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神秘的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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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雨昕便去了謝府,謝夫人聽到管家説“洛姑娘”來了便一陣歡喜,連連讓管家把雨昕請進府裏。
雨昕倒是乖巧,見到謝夫人免不了拍拍馬,接着再奉上自己的獨家秘製的脂粉,謝夫人一見便特喜歡,而且脂粉的外裝也十分美麗,就像一朵含苞放的山茶花,謝夫人是雨昕店裏的常客了,也因此知道雨昕的厲害,因為雨昕,讓老爺現在也疼愛自己,倒是讓那些小妾紅了眼,而且老爺也沒有再納妾的準備,讓謝夫人是心花怒放。
等彎子繞夠了,雨昕慢慢的開始説出自己來的目的,那謝夫人何等聰明,知道自己收了禮當然需要給別人一點好處,況且雨昕的要求並不過分,只是想在城南找一間宅子,這倒好辦,便允了下來。
見謝夫人答應了自己的事,雨昕也許諾了一些好事,比如在店裏的消費會給謝夫人打八折,新品上市讓謝夫人免費試用,這倒是讓謝夫人笑的更加燦爛了。
沒過幾天,那謝夫人當真是個人物,把雨昕拜託的事情辦的妥當,讓馬奇一家人搬進了宅子裏,雨昕也花了些銀子請了兩個丫鬟和下人專門伺候馬奇的母親,而項瑩對雨昕的恨意雖然少了幾許,但是依然對雨昕不冷不熱,雨昕也不急,又一頭栽進了店裏。
另一邊正在天水主帳中的殷桓祁則來回地踱着腳步。邊界戰事突,讓自己慌了手腳,還好現在退得並不遠,只是沒想到那兩個蠢貨竟然讓月溪國得了息的機會,而自己在宮中找尋昕兒的咒術的事也進展不大,想到昕兒那晚的痛苦,殷桓祁心裏一陣陣的煩悶。
“祈王爺。皇上來了。”正在苦惱的推着沙盤地殷桓祁聽到朝歌的聲音一驚,連連站了起來,出帳外,見遠處風塵僕僕的走近一個人,見到那悉的面孔,殷桓祁的心裏一緊,單膝跪了下來:“參見皇上。”此時的殷桓律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讓他起了身,便走進了主帳。殷桓祁看了一眼焦慮的朝歌,擺擺頭不允他進帳。
“皇兄,你怎麼來了,龍體金貴,戰場瞬息萬變,皇弟怕保駕不力。”見自己的皇兄低着頭,手裏拿着推尺,細細地看着沙盤,便急急的勸告道。
殷桓律並沒有説話,而是推着木尺。研究着沙盤,殷桓祁見此,便上前。與他一起研究。兩人在沙盤嘗試了幾許,終是想出了辦法。兩人同時抬起頭,朝對方笑了笑。見到彼此的笑容,一個內斂。一個外放。
“皇弟,自你從戰場上回來後就變了,皇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希望你我倆仍是兄弟。”等笑過後,笑容隱了去,殷桓律字字重重的説道,他心裏害怕,害怕失去自己唯一的弟弟,卻不知皇弟的心裏是怎麼想的,只是從那回宮,殷桓律潛意識就現,皇弟不再與自己親近了。
殷桓祁知道他的擔心,身為皇帝,擔心的事太多,只是自己能説出口嗎,答案是不可能的,便埋下頭淡淡地回到:“皇上,皇弟沒變,皇弟一心只效忠你,只是皇弟有幾許累了,等這仗結束後,皇弟便想重新當個逍遙的王爺。”聽到殷桓祁地回答。殷桓律喜憂參半。喜地是皇弟依然是自己地弟弟。憂地是皇弟如此天賦地軍事才能將要埋沒了。只是殷桓律沒有再規勸他了…
兩軍戰。現在佔着地利人和地當然是月溪。而此時月與夜月手上都有一份密報。
“惠尚王朝地皇帝在前線。”這個消息讓兩人都如此血脈澎湃。如果一舉擒下了那惠尚地皇帝。那豈不是惠尚都是月溪地附庸國了。雖然這麼想過。但是理智還是讓兩人都冷靜下來。前線現在還有一個殷桓祁。而且惠尚地兵馬已經源源不斷地調往前線。本想偷襲幾次。卻不想殷桓祁竟佈置得如此妙。讓自己這邊人也不下這了。到底是不是那兩個白痴將軍。
就這樣。兩軍膠漆着。誰也不下誰。讓兩方地人慢慢地疲憊不堪。而殷桓律也迅速回京處理其它事務。殷桓祁出一部分地士兵沿途保護皇上。以免有人圖謀不軌。
而戰場地事也依依地進了雨昕地耳朵。不要疑問雨昕是怎麼知道地。來自那深處靈魂地“雨昕”每晚都會佔有雨昕地身體。成為羅教地教主。在她地手裏。羅教地勢力越來越廣。當然這樣地事絕不可能逃掉他們地眼睛。而聽到消息後。
“雨昕”又會告訴甦醒後地雨昕。這也讓雨昕暗歎不得不加快腳步。
“馬奇。你知道我腿上地傷疤吧。怎樣才能讓它消失。”雖然知道落後地古代並不能讓它消失。但是雨昕還是帶着一點點希翼。
馬奇聽到雨昕地問話。想了一會。搖搖頭:“你那傷疤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我怕是不可能地讓它消失地。”聽到這樣地回答。雨昕頓時失落。這腿上地傷疤終是個忌。如果被人看見了。自己地身份就會被懷疑。畢竟皇帝是知道她身體地。
見到那眼眸難掩的失望,馬奇不一陣自責,絞盡腦汁想了許久,又起身翻了翻書,正翻着的時候,馬奇臉上一喜:“小昕,或許還有辦法的。”聽到馬奇的驚呼,雨昕也是一驚,接着一喜連連走了過去:“你查到什麼了嗎?”
“不是,我忽然想起以前看的一本孤本里曾今寫過這樣怎麼治好傷疤的法子的,只是那本書留在現在的馬府了,必須回去找找,我也記不住了。”説完。又拍了拍腦袋,連連責怪自己真沒用。
雨昕聽到有法子,當然喜不自,急急點頭“那我們現在去可好?”馬奇搖搖頭説道:“現在地馬府已經變了,不知還能找到沒。”
“不去怎麼知道,走吧。”説完。拉着馬奇便往外走,馬奇知道她心急,便允了下來。
兩人當然不會從馬府的大門正大光明的走進去,而是鬼鬼祟祟的往後門繞去,反正以前馬奇住的也是後院,倒是省了麻煩。爬上牆,確認沒人後,兩人摸索着向以前馬奇的房間踱去,有時候聽到什麼人聲。嚇得兩人急急埋頭俯身。
“馬奇,到了,進去吧。”説完,雨昕指了指房門,馬奇點點頭,推着門進去了,房間裏並沒有什麼改變,只是沒人住了,灰塵與蜘蛛網倒多了許多,雨昕負責把門。馬奇負責找書,兩人分工合作。
因為從小生活在這個房間裏,倒是對這房間已經瞭若指掌。馬奇毫不猶豫的向牀下探去。以前大房為了讓自己不得識字,搜走了自己所有地書。馬奇也只能偷偷拿些銅板買了點書或夜晚去父親的書房拿走幾本,當然為了不被大房現。除了偷偷摸摸外,書也必須藏的好好的。牀下倒是成了藏書的好地方,為了不讓書沾了灰塵,自己用一個木盒子專門裝好它們,現在倒是容易拿了。
拿出木盒後,馬奇向雨昕點點頭,雨昕明白任務已經完成,便小心的開了門,探出頭查看情形,確認沒人,兩人又按照原路返回了馬奇的宅子。
“小昕,我找到了,這書上説的明白,如果想讓傷疤消失,必須割去腐,以陰靈草,合窳花餵食其腐,直至長出新,便可。”聽到這裏,雨昕臉就一陣蒼白,這兩種藥材竟需要腐餵養,而且這就説自己必須割除傷疤處的來餵食它們,想到這裏,雨昕摸了摸腿部,有了絲怯步。
只是想到那時地火光,雨昕的眼中不冒起了仇恨的火焰,這點傷痛能怎麼能平姑姑們的亡靈。
“這些東西怎麼才能找到,如果是孤本,想來沒這麼容易得到吧。”雨昕中描繪兩種藥草的模樣問着馬奇。
馬奇點點頭:“確實,書上所記,陰靈草是需要汲取大量陰氣才能存活,而這些陰氣大量聚集的地方莫過於亂葬崗與墳地了。而這合窳花,更加困難,合窳本是一種怪物,外形為一個人面的野豬,身體黃、尾部為紅,叫聲象嬰兒的啼哭,會食人。而這種花就是長於這種怪物的屍體上的,多為人煙稀少地地方,確實有些困難。”聽到馬奇所説,雨昕也便覺一陣煩悶,除了那陰靈草有絲眉目,那合窳花就像是傳説中的東西般,只是既然書中有記載,或許這世上便存在,時間已不多,拼了吧。
當即,雨昕便説出了自己的決定,馬奇有絲詫異,之前以為雨昕提出這樣地要求只是愛美地人之常情,可是看到她眼中的堅定,這或許並沒有這麼簡單吧,可是轉念一想雨昕地身份,便有絲瞭然,不敢問,怕勾起她心中的傷疤,心病難治,這是自己行醫這麼久地結論。
雨昕做這樣的決定也告訴了卿雲幾人,剛説完,三人便同時跳出來反對,幾人都明白這樣地藥材有多困難才得到,可惜,雨昕這次並沒有再聽話了。看着他們眼中的反對,雨昕倒是多了一絲冷靜,甚至是冷漠,凝視着幾人,靜靜的説道:“既然我能站在這裏,我就明白上天既然給了我這次機會,我一輩子就不會再忘記那段血淚,失去的我都會一一討回來,所以現在這一個坎不管怎麼樣,我會用我的方式跨過。”説完,便退出房間,留下三人一臉擔憂卻無可奈何。
“哎…”夜晚又一次的來臨了,黑暗的房間裏忽然傳出一陣嘆息,讓雨昕一愣,起了身,生氣道:“為什麼出來,我還沒沉睡了。”
“我只是看着急了,想出來幫幫你而已,如果不領情也罷了。”那詭異的紅出現在雨昕的眼前,此時兩人的靈魂開始在雨昕的身體深處談話。
“噢?你有什麼辦法?”雨昕聽到她的話,淡淡一笑,有絲嘲笑,卻沒表現太多。
那紅雙瞳閃了閃,怪笑道:“你只是這個身體的外來,你對這身體以前的事一概不知,如果你再刺我,我就沒了幫你的意思了。”聽到她警告的話,雨昕沒有諂媚,笑了笑,有絲真誠:“那請你説吧,如何幫?”嘴角微微上揚,巧然嫣笑的説出一句話來:“當然是去找侍奉神靈的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