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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揭示隱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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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姜松巖陪沙老太聊天,沙紅霞幫蘇可可收拾桌子和廚房。到十點多鐘,沙老太提出回家,這是沙紅霞在來之前特別待母親的,不要回得太遲,不能夠影響姜松巖的休息。

沙老太她們走了以後,姜松巖沒有再鑽書房,讓忙了一天的蘇可可也早點休息。

兩個人上了牀後,蘇可可用想好的話對姜松巖説:“今天是你的生,你要體現一下生命質量。”説這個話的時候她伴有一個貼近他的親暱動作,姜松巖馬上明白了,無奈地笑了笑説:“喝了酒了,怎麼體現啊?”蘇可可説:“喝酒有什麼關係,上次喝酒了不也好的,難不成你心理有什麼障礙啊?”姜松巖看蘇可可這麼主動,情緒被調動起來,做一些小動作預熱,可老半天也沒有覺得身體有反應,蘇可可幫他也沒有效果。

他帶點沮喪地調侃自己:“生裏,竟然體現生命質量下降了。”見蘇可可仍然不甘心,便無奈地勸她:“還是要尊重自然規律啊。”打開牀頭燈,姜松巖拿起蘇可可擱在牀頭櫃上的書翻了起來。蘇可可見狀不滿地將他的書一把奪過來,到枕頭下面説:“我們説説話吧,興許一刺你就可以了。”姜松巖對蘇可可的説法到新鮮,搖了搖頭。繼而雙手抱住後腦勺,身子躺得直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蘇可可轉過身來對他説:“我今天在外面見到一個人,長的太像夏霓了。”姜松巖不以為然地説:“就是你看到的真是夏霓,又怎麼樣,有什麼奇怪的?”蘇可可説:“太奇怪了,她就是臉長得和夏霓一模一樣,身上一點也不像。”姜松巖對她的話似乎沒有興趣,面無表情地聽着她説下去。

“夏霓吧,長得凸凹有致,人倒不胖,但房形狀特別好,是書上説的那種半球形,很飽滿,走路都顛呢;這個女人脯扁平。夏霓股翹翹的,圓圓的,而這個女人…”蘇可可偷瞥了姜松巖一眼,見他仍然不在狀態上。

姜松巖見蘇可可停下來打量他,將手從腦後出來,翻過來側身對着她躺着,左手搭到蘇可可的右肩上,但不是抱她,他們中還隔着一牀扯成一團的毯。

蘇可可毯,她想抱緊姜松巖,卻意外地到他有一處先於身體接觸了她。

姜松巖尷尬地説:“嗯,你説的奇蹟發生了。”看着姜松巖的身體,蘇可可什麼也不想説了。

接下來,姜松巖在表現他的生命質量時始終閉着眼睛,而心情複雜的蘇可可眼睛卻睜得大大的,她看着姜松巖,忖度着他一定是滿腦子夏霓…她一點快也沒有。

事後姜松巖問蘇可可為什麼有這麼高的興致,為什麼一定要想做。

蘇可可冷冷地説:“是因為夏霓的原因。”

“夏霓?因為夏霓什麼?”我想着她就興奮了,就非常想…”

“怎麼可能呢,你想她幹什麼?她是個女的,你有什麼好興奮的?”姜松巖一點也不相信。

蘇可可不直接回答他,非常認真地解釋:“心理學上説,在生活中有臆想對象是應該和正常的,我們可以各自想着和別人一起做。那你不已經把我當成…那誰了嗎?”姜松巖忽然反應過來,情蘇可可提到夏霓是有心的,尤其是今晚。他十分氣惱又不好發作,剛才可不是麼,確實是有這方面的因素。

蘇可可苦澀地笑了笑,她有一肚子的話要説呢,但今天是姜松巖的生,她想有什麼話都不放在今天説。

5蘇可可這一夜幾乎沒閤眼,第二天早上在餐桌上也沒有説什麼,她怕影響姜松巖一天的情緒。到晚上姜松巖回來的時候,她像姜松巖早上走的時候那樣,還坐在餐桌面前。她在對着面前的一盤麻婆豆腐和紅燒發呆。

姜松巖進門後與她招呼了一下,問她怎麼到現在才吃飯,她沒有吭氣。他到衞生間洗了洗臉,出來見她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沒有像往那樣給他倒茶,也沒有催促他去換衣服。再看看她悒鬱的神情,他覺察出了異樣,倒了杯茶端着坐到她面前來。

蘇可可不像吃飯的樣子,面前只有兩盤放冷了的菜,沒有筷子,也沒有飯碗。

姜松巖的目光從桌上移到她冰冷冷的臉上,將茶杯放到她面前。這是他在生活中對子表現温暖的方式,蘇可可不高興的時候他這樣,身體不舒服時他也是這樣。

蘇可可説:“我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將這兩道菜做到了一起,做好了看着它們一口也不想吃。它讓我想到你那天説的豆腐和的故事。我可能想得多了一點,我説説你不要在意。”姜松巖説他不在意,讓她講下去。蘇可可接着説:“撇開家庭關係講,講男女關係,我大概只是你的豆腐。那什麼人是你的,是你的仇人呢?我這麼問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應該在你那裏。”姜松巖笑了起來,覺得蘇可可閒在家裏真是出問題了,他説:“這是個荒唐的問題。”蘇可可追問他為什麼?他説:“在我的生活中,你是最重要的,你和兒子姜曉松是我的一切。用你的問題來説具體一點,你是我的豆腐,也是我的。反過來説,即使家裏只有豆腐,我也不會外去找什麼吃。我要是想犯這樣的錯誤早犯了,哪要等到這個時候啊?現在這個位置上做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成本更大,風險更大?”蘇可可臉上由陰轉晴,在聽到姜松巖説“你是我的豆腐,也是我的”那句話時,她被他的認真表情逗得差點笑起來。

“松巖,我知道人到一定的位置上誘惑多,也恰如你説的那樣,你要犯這樣的錯誤早犯了。你過去沒犯,不等於今天不犯;今天不犯,不等於明天不犯。我允許你犯,犯那麼一兩次,對我來説,我要求自己接受。否則作為成功男人的你尤其不甘心。”姜松巖忽然覺得,蘇可可在極力講理的時候其實是最不講理的。他只有耐心地聽她説下去。

“但我要待你,一要看準對象,不要因此犯低級錯誤;二不要為這樣女人去以權謀私,在經濟問題上栽跟頭;三不要讓我知道和傷害我,從而影響我們的家庭生活,成為為數不多的省部級幹部因婚外情離婚家庭。

不管你做多大的官,在家裏有家裏的秩序和習慣,這些不是個人的,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是家庭裏的和諧文化。”

姜松巖實在不想再往下聽,他告訴蘇可可他累了。這是殺手鐧,蘇可可只有收住話題,讓他去休息。

到了牀上,她見姜松巖沒有馬上入眠,話又來了。她反覆地問姜松巖:“我真是你的一切?”

“我真的是你的豆腐,是你的?”姜松巖困了,糊糊地説:“是的、是的,你怎麼像我們剛認識的那會兒,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他趴着,不滿地將臉埋在枕頭裏。

“那你説,要是像夏霓那樣年輕的,有風韻的女人纏你,勾引你,你會動心嗎?”蘇可可見他不應答,臉湊到他面前,要看他表情。

姜松巖翻身躺正了身體,眼睛也睜開了,他像是突然發現了問題,不解地問她:“這陣子你怎麼總是拿夏霓説事?”蘇可可愣了一下,乾脆明説了:“是啊,因為她年輕漂亮;因為她在避着我與你悄悄聯繫;因為她最有可能成為你想吃連命都不要的;因為我差不多快成你不再想吃的豆腐了…”

“荒唐,怎麼想得起來的念頭?”姜松巖睡意全無,猛然坐了起來。

“你説,對於夏霓的那些事情吧,我是問你一句你説半句,從來沒有快地告訴過我,就連她父親夏中天讓她轉達了什麼遺言你也不對我吐半個字。我還是那句話,不會問你工作上的事情。但關係到個人的事情,關係到你我之間的事情我一定是要問到底的。”姜松巖沉不語,蘇可可盯着他,決意要他做解釋。

姜松巖問蘇可可:“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追悼會那天夏霓究竟對我説了什麼?”蘇可可不吭氣,沒有否認。

姜松巖言又止,他還是下不了最後的決心。可以選擇的是,這輩子再也不提這件事,徹底認定這件事是無中生有的。但蘇可可似乎特別想知道追悼會前夏霓對他説了什麼,他與夏霓之間有的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

為了消除蘇可可的疑惑,為了家庭內的團結穩定,他必須説;為了看到蘇可可知道那些是一個什麼態度,他想説。

“蘇可可,你一定要問這件事,那我們必須先面對一件事。”姜松巖的語氣比神情還要凝重。

“什麼樣的事,要這麼嚴肅?”蘇可可問。

姜松巖下決心説了:“你所不知道的是,外界有人懷疑過你…”

“懷疑我什麼?你怎麼吐吐的,快點説行不行?”蘇可可着急起來。

“外界説你和夏中天有關係!”姜松巖終於説出了關鍵的這一句。

蘇可可顯然不敢確認所指的關係意味着什麼“我,我與夏中天的關係?我與他能有什麼關係?”

“當然是男女關係。”姜松巖聲音很小。

“姜松巖!”蘇可可指着他,聲嘶力竭地喊了一聲。

面對她的姜松巖表情木然,臉上像戴有一副呆板的面具。

蘇可可泣不成聲地問他:“為什麼?

説我這樣的髒話…”姜松巖説:“這,也是我無數次想過的問題。”

“想過為什麼,你就説啊,你説給我聽聽…為什麼?”

“因為,我這麼一個只有漂亮老婆毫無後台的人被夏中天賞識,平步青雲;因為,在外人看來你到夏中天家幫他補習英語是藉口,是送貨上門;因為,官場上有潛規則,搞裙帶關係是上位的好方法…”

“所以,你就相信了,相信自己的老婆被領導睡了?”蘇可可説完嗚咽着到處找紙巾,一時找不着就抓過枕巾來胡亂擦臉。

姜松巖囁嚅着説:“我也不相信,只是…”蘇可可悲憤地問他:“只是什麼?你相信了,所以你才對夏中天有不滿,人們才看到你們的不和。你怎麼這麼沒血?你懷疑這件事卻不敢問我,你要是相信就該打我、罵我,和我離婚;就應該去找那個氓領導去算賬!

可是你只敢懷疑,不敢證實。你認為這是你的代價,你應該付出的…是不是?”

“現在好了,一切都清楚了,夏霓都撇清了,還了事實真相…”姜松巖安她。

“她錯了,夏霓她知道什麼。我和夏中天就是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下誰都滿意了吧,他搞過我,我是破鞋…”蘇可可亦哭亦笑,頭髮散亂,撒潑般説出“破鞋”這種平裏她説不出口的字眼來。

姜松巖開始拉她的手臂,試圖安撫她,喃喃地説:“對不起!對不起!”蘇可可指着他,指頭快要戳到臉上:“你對不起誰?你這樣是對不起你自己,憑什麼自己的老婆要做這種付出…嗚嗚…”忽然她“嘭”地一聲,將枕頭摔到地上“我是為你妄擔了虛名!”姜松巖無語,看着蘇可可踏拉着拖鞋捂着臉跑出房間。他知道,蘇可可一定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

夏中天當時要解釋自己和蘇可可的關係的時候,説出了夏霓愛他,質疑他與夏霓關係的話。現在面對子對自己的猜測,明説曾經發生過的傳言和懷疑,是不是和夏中天有異曲同工之嫌?

但有一種覺是十分具體的,他到輕鬆,無比的輕鬆。

這就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