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老婆來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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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等着知更鳥的到來,天已經過去了。”——沃倫?巴菲特。
亢州,又來了一年新的開始。
儘管元旦早已過去,但是習慣於按節來劃分時光的北方人來説,一切工作都會在
節後才算正式開始。不知今年在亢州的政治舞台,又會有怎樣的劇目上演和怎樣的角
登場?
這一生中,每個人都當過配角,不同的是,有些人當了一輩子,有些人卻只當了一陣子,其中的區別僅僅在於,你是不是早一點掌握了先機,早一點掌握了贏得人生的訣竅!我們所處的這個世界,總是以一種獨特的方式來維持着它的平衡,也許,你擁有的不見得是你想要的,但在別人的眼裏,它也許會是難得的財富,這就是命運的平衡法則:它不為取悦你而存在,但是它給你的一切,如果你不善於使用,它也不會為你負責,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林肯就曾説過:“預測未來最好的方式就是創造未來。”所以,我們每個人,都要用好你的資本,贏得你的勝利。這世上,沒有百分百的幸運兒,所有的幸運兒都是在大時代的洪中,分離撲騰求存,耕耘收穫。盧克萊修説過:“人有自由的意志,成人成獸全靠自己。”年後,丁一剛上班,嶽素芬就進來了,她説:“小丁,回來了?”
“小月姐,過年好。”
“過年好。先説正事。”嶽素芬説道:“我剛才接到温局的電話,讓我通知各個節目組,凡是有酒廠廣告的,一律拿下來。節目內容裏有提到酒廠內容的,要拿掉或者重新剪輯,你這個節目有嗎?”丁一想了想,説:“沒有,我這個節目從來都沒涉及到酒廠改制的事。”
“不是改制的事,是宣傳。”嶽素芬糾正道。
“宣傳也沒有。”
“那就好。”
“怎麼了?”丁一問道。
“你不知道?”丁一搖搖頭,説:“我剛回來。”
“雅娟沒來吧?”丁一點點頭,説:“我還沒看見她。”
“她嫂子製售假酒,北京縣那邊喝死了人,現在酒廠全被封了,他嫂子在北京的公司和家都被抄了,人也跑了,廠負責人也跑了,聽説還傳訊過雅娟呢?”丁一倒了一口涼氣,最近幾年,經常有假酒致人死命的報道,去年外省某地,假酒喝死了三十多人,驚動了國家領導人,製售假酒的人有三人被判處死刑。聽説雅娟被傳訊,丁一就説道:“這事應該和雅娟沒有關係吧?她也不是法人,也不是酒廠的工作人員?”嶽素芬説道:“應該和她沒關係,但是既然出了事,作為親屬,而且又參與過一些酒廠的事情,找不到她嫂子,肯定要找她瞭解一些情況。”丁一點點頭,心想,昨天,沒聽江帆説起過這事。
嶽素芬又説:“節回家見着賀鵬飛了嗎?”聽她問這事,丁一的臉上就有了尷尬之
,她説:“嗯,見了一面。”
“覺怎麼樣?”嶽素芬笑眯眯地望着她。
“他怎麼説?”丁一想還是先聽聽賀鵬飛怎麼説。
嶽素芬説:“跟你説的一樣,他説讓我問你。”丁一笑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説:“小月姐,我們是同學,太,沒有那方面的
覺,所以…”嶽素芬笑了,她很豁達地説道:“你們是同學,相互應該不陌生,先談着吧,即便不是搞對象,同學之間來往一下也是正常的嗎,我會尊重你們的選擇。”?其實,賀鵬飛早就跟嶽素芬説了他們見面的情況和丁一的態度,嶽素芬只是不想讓丁一太過尷尬,才沒有直接説出來。
丁一點點頭,她很嶽素芬,沒有讓她為難:“謝謝你,小月姐。”
“謝什麼,等你們由悉到生情的時候再謝我吧。”丁一笑了,説:“還是該
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同學還見不上面呢。”
“是啊,那天把個傻小子美的,嘴一直咧着。唉,真不知道將來什麼人能打動你的芳心啊?”嶽素芬認為賀鵬飛是最適合丁一的了,沒想到賀鵬飛還是被淘汰了。
丁一説道:“我也不知道,慢慢撞大運吧。”嶽素芬瞪了她一眼,愠怒地説道:“這還有撞大運的,你又不是嫁不出去,傻丫頭。”丁一笑了。
嶽素芬走了以後,丁一到應該給雅娟聯繫一下,於是就呼了她,很快,雅娟就回話了。丁一説道:“雅娟,我是小丁,説話方便嗎?”丁一想到了説她被傳訊的事。
雅娟説:“我在家,方便。”
“哦,酒廠的事我聽説了,你怎麼樣?”雅娟説:“我沒事,就是北京公安局的來人問了一些情況,我跟温局請假了。”
“哦,你沒事就好,我也是剛聽説,問候一下你。”
“謝謝你小丁,是不是今天一上班,大家就都在議論這事?”
“呵呵,議論不是因為你,是因為事件的本身,很正常,你不要多想,跟你又沒有關係。”
“謝謝你開導我,跟我是沒有關係,可是跟哥哥和嫂子有關係,我也是寢食難安啊,畢竟是家裏的事。”雅娟嘆了一口氣。
“唉,你也別想太多,上班來吧,省得一人在家胡思亂想。”
“過兩天我再去上班,不然聽着大家瞎議論我也心煩,等大家議論倦了我在去上班,反正這幾天單位也沒什麼事。”丁一從雅娟這個角度想,覺得她説得有道理,於是就説道:“嗯,好,你在家多休息兩天,有事的話,我告訴你。”
“謝謝小丁。還是你跟我最好,你是唯一給我打電話的人。”丁一聽了後説:“雅娟姐,肯定別人也想問候你,就是人家有顧慮,怕引起你的誤解,所以才沒問,我是因為咱倆沒的説,也不怕你誤解所以才問你。”
“呵呵,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不過你説得確實有道理,聽你這麼一説,我心裏好受多了。小丁,你太太過善解人意了,早晚會吃虧的,跟我一樣。”丁一笑了,説:“那好,我跟一起吃虧,省得你孤單。”雅娟在電話裏笑了,她説:“傻丫頭,哪有扎堆找虧吃的,你腦袋進水了吧?”丁一笑了。
此時,在亢州市委辦公室裏,範衞東放下電話,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試圖聯繫鐘鳴義了,都沒有聯繫上。這種情況以前是沒有的,第一天上班,按照往常的慣例,都要舉行一次團拜,省卻互相串門的麻煩,另外也算個“收心”會,正式進入一年中的工作狀態。由於這是個慣例,下邊各局委辦和鄉鎮開發區一把手早就等在會議室了,這些人既是來開會的,也是到市委、市政府串門拜年了。但是他們卻沒有看見鐘鳴義,怎麼也聯繫不上鐘鳴義,眼看快到上午下班時候了,範衞東就到了狄貴和的辦公室。狄貴和也正在打電話,好像是給什麼人拜年,見範衞東進來,寒暄兩句後就掛了。
狄貴和按年齡來説,應該到了二線的年紀,但是錦安市委對他遲遲沒有説法,範衞東也有一些小心思,儘管這小心思有點水中撈月,但對星空的憧憬還是時常有的,他見狄貴和放下電話,就説道:“狄書記,我聯繫不到鍾書記,怎麼辦?”狄貴和看了看錶,説:“就是啊,這麼晚了還不來,跟誰都沒説嗎?”範衞東心説,這種情況如果不跟他説,估計鐘鳴義不會再跟別人説。範衞東就説:“是啊,要不我跟江市長説一下,你們倆帶頭開這個會,説幾句,大家都在會議室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