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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撞見姐姐的不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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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顧去了趟洗手間後回來,説道:“走吧,回去吧。。。”老屈説:“別聽我瞎哨了,趕緊去喝你們的酒去吧。”彭長宜説:“老屈,過來喝一杯。”

“我自從那件事以後,從來都不再沾酒了。”

“那你幹嘛賣酒?”

“因為有人喜歡喝。”彭長宜説了一句“你行”就跟着老顧回到後面的雅間。

老顧説:“他説的陷害他的那個人還在,而且目前是市領導,所以少聽他磨叨這事。”彭長宜點點頭,説:“我心裏有數。”姚平見他們回來就説:“彭市長,我沒耽誤你的事吧?”彭長宜説:“沒有。小姚,你豬蹄也吃了,酒也喝了,現在説説看,你為什麼辭職?”姚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温陽説:“我去看看有什麼主食。”説着就走了出去。

老顧低頭吃了幾口菜後也説:“對了,他後院有絲瓜,我去摘兩個絲瓜讓他炒了。”説着,也走了出去。

彭長宜説:“該出去的都出去了,你就大膽地説吧。”姚平抬起頭,滿臉愁雲,説道:“我辭職是因為她。”

“哪個他?”

“姚靜。”彭長宜一聽就樂了,説道:“看來真有問題了,都不叫姐姐了,直呼其名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姚平猶豫了半天,才説:“我可以不説事情經過嗎?

彭長宜一愣,似懂非懂地説道:“可以。”

“她跟了不該跟的人。”彭長宜心想,姚靜跟他的廠長史炳賢,這誰都知道,早就是北城人所共知的事了,這還有什麼不應該的,就説道:“姚平,那是大人的事,你不該干涉,他們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姚平説:“我指的不是從前的那個,那個我和弟弟都不管了,是她又跟了別人。”

“別人?誰?”姚平咬着嘴,半天才説:“姓任的。”

“任…任…書記嗎?”彭長宜小心地説道。

姚平點點頭:“是。”彭長宜吃驚地説:“你沒搞錯吧?怎麼可能啊?再説他剛在這方面吃了虧?不會,肯定不會。不是,那個姚平你這就不對了,你是不是對你姐有偏見,你這樣懷疑她我不贊成。”姚平説道:“我剛才説了,不説過程,只説結果,您放心,沒錯,我親眼看見了。”

“你在哪兒看見的?”

“姐姐的房子。姐姐從原來那個房子搬出來了,又買了一個大面積的房子,我中午去她家,就看見了——”説着,低下頭。

彭長宜沒有顧忌她的表情,説道:“你看見任書記了?”

“嗯,看見了他的車,然後屋裏有他的衣服和手包,聽到了他們在裏屋説話。”彭長宜笑了,説道:“哦,就這呀,就算屋裏真是任書記,你也不能斷定他們有特殊關係呀?”姚平的臉紅了,説道:“您別問了,我懂,我不小了,男女事我已經懂了…”聽姚平這樣説,彭長宜不再往下問了,他相信姚平説的是真的。不過,他從來都沒發現任小亮和姚靜有什麼不正當的來往呀?而且,任小亮剛剛因為這個問題被人算計,難道他還有膽子跟姚靜,那姚靜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他不好問姚平細節,就説道:“你就因為這個辭職?”

“是。”

“是跟任書記辭職的嗎?”姚平點點頭,説:“是的,我罵他了。”

“哦?你罵他,是不是就表示他承認了?”姚平説道:“他有什麼不承認的,彭市長,我不是胡亂猜忌瞎説八道,再説了,我怎麼可能往他們身上扣屎盆子呀,我,我都…看見了。”

“嗯,我信,但是,你平白無故罵他,他不跟你翻臉嗎?”説道這裏,姚平的嘴有些顫抖,她説:“他是跟我翻臉了,但是我不怕,總歸他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但是他也罵我了,説了很不是人説的話,而且…反正…反正他還很不要臉。本來我想告他去,但是想到了…她,就像您説得,畢竟是一同胞…”彭長宜能想象得出來任小亮當時的態度和嘴臉,一個小姑娘,和這樣的一個男人對罵,是不會佔到什麼便宜,他問道:“你辭職你姐知道…”

“我沒有姐,請你稱呼她的名字!”姚平倔強地説道,眼淚在眼圈裏轉悠。

“好,姚靜,那個姚靜知道你辭職嗎?”

“知道跟不知道就結果的一樣的。”彭長宜説:“不管怎樣,她畢竟是你姐,你們一同胞,無論她是個什麼人,她是你姐,這個改變不了。”姚平哭了,她哽咽着説:“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早就不理她了,動不動就説她自己多麼多麼的不容易,好像是我和弟弟拖累了她,那我們現在都大了,不用她管了,她為什麼還不找個人家嫁了。”彭長宜説:“她的苦衷可能你們無法體會,她現在過了嫁人的年齡了,你姐心高氣傲,她不想湊合,也不想將就,所以,你要多理解。”

“我無法理解,她跟一個人就算了,為什麼還跟…還跟別的男人?”

“小姚,這個問題我也沒法給你解釋,但是大人,也有做糊塗事的時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念,我們不能把自己的強加給他人。所以,你不要苛求她,她興許有她的苦衷,有她自己的思維慣式,有她的生活方式,你不是還有你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念嗎?這個別人是干涉不了的。”姚平的臉紅了,她知道彭長宜指的是什麼,就看着他説:“是的,我知道你説的是什麼意思,我也是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但是,我很自覺,我只是以那樣一種文字的形式,來寄託自己的敢情,我沒有傷害到任何人,也沒有妨礙到任何人。”彭長宜知道這話説重了,趕緊説道:“小姚,我説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多心了。你是個值得讓人尊重的姑娘,我是説我們每個人對待情的態度是不一樣的,或許,姚靜那樣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你有自己的理由一樣,聽我的,她是她,你是你,儘管你們的姐妹,但是沒有人拿看姚靜的眼光去看你。聽我的,回去上班,別耍孩子脾氣。”姚平擦了一把眼淚,説道:“主任,我不回去,我看見油頭粉面、虛偽狡猾的任小亮就噁心!”彭長宜説:“那你怎麼辦?”

“我上午給同學打電話了,她在錦安開了一家美容店,我先去她那裏,慢慢再找其它工作。”

“不行,你也不小了,該懂事了,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幹,到外面去漂泊。”

“主任,你該知道,我一刻都不想在亢州呆了,真的,在這裏,我不會有幸福的人生。”姚平哭得兩眼通紅。

彭長宜説道:“小姚,儘管我不知道任小亮跟你説了什麼不要臉的話,但是我知道,姚靜要是知道了不會饒了他,在你和他的問題上,相信姚靜會護着你的。”姚平的眼淚又了出來,她搖着頭説道:“不會,不會,半天都過去了,她怎麼還不找我?”

“她知道你辭職嗎?”彭長宜問道。

“知道,我給她打電話告訴她了,也説了任小亮説我的那些不要臉的話,我説我去告她,你猜她説什麼,她説你告他什麼,他又沒非禮你,即便非禮了你,你還要有證據,還説,還説…”姚平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