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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袁小白老鼠的經驗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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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陌兒在説什麼呢,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容潯鳳眸立刻微微挑了起來,打着哈哈,身子抵壓着少年,雙手不客氣的在袁知陌身上亂摸,温熱細膩的覺讓他只覺得全身舒,身體火熱。

睿郡王從離開混沌攤就開始思索應對之策,但一路行來,腦子空空,壓沒有想出什麼不着痕跡的好對策來。俗語説的不錯,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任誰都攔不住,雖然袁知陌不是他那個娘,但直覺告訴他袁知陌這廝脾氣固執,決定了的事情絕不更改,要想翻盤,就得出其不意。

當睿郡王無恥溜進人家院子時,看見如鈎冷月下少年盤腿而坐,青衫玉面,氣度清雅,原本空空的腦子裏立刻躍出一個出其不意的昏招。

睿郡王爺出其不意的招,就是將人吃幹抹盡,事實既定,不容更改。

難得身下人兒乖巧聽話,一動不動任着他摸。

乖巧聽話?

睿郡王心裏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下意識低頭一看,低頭剎那一股異香撲面而來,伴着劣質粉塵,他下意識屏住呼,但還是遲了,登時身體一晃,手腳發軟,整個人不由自主往前一壓。

直壓的袁知陌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喃喃低道,“容潯,你是不是胖了些,太重了。”手腳發軟動彈不得的容潯黑了眼,雙眸噴火的瞪着袁知陌手裏晃着的小藥瓶,“你這是什麼東西!”

“大抵是軟骨散一類的物事吧,年代太過久遠,我忘了。”袁知陌答的輕鬆,晃了晃手裏的藥瓶。拍了拍身上動彈不得的睿郡王,只覺成效不錯,頗為滿意。

好獵奇,向來喜愛看些雜書,也曾閒着沒事按照古書記載調配些亂七八糟的藥粉,這一瓶還是他從櫃子裏翻出來的。

誠然,他配的最成功的,向來不是這簡簡單單的軟骨散。

他摸了摸袖袋裏的東西,表情微微發澀。

然後一個翻身就從睿郡王身上翻了下來,睿郡王砰一聲,腦袋撞上了門欄,直撞的他倒一口冷氣,青面獠牙,低吼一聲,“袁知陌!”

“哎。”袁知陌安然應了一聲,安然坐在一旁,安然摸了被忽視已久的梨花醉,撈起來喝了一口,清醇淡雅的酒入喉,登時覺得五臟六腑無處不熨貼,舒服的嘆了口氣。

他側頭,雖然看不見眼前的人,但這個一點不妨礙他知到睿郡王身上的怒氣。

角清雅的勾了勾,他又喝了口酒,才緩緩的道,“容潯,皇長公主何等機巧謹慎的人,她存心對付我,會讓你有機會拿到那脈案?除非是她故意讓你拿到,否則那絕對是假的。”他扯了扯,“但我想以現在皇長公主對我的憤恨,應該後者的可能大一點。”

“那脈案當然是真的,小陌兒乖,快把我放開,我額頭痛。”睿郡王深覺自己股朝天臉朝地的姿勢過於不雅,趕緊壓了怒氣委曲求全的哄,奈何身邊坐着那人鐵石心腸,連側頭的動作都省了,自顧自的喝酒。

容潯動也動不了,只能被迫看着門欄邊上兩隻打架的螞蟻,眼睛一溜,居然發現了一個螞蟻,月華之下好幾只黑螞蟻爬來爬去,隱約是個數量龐大的家族羣,甚至有那麼一兩隻太長眼的,蹭蹭的居然開始往他這邊爬,似乎有把他當作巨型獵物的打算…

容潯身上的雞皮疙瘩立刻不由自主往外冒,也不哄了,轉而開始吼,“袁知陌!”

“容潯,你這個脾氣唉…”袁知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靜靜的道,“你是定熙侯的嫡子,定熙是大雍第一藩地,如今朝廷求穩,自然不會動你定熙。但定熙就是朝廷裏的一刺,不j□j永遠刺骨連心,定熙的力量越大,這刺刺的就越深,被j□j的可能就越大,你心知肚明,為何要明知故犯?”容潯聽的一怔,連眼前的螞蟻家族一時間都忘了,皺着眉頭若有所思,“小陌兒,你確定我們之前沒見過?”這話不像是嘆息,倒像是教訓,而且裏裏外外都透着稔自然,讓人簡直認為他們已經相處了十年八年,説話之間完全沒了忌諱。

身邊靜了靜,似乎又是在喝酒。

容潯心裏有種不甚妙的預,“你趕緊放了我!”

“怎麼那麼多廢話,我配的東西,從來沒有解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袁知陌輕輕笑了聲,從袖子裏慢慢將那東西掏了出來,月之下,一顆熒亮發綠的丸藥閃耀着朦朦朧朧的光澤。

“容潯,我其實真希望別過來的。”容潯眼風掃見,心裏一陣陣發緊,“你手裏拿着什麼東西?”

“哦,沒什麼,就是一個小玩意。”袁知陌輕輕鬆鬆的笑,摸索着去扳正睿郡王爺偉大的頭,一不留神驚擾了地上那個螞蟻,螞蟻家族們立刻亂成一團,氣勢洶洶的準備抵禦外敵。

當然,無人在意。

“這是我十五歲時從一個古方上學來的,偷偷掏空了袁府、長孫將軍府、還有皇長孫府以及內廷所有罕見藥材,耗了三個月的時間,得出這麼一顆小玩意。”小玩意效果神奇,可以讓人暫時遺忘。

成效明顯。

這是袁小白老鼠的經驗之談。

上輩子這顆藥他是用在容潯死後的,他當時痛徹心扉幾隨着容潯一起死了,可當時他偏又不能死,便發狠服了這東西,心裏想着要不前塵盡忘,忘不了就乾脆一繩子瞭解了自己,但幸好,成效不錯,他稀裏糊塗的居然真的忘了,一直維持了到他死的那才想起許多前塵過往。

歷時統共八個月。

他也不奢望對容潯能有多大用處,但只要支撐過他與劉慶兒的牌位拜了天地他就心滿意足,畢竟容潯再無法無天,大雍禮法當頭壓制着他,他也不能太過肆意妄為。

“到底是什麼!”容潯有些炸,不祥預愈來愈明顯,看着袁知陌的眼神簡直想要殺人。

許是酒勁上頭,容潯的低吼落到耳裏全成了暈暈乎乎的含糊低,袁知陌因為酒勁上頭而有些發暈的腦袋,一個側身跨騎在容潯身上,很耐心很安然的安撫炸的獅子,“放心,不會死人的,我吃過,味道不錯的。”清冷月下清俊少年頭髮微微垂着,衣襟早已散亂,出玉如意般弧度美的脖頸,自上而下都泛着薄醉之後暈暈的紅,因為蒙着眼,反倒更添了些勾人施的脆弱,直讓人忍不住提槍上馬。

饒是容潯如今被制,眸光也一深,某個部位稍微蠢蠢動了些,“小陌兒…”

“嗯,乖。”袁知陌含了那顆小玩意,抿了酒壺裏最後一口梨花醉,醉意朦膿的吻上來。

幾乎是同時,容潯脖頸一陣刺痛。

兩隻螞蟻兄弟,終於手刃仇人,深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