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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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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橫財的不二法門,就是買賣。

而最划算的買賣,無疑就是賣房子。

容潯那幾個聯絡地點無一不是京都的黃金地段,四通八達行事方便,本來就可以賣個高價,再有人悄悄將這房子其實是定熙侯的秘密住址,而且裏面藏了不少武器裝備的風聲稍稍透給容潯那幾個對頭,例如皇長公主之類的人馬,絕對會有很多人趨之若鶩。畢竟,那些人最樂意的便是追蹤蛛絲馬跡,幾個代表定熙選擇的屋子便是最好的研究場所。

既然不愁買家,何妨不坐地起價。

“…這件事你們可以託京都裏的黑市處理,足夠的私密,但只要人用心打探,也不會疑點消息打探不到,這樣他們會信的更真,價錢當然出的更高。”袁知陌笑了笑,“不過你們那房子裏還是有些東西,最好去毀掉那些尤其重要的,留下些不甚重要的,這樣一來,也算不辜負人家付出的銀錢。”沉聲説完自己的想法,袁知陌這才發現房間裏靜的很,如果不是確切覺到容潯的胳膊還牢牢鎖在他的上,他簡直要以為這兩人已經離開了。他不由赧然,“那個,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們如果覺得不妥,不需要理我的…”容潯鳳眸燦亮,擊掌拍案,“小陌兒,你其實是在你府上是管家的吧。”這般錙銖必較,這般圈圈繞繞,這哪裏是個身嬌體貴的世家公子,簡直是個心黑手冷的商。若非知道袁太傅清貴廉雅,袁府素來禮儀傳家,他簡直要以為這是家傳淵源。

慕容丹青也歎為觀止,“袁三公子大才,在下佩服!”這等變廢為寶坐地生財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學得會的,如果容潯能夠真的把人賴到手,他簡直可以預見定熙侯府富的油的那一天。

袁知陌嘴角微微,心裏生出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定熙雖然是大雍第一藩地,但其實很多地方都是荒瘠之地,每年税銀並不算很多,還要上繳國庫又要養兵防衞五越入境,定熙侯府子過的甚至還不如袁府。偏偏定熙從上到下都是花錢如水的子,他也總不能看着堂堂定熙侯府整靠着偷偷典當着過子,迫不得已只得學着持家事。

想起那些抬頭看賬本低頭看算盤的年頭,受到兩側傳過來的灼灼光芒,袁知陌突然覺自己今似乎又多做了一件蠢事,脊背一陣發寒,趕緊用力去撥容潯死死扣在他間的手,“睿郡王,我先走了。”容潯深覺自己眼光實在是好,居然一不留神挖着這麼一個齊家治國的人才,哪裏容得人走,死死扣住不放,嬉皮笑臉的黏纏過去,“走什麼啊,遲早都是我的人…”一邊抬眼瞪了眼杵在一邊看戲的慕容丹青——滾,趕緊滾,別打擾我們談情説愛!

慕容丹青輕蔑一眼過去,搖着摺扇走人,此廝無賴至此,簡直丟男人的臉。

袁知陌費力掙着身上的八爪魚,又羞又窘又惱又怒,他也不知道慕容丹青早就溜了,清俊臉上脹的通紅,惱聲道,“容潯,你放手!你這樣成何體統!”可惜他實在是太過高估了睿郡王的臉皮,睿郡王打蛇隨上,乾脆將人整個揣進懷裏,黏膩的笑,“你都是我的人,怕什麼啊?”身子一傾咬住他的耳朵,“你不知道,你上次顫抖j□j的模樣有多美,你出來的模樣有多*…你其實還記得吧,瞧你臉紅的,要不我們再試試…”袁知陌臉上一陣火辣,但可惜不是羞的,大半是被氣出來的,“你敢!”

“皇長孫駕到!”虛弱的反駁與內侍尖聲高叫同時響起!

容潯眼睛一綠,“該死!”袁知陌匆匆被容潯強迫進卧室,耳聽得腳步聲消失,耳聽得鑰匙落了鎖,耳聽得那人在外吩咐嚴防死守,已經氣的無力罵人了,頹然跌坐在書案上撫額咬牙,這人,真的是愈來愈無賴了,把他關在這裏能關一輩子,腦子當真被驢給踢壞了?

坐了一會他又起身,煩躁的原地轉圈,他得趕回去,這事一鬧,他真的怕父親氣出什麼好歹來,容潯胡鬧,事情又亂成一團,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身後突然一聲輕響。

他訝異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已經被人捂住,“別叫!”

“不知皇長孫殿下今為何過來?”容潯見眉不見眼,臉上笑容説多假便多假,他是越看這位皇族侄子越不順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也不見得有多麼玉樹臨風,他家小陌兒當初怎麼瞎了眼看中他了呢?

容雋神不變,冷冷看了眼這位皇叔,好不容易才將腹裏的火氣壓了下來,淡淡的道,“昨聽召,皇祖父將定熙、袁家、劉家三家的公案給我,我今來,只是想來問問皇叔與袁知陌何時關係這般親密,我跟知陌親厚,居然都不曾知曉有一段公案。”他昨收到消息,向來不喜形於的一個人,都震驚的潑灑了一杯熱茶,震驚之後便是惱怒,他本來已經做好放手的成算,哪裏知道容潯突然橫一槓子。

容潯漫不經心的掃了眼過去,淡淡一笑,“我跟小陌兒自然是兩情相悦,我還以為那在袁府,容雋你已經看的清楚了呢,怎麼今還來問我?”容雋一窒,勉強壓抑住自己心頭竄起的火焰,冷聲道,“他跟我自幼時便相識,他什麼秉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清正重情,於情一道更是講究細水長,或許一時情錯了方寸也是有的,但若因為這種瑣事誤了終身,實在是太過魯莽。”

“講究細水長,那是因為他不曾遇見對的人,”容潯懶散一笑,“況且我至少是個活人,有血有會疼人,總比那些冷血無情不懂珍惜的…”聲音微微一頓,他似笑非笑的抬眼,好整以暇的欣賞了下皇長孫變臉的模樣,才緩緩接口,“總比那些冷血無情不懂珍惜的牌位來的好吧,牌位嗎,不就是塊死木頭麼?丟了也就丟了,容雋,你説是吧?”此話已經算是徹頭徹尾的挑釁了,容雋臉青白錯,囊在袖中的拳頭猛地握成團,虧得還有一分理智壓制着,“那你就確定一定能他他要的生活?你別忘了,你可是定熙侯府的嫡子,將來是要繼承藩王之位的,怎可娶男!”容潯輕輕一笑,意味深長的看向容雋,“為何不能呢,容雋,我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