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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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大家繼續趕路,在天黑之前必須到達下一個驛站,不然,荒郊野外的,難免會碰上些兇狠的動物,皇帝又是微服私訪的,不可能帶大批的人來保護,所以時間變得很急。
走了幾天,路上也遇到了南行的商隊,我們的隊伍跟着他們一起南行這樣更安全些。
終於到了江南。看着這山水間的城市,讓人不免也兒女情長一番。古人們常常詠詩讚美江南“江南好,風景舊曾諳。出江花紅勝火,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雖然此江南彼江南,但是踩着那青磚鋪成的石階的悉還是衝擊着自己的心靈,這裏也許也是自己的家鄉吧。
“什麼?皇帝來了”紫衣王爺緊張的問着下面的姜生。心裏陣陣焦慮,他怎麼來了,守住皇宮才是他最好的歸宿,不然會出大事的…
姜生大聲的回應了紫衣王爺質疑的話,讓王爺心情更加不好,連來的焦躁,事情的失敗,統統席捲上來。刺着他的大腦,喉嚨噴湧上來一股血,又被自己嚥下去“我們去接皇帝吧。”説着,在姜生擔憂的眼神中離開大廳。
傍晚,紫衣王爺就把皇帝一行邀到自己的別院,不知道為什麼,皇帝一直沒有下車,而是留在車上,行間只有全公公和王爺在説話,姜生對此很不滿,卻只能埋在心裏,畢竟對皇上不敬,只能是死路一條。
到了自己在江南的別院,紫衣王爺親自走到皇帝的車前,恭殷桓律下車,給足了皇帝的面子,殷桓律也欣然的下了車。
剛下了馬車,立馬使個眼讓全公公去拿梯子,因為車上的女人又會以不雅的姿勢下車,讓他很惱怒。
可惜,這次還是沒有阻止車上女子繼續她的我行我素。女子“咚”的一聲跳下來,還拍拍手,以示姿勢優美,看着殷桓律的黑臉,雨昕心裏又是一陣暗。正想給他拋個例行媚眼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身旁多站了一個人。
一看,臉頓時一紅,是大叔王爺。怎麼辦怎麼辦,看到自己剛剛那個野蠻行為會不會嫌棄自己,還有自己跟冰山男做的事情,越想越臉紅,全然忘了,一堆人全部盯着她的臉看。
首先表示不滿地就是殷桓律。使勁地咳了幾聲。換回了他們地注意力。一見皇帝地黑臉。全行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紫衣王爺也暗自笑了笑。昕兒還是一如既往地漂亮。看看羞澀地面容更是引人喜愛。
哈哈地笑了幾聲。拍了拍雨昕地頭:“我地昕兒真是越長越漂亮了。來。跟父王一起進去敍敍舊。”説着。拉起了雨昕地手往裏走。末了也不忘讓皇帝一起進府。
“啊?!啊!啊!啊!父王!”雨昕失禮地大呼起來。忽見紫衣王爺地欣喜變成了錯愕與難受。不敢相信自己第一個喜歡地人竟然是自己地父親。這叫自己情何以堪?
狠狠地甩開了紫衣王爺地手。奔跑地衝進了別院。留下一堆不知所措地人。雨王爺大惑不解地看着被雨昕甩掉地手。殷桓律若有所思地盯着雨昕離開地背影。全公公目瞪口呆地看着雨王爺。一羣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直到殷桓律第一個回了神。吩咐全公公等下去找雨昕。
在別院應該去不了哪裏地。吩咐完。主要地人走近大廳商討論起匪禍地事。其它地人則忙碌起自己地事情。忙碌地身影中都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和嘴角地一絲微笑…
跑累的雨昕停下來息着,心裏一個聲音一直來來回回的唸叨着“父親,竟然是我的父親…”撲的一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為什麼,為什麼您是我的父親,為什麼上天給我開了這個玩笑…我不要…低聲啜泣着,心痛的好難受,口就像會被隨時隨地撕裂一般。想着那雙温柔的眼睛,雨昕情不自又大聲哭起來。
“姑娘,你怎麼了?”一個聲音在雨昕的身後響起,回頭一看是個大媽,雨昕努力的讓自己奪眶的眼淚湧回去,搖搖頭,用哭腔説了句:“沒事,大娘,謝謝你的關心。”那大媽看雨昕這個樣子,似乎更加擔心了。
“姑娘,別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的,你要好好活下去,天上的人才會開開心心的。”一口氣憋在喉嚨,得雨昕臉通紅,這大媽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這也能扯出來,哭笑不得“大娘,我沒事,放心,只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而已。”大媽聽懂了雨昕意思,不好意思的呵呵直笑,看着她樸實的笑容,雨昕的心情也好很多。向她彎了彎,告別,她也用滿是繭子的手拍了拍雨昕的肩膀,勸道:“小姑娘,以後的路很長,哭出來也好,別憋在心裏,像你這樣美的女子,應該常笑才好。”點點頭,謝了她,自己則按原路返回了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