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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逃出生天且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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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大火整整的燒了一天,本就荒涼的慈心宮已經在火勢下變成了灰燼,沒有人再願意踏入這個皇宮遺落的地帶,甚至方圓幾里的人也紛紛折道而行,只是這樣的冷寂卻給另一個人提供了更好的機會,只見那片污水中緩緩的浮出了一身影,接着人影緩慢的從水裏走去來,全身已經濕透了,柔柔的長髮此刻濕漉漉的貼成了一堆,上面還有些水藻的痕跡,像厲鬼般,生生的嚇煞他人…

扒開了遮住自己眼睛的頭髮,一瞬間,覺光亮進了自己的眼睛,閉了閉,回頭四處望望,慢慢的抬起了腿,緩緩的移動起來,看着眼前的殘痕,依照自己的記憶往那個地方走去,這裏已經再沒有了生氣,唯一的只是那黑煙屢屢蜿蜒的升至天空。

終於走到了那個曾經的大殿,只是放眼望去,倒塌的樑柱,已被燒成了斷節,沒有人煙,用手急急的拋開幾個樑柱之時,竟從自己的懷裏掉出一個東西,拾起一看竟是一個上等的紫玉瓶子,轉轉了疑惑了一下,腦中忽然閃過:“是姑姑留下的?”打開瓶,裏面竟有一個小白戳子,伸開手指慢慢的把紙夾了出來,展開一看,竟真的是姑姑寫給自己的,裏面道盡自己的希翼,同時還告訴自己的逃離的路線,看來姑姑是一早就發現了,可是竟然就這麼傻傻的呆在這冷宮中,一呆就是十年。

按照姑姑給的路線,雨昕真的就這麼出了那高高的宮牆,只是通向外面的竟是個小山坡,俯視過去竟是宏偉的皇城,望着那宏偉的建築,此刻的雨昕內心處卻如火山爆發般,狠勁的咬牙切齒道:“蘇婕妤,靜淑儀,還有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殷桓律。還有你這老妖婆,我!雨昕!就是從血海地獄,我也要爬回來討回屬於我雨王府地所有一切,還有你們欠我雨昕的!

“此時的雨昕眼眸深處燃燒着復仇的烈火,緊緊的攥着拳頭,在夕陽的中轉身決絕地離開…

“什麼?!慈心宮被燒燬了?誰下的命令。”站在殿上的皇帝殷桓律俊臉上一片陰沉。墨玉般的眼睛裏閃耀着森森的寒光,如風雪般的冰冷,直直的要凍死那個站在殿下正瑟瑟發抖的太監。

“回,回,皇上,是皇太后下的懿旨,説是冷宮瘟疫橫行,必以火除,不然皇城內地人命憂存。”聽到皇帝的問話。那瑟瑟發抖的人顫巍巍地終於把話説清楚了,只是覺頭頂那陣涼風吹得更甚…

“那女人竟然還敢在後宮中撒野了!來人啊!傳朕旨意,最近皇朝多災多難。皇太后心慈仁厚,現遷往靈隱寺為天下百姓祈福。”説完後,殷桓律就揮退了人,留下自己一個人低垂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接到皇帝聖旨的全公公則拿着皇帝的詔書,急趕往壽福宮宣旨,正在唸佛的太后一聽皇帝的旨意,竟悲慼一笑,沒有説話。讓李嬤嬤下去收拾東西,自己還真是小瞧了皇帝,他那份野心怎麼可能容得下自己了?竟然真正的驅逐了哀家,想到這裏,太后心裏更是不忿,狠勁掐斷了那佛珠,頓時佛線斷裂,佛珠掉落灑滿一地,太后也不看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另一邊與皇帝同時回朝的麓炎聽到了宮中的消息,眼神也是一頓,竟到絲絲昏厥,管家見此,急急的扶住他問道:“少爺,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看了一眼管家,這老人本是雨王府地管家,本情耿直老實,雨王府出事後。所以被麓炎收回了自己的府中。而雨王府大多數的下人麓炎也照樣讓他們進了府,給着工錢。

麓炎搖搖頭。沒説什麼,他不想告訴這個老管家雨王爺的女兒出了事,讓他老人家徒增傷悲也不好,便讓他扶着自己回了房,進了門,便讓他離去。獨自坐在桌子上,想到前幾天王爺出事,皇帝下旨幽閉他在家門不能跨出一步,祭天的時候竟帶着他去了乘龍殿,可是就沒想到那短短的一天,竟沒了她,那個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女人,刻在自己心裏的女人。

想到那個如神仙般美麗但不妖嬈地臉龐。紅小嘴。羊脂般柔地肌膚地女人。眸裏閃着珠光。身穿紫地宮衣。下面配同系地百褶裙。外罩白薄紗。頭梳垂髫。帶着粉絲帶。着白梅花。國天相。一下就俘虜了自己整個人。為了她他願意默默地奉獻自己。而自己卻在她最危難地時候沒有救下她。他真地是何等無用地男子…

想到這裏。麓炎緊緊地拽着手。口悶得讓他使出一力。打下門。一瞬之間。那門就這麼轟然倒下。散起無數地煙塵。發出怒火地他惡狠狠地盯着那扇門。就像看見了仇人般。等那塵灰已過。顯出一個蒼老地臉。麓炎定神望去。見是老管家雨伯。收了手。咳嗽了一下。掩飾自己剛剛地失態。

“少爺。你怎麼了?”雨伯擔憂地望着麓炎。急急地問道。

麓炎搖搖頭:“沒事。雨伯。今天在朝廷上與其他官員有所爭執。心情不好而已。

“少爺。你是個好人。謝謝你在那時候收留了我們這一些人。雨伯很是謝你。只是雨伯有個不情之請。希望少爺能夠答應雨伯。雨伯並不是向為難你。只是想知道點情況。”雨伯看着麓炎地雙眼。誠懇地説道。

聽到雨伯地請求。麓炎清了清嗓子擺擺手:“雨伯。沒事。你請説。是什麼事?”

“自王爺出了事,不知我家小姐怎麼了?也沒聽少爺提過,雨伯這心老忐忑着了,所以就想問問。”説完,抹了抹眼淚,有點悲傷…

聽到雨伯問這個,麓炎愣了愣,嚥了咽口水,扯了扯嘴角虛弱的笑道:“沒事,皇上對雨妃很好。雨伯請放心。”聽見麓炎這麼説,雨伯有點渾濁的眼睛頓時一亮,歡喜的向麓炎點點頭,就離去了,看着雨伯的佝僂的身體,麓炎的心裏更不是滋味了。剛剛本想辭官的他,醒悟自己有着責任的人,為了這一宅子的人,自己還是要留下來,想到這裏麓炎眼神經黯淡下去,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奪了她,帶她離開…

而此時被人心念到得主人正蹣跚地走在路上,肚腹的飢餓加上病痛的折磨讓雨昕全身快要失去了力氣昏倒在路上。連續走了一天終於看見了官道,讓雨昕臉上一喜,正忙跑過去。一雙大掌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壓住她想呼出聲的小嘴,用力把雨昕拖向一個低坎處,被這突然出現的手掌嚇了一跳地雨昕就這麼被死死的拖着,本就虛弱的身體被這手一魯,更加兩眼冒金“咚”一個身體碰地的聲音,還有陣陣的痛疼,讓雨昕終於緩過神。映入眼簾的是一臉**醜陋的老臉,讓雨昕覺自己的胃酸一陣陣的翻滾。忍不住就回頭嘔吐起來,只是一天多未進食地她,吐出來的都是酸水別無他物。

忽然,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青絲,接着向後用力地被狠狠的拽,頭皮的尖鋭疼痛讓雨昕更加難受,只見那張臉又湊近了自己,吧嗒吧嗒的口水説道:“竟然嫌棄大爺,小心等下大爺把你得嗷嗷大叫。你就捨不得離開大爺的身體。”口中呼出的異味,讓雨昕臉更加的蒼白。

“皮子,你才慾幾天了,竟然了個這麼醜身上還發着臭味的女人,這人丟給我我也不要,看你那德行。”旁邊發出一個曠的聲音讓那被喚作皮子地人移開了眼神。狠狠的甩開了雨昕,抓着雨昕不放,坐在草上氣鼓鼓的説道:“我這為誰啊,前幾天爺們正在花樓壓着紅花那娘們柔弱的嬌軀。哪知道還沒發。就被你叫了出來幹事,我可是憋得難受才抓了她的。管她這麼多,是個娘們就行了,不然兄弟可要被那火給死了。説完就板住雨昕的身體,**的扒光自己的上半身,接着又伸出手向雨昕的頸部移去,早在那歹人説出抓自己地目的的時候,雨昕就死了心,自己現在身體虛弱,本沒力氣去反抗那強大的身子,別説踢飛他,就是阻攔他怕是也不可能,此時的雨昕只能閉上眼睛,靜靜的去等待那非人的一刻,只是眼角的一滴眼淚滑過,才了她有多麼的無助…

那漢子見雨昕沒有反抗,只是像死魚般躺在草地上沒有動靜,頓時皺了皺眉,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吼道:“你倒是給我叫點聲音出來啊?不然大爺怎麼對你有興趣…“可惜那吼聲並沒有得到滿意地效果,雨昕依然閉着眼睛,沒有睜開也沒有出一聲,氣的大漢大為火光,可惜身上地火太旺盛了,也不管不顧了,伸出手魯的撕裂了雨昕的外衣,頓時出雨昕裏面裹着的衣,看到裏面隱隱約約的一片如凝脂白玉的酥,讓大漢緊緊的嚥了咽口水,眼冒光,伸出手向那探出,只是手未到,人就直直的飛了出去,懸在天空的大漢還沒清發生什麼事,腦袋就撞在一顆大石上,昏了過去,而身邊的夥伴見此也是楞,急急的站了起來,剛轉身就被忽來的掌風給劈暈了過去。

而躺在草上的雨昕也覺到異物墜落的聲音,連連睜開眼睛,見那想侵犯自己的大漢後腦正冒着涓涓的血昏死了過去,轉頭看過去,見一個身穿灰衣,蒙着半張臉的人一愣一愣的看着自己,順着他的眼神望去,見自己的酥了一半,連忙捂着,紅爬上了自己的臉,站起了身,垂了垂頭向他謝道。那人沒有説話,看了雨昕一眼便離開了。

雨昕見他行為怪異,本也不多關注,正想轉身自己也離開的,看見他上了一輛馬車,心裏頓時一喜,眼神一亮,急急的跑到了官路中央,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讓他停下(作者有話:貌似這是想打免費車的專用手勢。

那本趕着馬車的人見有人攔了路,急急的停了馬,見是她,眉皺了皺,眼神中透着絲不耐。雨昕一見他那樣,連連説道:“恩公,小女無依無靠,想要進城謀個生計,只是這路似乎很遠,而且路上又極為兇險,希望恩公能搭小女子一回。”那人聽了雨昕的話,眉間鎖的更緊,揚起馬鞭便想催動馬,哪知雨昕看出來的他的意圖,膛直直的擋在中央,那人見此更加無奈,嘆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身後,讓雨昕坐裏去,雨昕一見他的動作,連連歡喜的跑了過去,爬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