗暗的開始打算如何拿回自己的身體,如果可以的情況下。就把對方徹底吃掉。只是這件事情想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變得比較困難了。
塔那託斯自然知道如果讓那兩位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很可能會對自己羣攻。殺死這兩個傢伙。塔那託斯知道自己現在雖然搶奪了身體,但是依然沒有恢復全部的神力,對付一個還可以,如果同時對付兩個,很可能是自己再次死亡。
“我知道二位都是為我好,只不過是相互誤會了而已。”塔那託斯重複着應寬懷教給他的話語:“還請兩位停止相互地攻擊如何?”阿瑞斯自從看到應寬懷出現,早就不想再打這場沒有任何好處的戰鬥。客邁拉又何嘗不是有同樣的想法,塔那託斯一開口,雙方立刻有了台階。暫時停止了攻擊。
“不知道偉大的神王閣下,是否其他的地方,還有這樣的儲藏兵器的地方。”塔那託斯忍受着反胃的噁心,把應寬懷的話語重複了一次,同時對應寬懷送去了鄙視的想法。
阿瑞斯在看到應寬懷得到死神鐮刀的時候,就已經到無比後悔。暗罵自己怎麼如此笨蛋,居然會帶他來這個所有看守獸裏面,最弱的一個地方。此時聽到塔那託斯居然主動詢問自己,心裏面一陣得意,暗想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阿瑞斯借刀殺人,搶走你的死神鐮刀了。
“親愛的應,距離我們不是很遠的地方,還存在着一個藏有神之兵器的地方。”阿瑞斯連忙説道:“只不過哪個地方,遠比這裏要危險很多。”
“既然如此,我看咱們還不是去了。”塔那託斯還沒等應寬懷教自己該如何回答,先一步的回答了阿瑞斯。
死了這麼多年,被囚在鐮刀裏面那麼多年,好容易得到了一具身體,再去了險實在不值得。塔那託斯在看到了客邁拉的出現之後,用膝蓋想,也能猜到其他地方的看守妖魔,絕對不比這個傢伙差到哪裏去。
既然有最得心應手的死神鐮刀在手,就完全不需要到處掠奪其他的兵器。塔那託斯知道自己不是沒有了武器的阿瑞斯,才不肯去冒險。
應寬懷心裏面到一陣惋惜,如果遭受到強力的衝擊,自己很可能就此搶奪回身體的控制權。不過他也知道對於身體的搶奪,不能太過於着急。即便塔那託斯也知道自己想要拿回身體。也不能在他面前表現得太明顯。
能夠如此和平地對話,就是邁出搶奪回身體的重要一步。
阿瑞斯同樣到一陣氣餒,但自己身體有傷,而且客邁拉暫時看起來還是應寬懷的手下。二打一。阿瑞斯還沒有狂妄到那個地步。
“神王閣下,繼續尋找普通的兵器如何?”塔那託斯聽到應寬懷地解釋之後,為了扮演好應寬懷本來的角,再次做出應寬懷要他作出的表情。
阿瑞斯無奈的點了點頭,剛想要召喚禿鷹,就聽到塔那託斯再次説道:“神王閣下,不如我們慢慢走着尋找如何?這樣遺漏的可能會比較小。”
“也好!”阿瑞斯心想應寬懷怎麼從結界中出來後,怎麼有很多自己説不上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