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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裑體驟然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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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剛的手順着容燕光滑而充滿彈股慢慢撫摸着,充滿挑逗的意味,他的手掌摩挲着容燕嬌的皮膚,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隨後,他雙手分左右,把容燕的兩瓣股向兩邊分開,容燕小巧的門和粉紅的陰了出來。

他的手指移到容燕的陰口,撫摸了幾下,又試探着往裏探了探,指尖上開始有黏滑的觸了。容燕配合着男人的動作,討好似的把股撅得更高些。

等待着男人的進入,可是,等了半天,卻沒有任何動靜。何立剛非但沒有掏出他的男人兇器,反而連撫摸她都停止了。

“阿剛?”容燕疑惑地問,同時轉過了頭。

雖然她的眼睛被眼罩蒙着,什麼也看不見,她聽到身後又傳來窸窣聲,好像何立剛在穿衣服。

“我和兄弟約了今晚喝酒,現在要過去一下。”

“什麼!?”容燕情不自地叫了出來,她全身赤,被捆縛成一團,趴在牀上動彈不得。

“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她口而出。

“如果那樣,大概就正是你所期望的。”説着,何立剛把一副耳機戴在了容燕的頭上。耳機連着ipad,而ipad里正播放着av。

“不不不,別走…”隨着“砰”的一聲門響,容燕恐懼得大叫起來,雖然這裏是酒店的房間,不是在室外街邊,可是酒店裏的服務生是可以進得了房間門的呀。

“阿剛!阿剛!別走!”容燕叫着,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了自己坐在網約的銀本田車裏時,身後甘思飛的聲音。

“滴答。滴答。”隨着夜漸深,房間裏的掛鐘聲音越來越響。容燕癱倒在牀上,眼睛上仍然蒙着眼罩,手仍然背在身後被捆綁着,耳機也還在頭上戴着。

何立剛設置了幾部av的連續播放,耳機裏女優“嗯啊”的叫牀聲已經響了三個小時。容燕早已由趴跪的姿勢變成了側躺,在她的身下,牀單已經被她的染濕了一片。

“啊…”隨着耳機裏女優的呻聲,容燕的櫻微張,也開始吐出輕微的息聲。剛開始的時候,她滿心畏懼,擔心酒店裏的工作人員隨時會進來。隨後,隨着耳邊持續不斷的語刺

她的心開始癢起來,下身開始有如同羣蟻蝕咬的覺出現。這種覺越來越強烈,由於被捆縛得不能動彈,她無法用手去緩解下身的飢渴,只能拼命地夾緊兩條腿蹭啊蹭,試圖滿足一下自己,但終究杯水車薪。酥癢,飢渴,想要被充實,陰道里彷彿有一團火焰在越燒越烈。

她開始難以忍受地叫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甚至都讓她全不顧及這酒店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夠好。

她從趴跪變成側躺,又翻滾過來翻滾過去,息着,扭動着,陰道里的渴求更是變成了萬蟻蝕身的麻癢。陰道里,從涓涓細逐漸變成了汩汩不息,瞬間就濕了牀單。

烈火般的灼燒,洪般的淹沒,從下身蔓延到全身,一接一地衝擊着她,撕咬着她。容燕筋疲力竭了,她軟癱在牀,嘴張開,口水順着她的嘴角下來,最後也落在了牀上。腳步聲!

有人走到了牀前!隨後,容燕頭上的耳機被摘掉了。

“阿剛!是你嗎?!”容燕猛地叫了起來。

同時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時候,眼前的黑暗變得分外黑暗,容燕從未如此渴望光明,渴望着能看到眼前的這個人,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何立剛?如果不是…天哪簡直都不敢想下去了。

“阿剛!是你嗎?”來人沒有説話,容燕迫不及待地又喊了一聲。來人一身酒氣,容燕想起何立剛説他是和朋友出去喝酒的,心裏稍微安了一點,可是她隨即又緊張起來,畢竟今天晚上又不是隻有何立剛一個人可以喝酒。

來人還是沒有回答她的問話,恐懼瞬間佈滿了容燕的全身,這個人究竟是誰!容燕想要再喊,可是她剛一張嘴,一團東西就進了她的嘴裏,她辨別出來了。

那是她扔在寫字枱上的內褲和絲襪!這個人決不是何立剛!否則他為什麼不敢開口,又要堵住自己的嘴?這個念頭一起,容燕瞬間覺得全身冰冷。

除了何立剛以外,自己從來沒有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赤身體還下身一片狼藉,這副羞到極點的樣子讓外人看到,容燕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子婊‬一樣了,她慌亂地想要掙扎着起來。

可是身體依然被綁縛得沒有辦法動彈,她的嘴裏發出“嗚”的聲音,努力想要吐掉嘴裏的內褲和絲襪。

同時用肩膀頂着牀,想要直起身來,捆綁在背後的雙手亂伸亂抓,抓住牀單死命地揪着,想要借力起來,來人沒有給容燕起身的機會,他扳住容燕的肩膀,稍一用力。

就輕鬆地又把她擺成了趴跪的姿勢,他雙手抱住容燕的股,把她的股託高。

“完了,要被他幹了…”這句話在容燕的腦海裏還沒有過完。

她只覺得陰被一火熱的巨向兩邊擠開,隨後陰道里瞬時產生了被充滿的覺!來人的陰莖已經毫不留情地進了容燕的陰道里。

“噢…”容燕悲鳴一聲,身體驟然收緊,她的陰道緊緊包裹着來人的陰莖,她還抱着一絲希望,試圖通過花裏的受來判斷是不是何立剛的陰莖,可是她實在是判斷不出。

她是三個月前的暑假裏被何立剛開苞的,雖然整個暑假裏他們多次做愛,從國內一直做到國外,可是她畢竟經驗很淺。

她覺得陰道里的這傢伙似乎應該是何立剛的,可是又好像不是,她只經歷過這一個男人,不知道男人的帶給她的覺是不是都是這樣的。是?不是?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容不得她多做思考了。

因為身後的男人已經開始了對她的送,他顯然是借了酒勁,一上來就強,兇猛的幹得容燕的陰翻過來翻過去,每一次出都好像要把她的陰翻出來。

每一次入都好像要整頂到她的子宮。

“啪啪!啪啪!啪啪!”容燕的股一下接一下地撞擊着他的腹部,發出銷魂的聲音。

“嗚…”容燕的嘴依然被着,整張臉都伏進了牀單裏,披肩長髮完全散開,瀑布一樣鋪在牀上。容燕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同時。

雖然晚上她的花曾經水氾濫,可是經過一番恐懼之後似乎已經幹了。男人的送給她帶來了疼痛,不過,這種窒息和疼痛卻也讓容燕體內的快在升騰。空虛了一個晚上的陰道瞬間被填滿。

雖然之前勉強抑制住了渴求,可陰道的深處終究留着一整個晚上飢渴的痕跡,這一番滿滿脹脹的充實,一下喚醒了容燕的快,隨着男人的大力幹。

由於不知道身後男人是誰而帶來的恐懼和羞恥開始消退,容燕的陰道里重新濕潤起來,嘴裏發出的還是含糊不清的“嗚”聲音,可是之前容燕是竭力地想發出“你是誰”的聲音。

而現在逐漸地要變成呻聲和叫牀聲了。來人似乎也覺到了這一點,又開始了一輪兇狠快速的,好像要把容燕的整個身體都按進牀裏,穿!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