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剛一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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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虎忙問“大爺，齊老師去哪兒了？”老大爺搖搖頭“搬家了，搬哪兒了我也不知道，她走時把手機和信封給我，説你來的時候給你。昨天手機沒電，我忘充電了，歲數大了，這腦袋也不好使了…”馬小虎一聽，一陣心驚跳。他有一種不詳的預，忙和老大爺説了聲，就轉身走了，馬小虎找到一個沒認處，兩手發抖的拆開信封。打開信紙，齊眉清新娟秀的字體映入眼底，馬小虎認真看着，見上面寫着:我最愛的小老公馬小虎同學:你好，我想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我恐怕已經千里相隔了。

鄉土尛説網手打原諒我，不能親口和你道別，因為我怕我忍不住，再次改變了主意。

“本無離別心，奈何人憔悴”真的如電影裏所説，我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你。

可我們身份的不同、年齡的差異也早已註定我們這次相遇，是一次錯誤的相遇，這份愛戀也註定是一種孽戀。

我不會因此而去怨天尤人。如果我們在一起是一種錯誤，我願意一個人為之承擔所有的後果。小虎，我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這個城市我無法在生活下去，因為這裏滿是你的影子，處處都有你的呼。

如果我們繼續下去，世俗的冷眼，周圍的唾棄都會將你我淹沒。我不想你到那個時候去承受你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壓力，所以我選擇離開。

如果我們在一起真的是場罪惡，真的會有報應，我祈禱上天讓這報應都降臨到我身上吧。我願意接受，為了你。

哪怕我死之後，洪水滔天。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小虎，別為我的離開而難過，因為時間會讓你瞭解愛情，時間也能夠證明愛情，時間也會教會你慢慢遺忘。

和你在一起的子我很快樂，你讓我從痛苦中走出。還記得你在籃球館裏佔我便宜的時候嗎？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一臉壞笑的男孩兒，會成為我這一生將為之魂牽夢繞的男人。小虎，不對。我該叫你小老公，你喜歡我這樣叫你，或許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

小老公，你知道嗎？其實你教會我很多。你讓我懂得，愛不一定是佔有，愛更是付出，一種全心全意的付出，一種不求索取的付出。小老公，你知道你有多壞嗎？你用一剎那讓我愛上你，卻讓我用一生去忘記你…小老公，對着這封信，笑一笑吧。

就像我第一次見你時候的笑，你或許都忘了吧，那種純真的笑，我願用一輩子去收藏。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時，與君好”或許生活就是這樣，他給了我們無數的缺憾，他還告訴我們，這缺憾叫美，一種並不完美的美。

對於孩子的事，就讓我做主吧。留與不留都是他的宿命，就讓命運為他決斷吧。手機你拿着吧，或許哪一天它不經意的響了，裏面或許會有我對你最真摯的祝福。天盡頭，何處有香丘？再見，我最愛的小老公。

或許我們此生永不再見！愛你的大老婆馬小虎拿着信呆呆的看着，上面有明顯的打濕痕跡。一定是齊眉一邊淚一邊寫的。

而上面新的濕痕，卻是馬小虎剛剛掉的眼淚。馬小虎第一次體會到心如刀絞的覺，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不知所措。

他把信收好，拿着手機亂翻，裏面只有一個號碼，就是他的。馬小虎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他就在大街上一直朝前走着。

直到走不動為止，他就蹲在地上，他忍着眼淚，想試着笑笑，可一咧嘴，眼淚就到嘴裏，鹹鹹的…韓梅今天晚自習代班，發現馬小虎沒來還沒請假。就給他打了電話，可卻一直沒人接。

她問了楊達壯幾人，都説不知道。他們也都打過電話，可也是沒人接聽。韓梅一走，四眼就跑到馬小虎的座位問包知道“你説小虎是不是籌不到錢跑哪兒賣身去了？”包知道點點頭“真沒準兒，這事兒他還真能幹出來，”馬心語在前座聽的輕輕楚楚，她回頭瞪着兩人“小虎怎麼有你這樣的朋友，你們損不損啊？”四眼接話“我一點兒都不損。馬心語，你放心，小虎不來了，四眼哥罩着你。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馬心語把手中的書朝四眼丟了過去，四眼一下躲開，還哈哈笑着。馬心語眼圈一下紅了。

“你給我滾…”包知道見馬心語有些急了，就説四眼“行了，別鬧了，虎嫂子生氣了…”四眼忙説“虎嫂子，我馬上給他打電話。”馬心語咧着嘴“我剛發了好多短信，他都不回，他會不會出事了。”包知道瞪了她一眼“烏鴉嘴。”馬心語忙“呸呸”吐了兩口。

＊＊＊韓梅走出校門，見不遠處一個人晃晃蕩蕩的走過來，她仔細一看，這人正是馬小虎。她忙走過到跟前，結果一陣刺鼻的酒氣傳來，她有些生氣的問“馬小虎，你怎麼喝這麼多酒，還不來上課？”馬小虎眯着眼睛，站都站不穩，覺眼前的人他好像認識，又有些看不清，他大着舌頭，嘴裏含糊不清的説“你…誰…啊？”韓梅見他已經喝的不認識人了，知道説也是白説。

就準備明天再收拾他。可他這個狀態也不能讓他回寢室，晚上查寢老師要是知道，一定會處理他，還得給班級扣分。

他家長也不在身邊，韓梅一時不知道怎麼辦，也不能就在校門口這麼晃盪，想想只能上前扶着他，準備把他帶回家，先醒醒酒再説。韓梅之所以能把馬小虎帶回家，是因為她心裏一直不煩他。

她一到身邊扶着馬小虎的胳膊，馬小虎就把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整個人都靠到韓梅的身上，這一靠，險些把韓梅靠倒。忙找了輛車，和司機一去把馬小虎扶到車裏。好不容易把馬小虎上樓，把他扶到沙發上，馬小虎一下就栽倒在沙發上。

韓梅去洗手間拿了熱巾，開始幫他擦臉。又去廚房調了醋水，想讓他早點兒醒酒。韓梅蹲在馬小虎的頭旁邊，想用杯子喂他。可馬小虎本就不張嘴。沒辦法她只能抬起他的頭，坐到他旁邊，結果她剛一坐下，馬小虎直接躺了下來，一下躺到她的腿上，險些把杯子灑。

鄉土尛説網手打嘴裏還哼哼唧唧的，似乎很難受。韓梅伸手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也沒躲開，任由馬小虎這麼躺在自己腿上。馬小虎哼哼唧唧，嘟囔着“腦袋，我腦袋疼…”

“哎”韓梅輕嘆了口氣，她爸爸以前喝多就總是頭疼。她每次在家都會幫爸爸。見馬小虎也嚷着頭疼，韓梅就把兩個手掌放到他太陽處，開始用力了起來。

剛幾下，馬小虎忽然伸手把韓梅的手抓住。韓梅嚇了一跳，以為馬小虎醒了，可一看他還和剛才一樣。

就知道他這是喝多之後的下意識動作。她想把手拽出來，可馬小虎卻死死攥着。韓梅就覺得心跳加快，她在心裏安自己，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喝多了。

了一會兒，馬小虎的呼慢慢均勻，韓梅就準備給他那個枕頭。她兩手剛把馬小虎的腦袋放到沙發上，準備把手出來，誰知馬小虎卻一下用力拽着她，這一下韓梅就結結實實的趴到馬小虎的懷裏。

馬小虎雙手緊緊抱着她，嘴裏嘟囔説“別走，別離開我…”韓梅忙要起來，可她本掙不開。

韓梅猜測馬小虎可能是失戀了，馬小虎繼續嘟囔着…“老師，大老婆，別離開我…”韓梅大驚，就以為馬小虎是在説自己。她瞪大眼睛看着馬小虎，可馬小虎除了嘴邊的白沫外，和剛才沒什麼兩樣。暗想，原來馬小虎一直暗戀自己。馬小虎緊緊抱着她，好像一鬆手就怕她飛走一樣。

韓梅長嘆一聲，竟把頭慢慢的趴到馬小虎的膛上。客廳了靜極了，韓梅能清楚的聽到兩人的心跳聲。馬小虎的膛讓韓梅覺得温暖踏實，心裏又自責，一個聲音説，你馬上起來，他是你學生。另一個聲音卻説，沒事兒，他喝多了，這一切沒人知道的。

韓梅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側着臉聽着馬小虎的心跳，忽然覺有些不對，馬小虎的兩腿間的傢伙竟然硬了起來，韓梅的臉騰的下紅了起來，她今年剛畢業，老爸給她安排到職高。大學時她曾談過一個男朋友，也偷嘗過果。

可馬小虎的堅硬頂到她小腹時，她一下竟不知所措。馬小虎在睡夢中覺齊眉趴到自己的懷裏，説自己不離開他了，馬小虎一高興，兩手朝齊眉抱去，卻不知自己是把兩手朝着韓梅的褲子裏伸去。幸虧韓梅繫着褲帶，他沒伸進去多少。

馬小虎一接觸到柔軟的部邊緣，兩手就了起來，韓梅覺自己的臉頰火燒一般，猛的一下站了起來，馬小虎閉眼説“別走，大老婆，別走…”韓梅忙到洗手間，對着鏡子做了幾個深呼。

看着鏡子中的滿臉紅暈的自己，小聲説“韓梅，你幹什麼呢，他是你學生…”提醒完自己出來，去卧室取了枕頭和毯子。

給馬小虎蓋好後，她忙回到卧室休息了，半夜時，馬小虎渴醒了，他坐起來，糊糊的看着周圍，可一點兒也想不起這是哪兒。他就記得自己從一家飯店出來，剩餘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好在馬小虎一直是隨遇而安。他摸到洗手間，進去後對着水龍頭就連喝幾口，實在是太渴了，馬小虎從洗手間出來，才慢慢清醒，這是老師韓梅的家，但怎麼來的，他就不知道了，馬小虎隨手推開一間卧室，剛一開門，就見牀頭燈一下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