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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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的愛人藍天白雲芳草地。
躺在草地中看悠悠白雲飄過許久,莫垣微笑着問:“你不再給安然打個電話嗎?”原犁雪哼了一聲,沒有説話。
“這樣是不對的。”
“是她自己不接我的電話吧。”原犁雪有些惱火地説“打電話過去足足五分鐘的忙音,工作中的女獵人真有這種閒情和人電話聊天嗎?”
“唔,那可能是和目標在談話,和那個叫張暮的籃球少年。”莫垣微笑。
原犁雪惡狠狠地瞪住莫垣“那我就更不需要打電話過去了。”莫垣笑起來,這個同伴生氣起來真是無葯可救“那麼我們就等安然聯絡,她代的事情反正做完了。”他支起身子看旁邊滿臉憤怒的原犁雪“安然應該是叫你探問霍紫笙最近有沒有收到勒索之類的東西,為什麼要拉我一起去霍家?”
“你不是要‘相親’的嗎?既然要看霍家的女公子,一起去怎麼了?”莫垣微笑“霍紫笙喜歡你。”
“…”
“這種委婉的拒絕態度,是原犁雪獨特的温柔?”
“別無聊好不好。”鈴聲在手邊突然響起,原犁雪幾乎是下意識地馬上接下“喂。”對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耳“是原犁雪嗎?”
“我是。”
“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我是張暮。這件事情説起來很為難,不過你是安然的好朋友對嗎?”
“我是不是一定要回答你這個問題?”心裏有點惱火,簡安然到底是什麼意思,把自己的電話給陌生人。
張暮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説:“無論怎樣,請聯繫安然的家人去聖十字醫院。我在她身上找到的通訊錄裏看不到關於家人的信息。”一股巨大的不安瞬間席捲全身,原犁雪忘記所有的不滿,倏地坐起大聲問:“怎麼回事?”
“我並不太清楚狀況,今天父親和簡安然見面的時候他們説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大概意思是叫安然去早已經廢棄的後城河7號倉庫找什麼東西。那之後父親過了三個小時才允許我出門,説此後不會再見到安然在附近出現了。這一切讓我很奇怪,所以即使父親那麼説,我還是去了河邊。萬萬沒想到7號倉庫密封的門居然大開,安然她在裏邊已經昏。請快點聯繫她家人來好嗎?病房是968號。”原犁雪什麼也沒有説把電話掛上,站起身來。那説不出驚慌還是憤怒的眼神似乎在燃燒“莫垣!”莫垣收住了一貫的微笑“我聽到了。你馬上過去,聯繫九洵和追查關聯的事情給我來做。你快點去。”原犁雪在十分鐘後到達病房。他猛然打開門,簡安然靜靜地躺在潔白的病牀上,容顏安謐彷彿只是睡去,頰上輕輕劃出的血痕在一片潔白中觸目驚心。他怒目望向旁邊的張暮“…”張暮心裏很亂,他不明白眼前的一切是什麼狀況,也不明白到底父親和安然談了什麼,安然的受傷和父親有什麼聯繫。
“她沒有外傷,醫生診斷説是後腦受了鈍物敲擊導致暫時昏。我聯絡到父親後關於這件事情會有説法…然而我不能相信父親是故意要傷害安然的。”原犁雪努力壓低聲音,可聲音裏仍然充滿無法抑住的憤怒“不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嗎?”他視張暮,切齒説:“如果安然有什麼意外,我要叫你們父子為此後悔一輩子!”
“這件事情…”好吵。
好吵!
簡安然聽到許多紛雜的聲音和刻意壓低的爭論。
想睜開眼睛看看周圍的一切,然而睏乏的眼怎麼也無法睜開。…要怎樣睜開眼睛呢?一雙嬌小的手在摩撫自己的面龐。
誰?
那雙手的主人輕聲説:“是委託人呵。”聲音那樣細小而婉轉。
“我的委託人?”
“是的。請回憶你對我母親的承諾,讓我完成心願好不好?”努力睜開眼睛,眼前模糊閃動的是兩個拔的身影“你在哪裏?要我怎樣做關於你的工作?”
“你要做嗎?”
“是。”
“太謝了。那麼,”覺到柔軟的髮絲在面頰上滑過,一個温軟冰涼的身子俯下來,越靠越近,直至是個親密的擁抱,然而身體這樣明顯地覺到了,卻還是無法看清楚那女孩子的星點輪廓,只聽到她在耳畔輕聲説:“這個身體,現在借給我吧。”簡安然忽地睜開眼睛,看到原犁雪正憤怒地揪住張暮的衣領,已經是劍拔弩張的氣勢,什麼都沒有想,失口驚呼:“你做什麼,不要傷害他!”原犁雪和張暮一怔,原犁雪放開張暮,疾步走到簡安然面前,覺得心裏又是氣憤又是歡快,大聲説:“醒了嗎?你怎麼這樣不小心,不知道別人會擔心嗎?”簡安然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孩子滿臉的怒,畏縮地蜷住身子,覺得有些害怕。
原犁雪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回頭望向張暮“是那人的父親傷的你嗎?”語氣瞬間冰冷。
好可怕的眼神!簡安然驚恐地看着原犁雪,拼命搖頭“不是的!是黑衣服的年輕男人,是工作上的對手!”話剛説完她自己怔住了,工作的對手?
原犁雪沉聲問:“真的不是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