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華山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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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羣和甯中則在火併之後一直鬱鬱寡歡，甯中則心情最為複雜，她的父親是被江不凡師傅殺死的，她很恨江清寒，但是卻無法將仇恨施加在4歲的江不凡身上，而且她是非常喜歡小師弟的，除了能夠一起玩而以外，用江不凡的話解釋就是煥發了甯中則的母。然而，甯中則在江不凡身邊一直眉頭緊皺，江不凡知道她並不是因為父親的死而無法面對自己，因為有次江不凡不小心聽到了她和嶽不羣的對話。甯中則擔心火併會給幼小的江不凡帶來心理陰影，長大後做出什麼傻事。嶽不羣倒是不擔心，安她説江不凡還小，記不住事情的。

江不凡為了配合嶽不羣的想法，幾天以後便不在悶悶不樂了，叫嚷着要嶽不羣和甯中則帶他去玩而。時間久了甯中則的眉才舒展開來，笑容漸漸多了，但是江不凡鋭的覺到，無論他們玩什麼，即使笑的燦爛無比，嶽不羣和甯中則心底還是埋藏着許多事情的。

漸漸地嶽不羣陪他們玩的越來越少，因為要幫師傅處理華山事務。雖然人少了，事情應該少了，管理更方便了，但是諸如錢糧等問題也隨之而來了，華伯一人種的菜是不夠大家吃的，所以嶽不羣和甯中則也要幫忙種菜，為了光大華山，他們還不能縮短練功時間，甚至要加倍練功，導致後來甯中則也很少陪江不凡玩了。要説江不凡也不願意玩兒，放風箏盪鞦韆什麼的太幼稚，所以他大多數時間又開始了讀書練字，只是沒有辦法跟着風清揚了，憑他現在的身體，走不到思過崖就累死了，所以他心底更加堅定了要學好一門絕世輕功的想法，不過貌似華山派沒有什麼厲害的輕功，而他又想着等武功小有所成去少林寺藏經閣偷書，但是雖説天下武功出少林，好似少林也沒什麼厲害輕功。印象中只有逍遙派的凌波微步，還有鐵劍門的神行百變，其次就是武當的梯雲縱了。可是大理早已亡國，木桑道人還沒出生，只有武當吧，梯雲縱還不知道失傳了沒有。

自從火併之後過去一年多了，嶽不羣仍然沒有回覆從前那種陽光的格，突然變得沉穩非常。江不凡覺得，可能嶽不羣是從此開始走向腹黑小人之路的。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自火併之後，經常有些江湖中人前來踢館，雖然嶽不羣打跑了許多，但是畢竟他才二十出頭，作為氣宗弟子，如此成就已經是天才非凡了。這天卻來了個狠角，自稱崆峒派的喬子衫，一把長劍凌厲非凡，嶽不羣三十來招就敗下陣來。但是嶽清明愛護名聲，又不能以大欺小，只是略微耍了兩招劍法意圖找回面子。結果人家還是留下一句‘華山幾無人’轉身離開。

之後嶽不羣和甯中則更加努力練功，但是內功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嶽清明也是無奈，只好傳授嶽不羣一套希夷劍法，甯中則一套玉女劍法，他這也是無奈之舉，江不凡卻是大大鄙視了一番。氣宗規定門下弟子首先練氣，華山心法小成後，才能傳授華山劍法，華山心法修煉到大成之後，內力渾厚，才會進一步傳授劍法，到時候便是一高手了，行走江湖不再話下。結果嶽清明提前傳授兩人劍法絕學，那麼不是自己扇自己氣宗的嘴巴嗎？

要説古代卻是沒啥可玩的，諾大的華山就只有五個人，除了華伯天天忙着種菜做飯以外，嶽不羣和甯中則兩人整練功，倒是嶽清明還閒了點兒，所以大多時候嶽清明都教江不凡讀書寫字的。不過由於江不凡練字有三年，寫下的大字也有些神韻，但偏偏江不凡寫的劍字豎立勾鋭隱有劍意，氣字卻是平平凡凡，搞得嶽清明老大不快。其實這也不賴江不凡，劍字講究手腕靈活，下筆有力，他練了三年的字，這點還是能做到。但是氣字要求，字意內含，行書圓潤，這對於江不凡還是有些難度的。

搞得江不凡生怕嶽清明想將他掐死，整夜睡不好覺。直到有一天，江不凡到嶽不羣屋裏找書看，發現嶽不羣桌上放着一本華山心法，於是翻開拜讀，雖然書中語句晦澀難懂，又涉及許多經脈位知識，但他也看得津津有味。這時候，嶽不羣和嶽清明進到屋裏，發現他竟在看華山心法，驚奇問之是否讀懂。

江不凡自然是讀不懂了，然後嶽清明卻問他為何讀不懂也要讀呢？江不凡覺得機會來了，便回答説“不懂才要看着學，學了才懂，而且嶽師兄經常説，咱們華山武功以氣為重，學劍先練氣，所以我才要學呀！”這話説完整的嶽清明師徒二人開懷不已，嶽清明甚至從此之後也叫他‘凡兒’了，之前一直是叫‘不凡’的。當然這也就是江不凡年齡小，若是換個十多歲的劍宗弟子來説這句話，嶽清明二人也是決計不會相信的。但是嶽清明二人卻沒有直接把書給江不凡看，而是由嶽清明指導江不凡修煉華山心法，並且一再叮囑沒有人在他身邊時不能修煉，因為修習內功若是走差了路子，便會有生命危險的，江不凡倒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異常聽話，平時嶽清明不在身邊，他也就看些關於經絡位的醫書，因為嶽清明給他講解華山心法之前總要將一些相關的經絡位知識的，這是修煉內功做必須的。

有些時候嶽清明師徒兩人商議華山派事物時，也是不避諱他的。江不凡得知現在華山情況很不好，即使嶽不羣和甯中則幫忙種菜，但是過了秋天也要下山買糧食的，華山上的積蓄越來越少。而要發揚光大華山必須要收徒，可是由於之前五嶽攻打魔教，各派損失都很慘重，所以各派對於生源還是爭搶十分烈的，甚至有嵩山派和衡山派下山收徒，同時相中一人，而兩派卻要當場分出高下才能使那人誠心拜師的情況。而華山目前為止還沒有收到一名徒弟，經過幾年不再江湖闖蕩，華山派的名聲甚至不如一些小幫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