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女孩不該得的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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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説:“我去金盾酒店,你們去哪兒我可以送你們。”雅娟説:“那我們也去那裏吧。”李立説:“你們參加哪起兒?”丁一説:“我們哪起兒也不是,就我倆。”李立笑了,説道:“夠腐敗的,你們倆人吃飯就敢去金盾?”
“金盾也可以吃一碗手擀麪呀。”雅娟説道。
李立説:“你別逗了,要一碗手擀麪,人家才不理你哪?你以為那是街頭小店?”
“我看見江市長就要過一碗手擀麪吃。”雅娟反駁道。
李立笑了,説:“你怎麼能和江市長比,他吃手擀麪,是換口味,別説是手擀麪,就是想吃一碟小鹹菜,金盾也得想辦法給他到。”
“呵呵,也是。”雅娟自嘲的笑了。
丁一不喜歡李立這種説話的口氣,她知道江帆肯定是一個不顧別人的受,隨便給別人找麻煩的領導。
很快,他們就到了金盾酒店,外面已經停滿了車,李立説:“你們下去吧,我去找車位。”丁一和雅娟就下了車,小跑着進了酒店。酒店的大理石台階和地面,早就鋪上了紅地毯,防止地面濕滑。
立刻,就有賓小姐走上來,問道:“請問有預定嗎?”雅娟説:“沒有,你就給我們找個小雅間就行。”
賓小姐看了一下吧枱,面
難
。這時,吧枱裏的服務員認出了丁一,就説:“去百合廳吧。”他們跟在服務員的後面,來到了一樓的百合廳,丁一從來都不知道這裏還有這樣一個小雅間,純粹是為了戀人準備的,佈置的既
漫又温馨,丁一看了看,這裏正是樓梯下面,是把樓梯下面的空間利用上了,估計,整個金盾大酒店,也只有一個這樣的兩人雅間吧。
雅娟下外套,解下圍巾,就説道::“小丁,想吃什麼就點,今天我要好好請請你。”説着,她就靠在了有暖氣的牆壁上。
丁一説:“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要使勁宰你。”
“呵呵,好。”雅娟看上去神很好。
丁一看了一下菜譜,説道:“一煲烏雞湯,一份雞蛋羹,醪糟雞蛋…”雅娟撲哧樂了,説道:“小丁,你怎麼跟雞幹上了?”丁一笑着説:“你剛好,身子虛,給你補補。”雅娟説道:“呵呵,我又不是坐月子,補什麼補?”她説話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了。
她這麼一説,丁一也不好意思了,説:“呵呵,就當坐月子那樣補吧。”雅娟説:“醪糟雞蛋不要了,我想吃這裏的湘菜小炒。”
“這裏以淮陽菜為主,湘菜不知能否做的好吃。”雅娟説道。
服務員説:“我們有專門的湘菜廚師,沒問題。”
“再來一個再要清蒸鯇魚,你再點一個你喜歡的就行了。”丁一驚呼:“太多了,咱倆吃不了。”雅娟説:“沒關係,今天點的這些都是最想吃的,別的我做不到,想吃什麼要什麼還是可以做到的。我知道你喜歡吃素菜,你點一個你喜歡吃的吧。”丁一説:“夠多的了,這都是我愛吃的。”
“別,無論你點多少,都無法彌補那天我對你的愧疚,你要是不點,就説明生氣了。”丁一笑了,説道:“那我還是點吧。”説着,就低頭翻看着菜譜,冷不丁看見一個菜説道:“我來這個,蘆蒿炒香乾。”服務員説:“這個,我看看去,前幾天蘆蒿斷貨了。”説着,就跑了出去,一會就又回來了,説道:“可以點,剛到的地道的南京蘆蒿。”雅娟突然説道:“來一瓶紅酒。”丁一驚訝的説:“你剛好,不能喝酒。”雅娟笑笑,説道:“外面飄着雪,屋裏燙着燒酒,多美啊!儘管咱們不燙燒酒,來瓶紅酒也不失這點雅興的。”丁一笑了笑,儘管雅娟的臉上,還有病容,但是她此時的神狀態很好,既然她想喝酒,喝一點也無妨。反正她也是喜歡這個飄着雪花的
子。
很快,紅酒就被打開倒進了兩隻小巧的高腳杯裏,她們點的菜也陸續上來了,雅娟端起酒杯,説道:“小丁,謝謝你,在這裏,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最貼心最真摯的朋友,我敬你。”丁一説:“別,雅娟姐,我敬你,祝你早恢復健康。”倆人就都喝乾了杯裏的紅酒。
丁一不喜歡乾紅的味道,她説:“咱們可別喝這麼猛,多吃菜,不然這些菜沒法消化。”雅娟笑了,説道:“咱們肯定消化不完,之所以點這麼多,就是為了不消化完,以表達我的歉意。”丁一放下筷子,説道:“你還有完沒完,總這樣説。”雅娟拉過丁一的手説:“你那天晚上走後,我的確很不好受,擔心你打不到車,擔心你被人劫持,一夜都沒睡好。始終想問你那天怎麼回去的,又擔心你説走着回去的。”
“呵呵,怎麼可能,我的運氣就那麼差嗎?”丁一沒有正面回答她。
服務員過來給她們倆個倒上了酒。雅娟對服務員説道:“我們自己來吧,有事叫你。”服務員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丁一給雅娟用羹匙崴了一匙雞蛋羹,説道:“趁熱多吃,這個好,補身子。”雅娟又舉起杯,説道:“小丁,希望咱們倆永遠都做好朋友。”丁一舉起杯,説:“少喝。”説着,自己只抿了一小口。
雅娟似乎不在意她喝多少,自己幹了後,丁一又給她倒了一杯底,説道:“雅娟姐,喝慢點,一會烏雞湯來了咱們還要喝湯呢,少喝點酒吧。”雅娟説:“小丁,謝謝你,多麼滋補的東西,也滋補不回我失去的東西。”丁一一愣,她繼續給她夾菜,不理會她説的話。
雅娟突然握住了丁一的手,説:“小丁,不要怪我那天半夜讓你出來,我也是沒辦法,我給你講過我的故事,你該知道一些我的事。”丁一不想讓雅娟當着她的面説出鐘鳴義這個人,就説道:“雅娟姐,吃菜,不説傷心的事,你快看,外面的雪花更大了,地上都白了。”雅娟説道:“小丁,你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是想方設法打聽我的私事,而你,我想跟你説你都不想聽,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丁一不好意思笑了一下,説道:“你胡説什麼呀,我怎麼能看不起你,我要是那樣的話,幹嘛陪你坐在這裏,還把嶽主任的事推了?我是不想讓你回憶那些傷心事。”雅娟苦笑了一下,説道:“那你也別恨我,那天半夜我把你趕出來?”
“不恨。”
“為什麼?”
“因為你肯定有方便的地方,我理解你。”説着,端起杯,自己喝了一小口。
雅娟也端起來,把丁一剛才倒的那一杯底的紅酒喝乾了,説道:“謝謝你,你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的事從來都沒第二個人吐過。你知道,我這段
子是怎麼過來的嗎?”説着,自己就拿過酒瓶一下倒了半杯。
丁一搶過酒瓶,説:“別這麼沒文化,紅酒沒有倒那麼多的。”無論她説什麼,都分散不了雅娟的注意力,她似乎鐵了心要跟丁一説自己的事:“小丁,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這段過的非常不好,所以,你是我唯一信賴的人,你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嗎?”説着,又喝了一大口。
丁一愣愣的看着她,沒敢追問下去。
雅娟幽幽地説道:“我得的是我們未婚女子不該得的病。”丁一的臉紅了,好像得病的不是雅娟,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