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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他當不了一把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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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鳴義説:“那好,你先敬中宣部的領導,然後再敬錦安市委的領導,然後再敬你們局長,最後我在敬你。”丁一站起來,説道:“儘管是我先提的,但是這位領導也附和了,還有黨組長也附和了。”黨偉站起來,笑着説:“看來你要堅定不移的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啊。”温慶軒説:“她不是按照江市長的指示辦,她是揀哪個指示可以少喝酒就按哪個指示辦。”大家又都笑了。

丁一看了鐘鳴義一眼,如果駁了他恐怕他不會高興,就説道:“我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吧,先敬中宣部的領導們。”黨偉説:“小丁,你可想好了,你要幹四杯哪?”鐘鳴義説:“怎麼着黨組長,不許憐香惜玉。”黨偉説:“我哪裏憐香惜玉了?小丁同志今天來晚了,就是已經有了憐香惜玉之人。”丁一臉騰的就紅了,她説:“還是中央領導呢,怎麼也這樣?”黨偉端着酒杯,説道:“不是我這樣,是我問温局長着,我説怎麼沒看見小丁,因為我看過你做的片子,而且也跟你出去採訪過,電視台我就認得你和温局,是温局説,你今天下午相對象,要晚會來。”正説着,範衞東打外面進來敬酒。丁一見狀,趕快就放下了酒杯。

趁範衞東敬酒的間隙,雅娟迅速的用自己的杯和丁一的杯換過來,然後招呼過服務員,跟服務員耳語了一句什麼。

江帆用餘光看見了雅娟的動作,他沒吱聲。

範衞東走了以後,鐘鳴義繼續説道:“繼續,繼續剛才的酒,小丁。”丁一趕忙站起來,再次端着杯,向黨偉等六人舉杯,説道:“我要聽黨的話,黨讓幹嘛就幹嘛。”黨偉説:“都是列寧同志惹的禍,你什麼時候去北京看林老師,務必給我打電話。”聽他這麼説,丁一趕緊説道:“這裏還有一位林老師的學生,邢雅娟。我們倆是一個班。”黨偉説:“那也一塊吧。”鐘鳴義説:“這麼一會怎麼又擴大範圍了。”丁一本想向黨偉介紹雅娟,沒想到到害了雅娟,她知道雅娟酒杯是剛才自己的,而自己手裏的酒才是雅娟的,無疑,自己手裏的不是酒,肯定是水。就急忙説:“還是按鍾書記的指示辦,我先敬各位吧,一會雅娟姐再表示。”説着,和黨偉等六人一一碰杯,喝乾了杯裏的酒,果然,杯裏的不是酒。

丁一故作痛苦狀,説道:“太辣了。”就端起旁邊的水喝了一口。

江帆看着她不由的暗笑,心想會演戲了。

鐘鳴義説:“怎麼坐下了,接着進行。”這時,服務員給丁一倒上酒,丁一趕緊站起,走到禿頂書記跟前,説道:“我敬您,歡您常來指導工作。”那個禿頂書記説:“別光敬我,你們鍾書記也説了列寧了。”鐘鳴義説:“人家女孩子是敬錦安市委的領導。”那個禿頂書記説:“那你陪着。”丁一説:“一會我單敬鍾書記。”

“不行。”禿頂書記就給鐘鳴義端酒杯。

鐘鳴義説:“好吧,女孩子敬酒誰都願意喝。”説着,就跟丁一碰杯幹了。

服務員又給丁一滿上酒,丁一説:“我下面敬我們市的領導。”鐘鳴義説:“沒我的事了,你敬江市長吧。”江帆説:“温局,一塊吧。”温慶軒就站了起來,跟丁一和江帆碰了杯,三人就幹了。

李立、林巖和小康進來敬酒,丁一就坐了下來。

馮冉説:“小丁,你也太能喝了。”丁一笑了,説道:“不行,已經暈了。”其實,服務員給丁一倒的都是白開水,肯定是雅娟安排的。有的時候,陪領導吃飯,免不了要喝酒,領導都喜歡讓女孩子們喝酒,拿她們打趣,如果真要喝白酒,像丁一這酒量,三杯就倒地了。所以,她們有的時候就耍點小花招什麼的,不然女孩子喝多了,尤其是在領導面前,的確不雅。

但是長此下去,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喝了白開水,肯定臉不紅心不醉,別人就以為你特別能喝酒,喝半天臉也不紅,酒量大。

雅娟和馮冉共同敬了各位領導後,酒席就散了,畢竟所有告別和謝的話,中午的正式宴會已經説過了,所以這頓飯也很快就結束了。

市委辦的幾輛小轎車早就停在門口,範衞東在招呼着黨偉幾個人上車,他們今晚是在亢州最後一個夜晚,明天一早,亢州的車就會把他們送回北京,禿頂書記也連夜坐車回錦安去了。送走了客人後,鐘鳴義一一跟廣電局的人握手,江帆説道:“温局,這麼多美女你那車如果坐不下的話就往我們的車上勻勻,雅娟坐鐘書記的車。”鐘鳴義的司機一聽,立刻就給雅娟拉開車門,雅娟就坐了進去,汽車就駛出了院子。

温慶軒説:“小丁和馮冉坐我車。”李立説:“我和馮冉一路,我送馮冉,您送小丁和小蘇吧。”小蘇就是綜藝部的那個女主持人。

丁一和小蘇就上了温慶軒的車。江帆的車率先駛出了大門。

到了單位門口,丁一下了車,温慶軒的車就開走了,還要送小蘇。。

丁一剛要進去,就聽到了呼機響,她拿出一看,是江帆:到國道邊等我。

丁一笑了一下,就又往回走,她在心裏就開始打鼓,可別頭碰見温慶軒的車。走出衚衕,站在國道邊,四周漆黑一片,只是路上駛過的汽車帶來光亮。左顧右看,希望江帆快點到,一是冷,二是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站在路邊,的確容易引發人們的聯想。過了一會,江帆的車從相反的方向駛過來,這樣他就不會頭碰上温慶軒的車了。

前排的車門從裏面開開,丁一坐了進去。

“好暖啊!”説着,就將雙手放在了出風口處。

江帆看了她一眼,沒説話,一踩油門,汽車便衝了出去。

再次帶着丁一來到他的住處,江帆有了片刻的遲疑,他左右看了一下,照例將車停在側門,然後用大衣裹挾着她往樓上跑去。

到了江帆的房間,江帆把門鎖好,過來就抱住了她,低頭就親住了她,邊親邊抱着她退到牀邊。

悉的淡淡的酒味,燻醉了彼此,丁一發現江帆今晚異常的動,他氣,狂熱的吻着她,都不等她下外套,就把她覆在牀上,直到她憋得透不過氣來,他才鬆開了她的

丁一摸着他濃密的頭髮,看着他緊閉雙眼的樣子,輕輕説道:“怎麼了?”江帆説道:“有些頭暈。”丁一捧住他的頭,把他放在自己前,説道:“你喝酒的原因…”她的話沒説完,嘴就再次被他封住。

丁一穿着外套,被他壓的有些不過氣來,她掙扎了一下,江帆這才放過她的,把臉貼在她的臉上,緊緊的抱着她,不説話。

丁一覺得江帆有些不正常,就説道:“起來吧。”江帆搖搖頭。

丁一笑了,説道:“把外套了。”江帆仍然搖搖頭。

丁一説:“乖,穿這麼厚,你還壓着我,快憋死了。”説着,就故意大口着氣。

江帆抬起身子,站在牀下,雙手一用力,就將她拉了起來。丁一起來後,就要外套,哪知又被江帆抱在懷裏,把她用力的貼向自己…

丁一笑了,説道:“先外套,我又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