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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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從不軟弱的眸光裏好似捕捉到了什麼難以言喻的柔情,正因如此,喻元浩才絕對不能退出。
他也已失去了自保的本能,因為她比起自己更重要。
愛情,本來就是一種比較。
“有嗎?我沒有這個打算…”砰!一記鳴槍,迅速讓兩人安靜下來,焦點一致對外。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始終晾在一邊,被人不當回事的歹徒頭子,掛起了殘忍且嗜血的張狂笑容。
“你,瑪麗葉.羅森,你,喻元浩,都是我的座上賓,兩位都請跟着我走一趟吧!”心一寒,苗豔闌怎麼可能就這麼答應。
“如果我説不呢?”賭一賭,眼前的男人要錢,就不會要她的命,或許還有得商量。
扁頭男子冷冷一笑,又舉高了槍枝。苗豔闌一看準星瞄準的方向,連忙往右側看去。
不知何時已完全暴在對方視線範圍的喻元浩,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女士,這位紳士都不在乎死活,你們就當對同命鴛鴦吧!”這些有錢人家真拿這種事當漫舉動啊?!他才不管,既然能賺兩筆,他沒有必要捨去利益!
扁頭男凝視着喻元浩,瞄準沒有中斷。
“你,雙手舉到頭頂!”
“他的手被銬在背後了!”苗豔闌連忙出聲。
“那你慢慢轉過身來。”喻元浩依言緩緩轉身,他打算乖乖聽話,和苗豔闌一起被帶走。
“來人,把他們兩個都押走!”苗豔闌咬住了,狠狠瞪着喻元浩,心不甘情不願的被上前的歹徒給制止了所有行動,緊接着一個布袋套住了頭部,五官全都失靈。
***--***--***--***“老爺!太太!”一名福態管家,捧着一個盒子,大呼小叫的衝進了喻宅客廳,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人們,原本倦極的神態全都奮起。
因為不同因素受折磨,他們關心的兩個人兒,失去消息已經最少七十二個小時。
喻母跌跌撞撞了上來,雙眼全是血絲,什麼優雅的貴婦姿態都顧不得,她現在只是個全心想代兒子受難的無力母親。
“有什麼消息了嗎?元浩還活着嗎?”喻母一連串的問着,理智早已失去作用。
但在她伸出手去接盒子前,單雙已經超前一步,不知何時套好了鑑識手套,以不容置喙的態度接過盒子。
“伯母,請你讓警方來處理這事。”單雙冷聲的説,同時給了副隊長靜默一個眼神,極機的女人連忙清空了一張桌面,以供證物放置。
盒子沉手,其實心中十分不安,某種陰暗的回憶襲來,單雙無視,沉着近乎冷漠,在眾人提心吊膽的情況下,將盒子打開。
殘忍可怕的景象讓喻母只一眼,便失聲尖叫着,所有人也內心一擰,恐怖無邊蔓延。
冷靜到如同機器人,單雙神情未變的拿起置於最上方,一方腥紅,血染布巾,放到密封袋中。
“靜默,先送這個去鑑識,確認是豔闌還是元浩的血!那塊布也要調查來源!”靜默深了口氣,平時再愛和長官抬槓,此時都無心情,遵旨照辦,快步離去。
在盒底,還有一張放大,沾滿血,看起來格外不祥,充滿死亡警告意味的照片。
單雙凝視了一會兒,將它舉在眾人面前。
照片之中,喻元浩和苗豔闌各執一端,拿着今天的報紙,看起來雖然狼狽,但神智清醒。
“我要知道這張照片的原料是從哪一洲的哪一棵樹來的,沖洗的葯水又是哪家出產,還有他們兩個人拿的這份報紙是經過什麼途徑傳遞的,照在他們身上的光線是哪一個牌子的燈泡,所有的細節,這張照片所能提供的線索,我全都要知道!”單雙肅聲吩咐下去。
喻母哪能這般條理分明,連忙扣住了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