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047制服釘子户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爸爸衝她笑了一下,想伸手摸她的頭,她雙手握住了爸爸的大手,眼淚就跟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

“別擔心…”爸爸安着她。

丁一極力控制着自己,握着爸爸的手,邊走邊説道:“丁老師,你可要堅強啊,我等着你出來。”爸爸出了笑意,説道:“我不讓喬姨告訴你,就是不想再讓你哭鼻子了…”丁一抹了一下眼淚,説道:“你受那麼大的罪,還不讓我哭鼻子?太不説理了。”説着,眼淚又了出來。

爸爸想咧嘴笑,但是臉上的傷不讓他笑,就説:“我就是受了骨傷,哪個傷都要不了命,不許哭鼻子,那麼大的姑娘了。”丁一點點頭,她一直握着爸爸的手,跟着走到了手術室的門口,就聽護士説道:“家屬別圍在門口,回病房去等!”丁一趕緊用力握了一下爸爸的説:“爸,我們在外邊等你。”爸爸皺着眉點點頭。

手術室兩扇門在他們面前關上了,丁一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出來。陸原走了過來,丁一説:“昨天下午怎沒手術?”學院的一位領導説道:“昨天下午擔心腦部受傷,都在檢查腦部,除去輕微腦震盪外,一切正常。醫生説要命的腦袋,只要腦袋沒問題,才能做腿部手術。”陸原過來了,説道:“放心,我昨天回來就諮詢醫生了,大腿骨骨折手術比較簡單,不用擔心,只是要受些罪。”丁一的眼淚又了出來。

爸爸的學生們告訴了她當時的情況。他們寫生回來後,徒步往學校走,這時一輛車特別奇怪的衝他們駛來,爸爸走在後面,看到眼看就要撞到他的學生,他緊跑了幾步,推開學生後自己被撞飛了出去…

後來才知道那輛車的制動失靈,司機是想讓車靠邊停下,才導致事故發生。後來車被卡在了路邊的樹上才停了下來。

丁一聽後,心悸的難受,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頭靠在後面的牆上,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陸原坐在她的旁邊,説道:“你臉這麼難看?做早班車回來的?”丁一點點頭,她不想告訴哥哥真相,此時到有些頭重腳輕,就把頭靠在陸原哥哥的肩上。

陸原覺丁一有些不對勁,而且呼聲很,就説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嗯,有點燒。”陸原摸了摸丁一的頭,果然燙的厲害,就説道:“走,我帶你去門診找大夫。”説着就扶着丁一站了起來,跟院領導和幾個學生説了了幾句什麼,就帶着丁一下樓了。

丁一的確是燒,38度。陸原陪着她來到注室,打了一針退燒針後,先送她回到爸爸的病房。喬姨正抱着東西出來。原來喬姨找了醫院的關係,給爸爸轉到了單間病房。陸原扶着丁一來到新病房後,説道:“媽,小一病了,剛開了藥,我去門口給她買點東西吃,這藥不能空腹吃。”説着就走了出去。

喬姨看了一眼兒子,對丁一説:“你放心躺會吧,手術怎麼也得半天。”丁一看了一眼喬姨,她也明顯的憔悴了不少,就説道:“您也要注意身體,我就是昨天洗涼水澡鬧的,晚上又吃了海鮮,裏外寒到了一起。”吃完陸原哥哥買來的早點,又吃了醫院開的藥,似乎所有的冒藥都有嗜睡的成份,丁一躺在爸爸的病牀上睡了一大覺。她睡的很沉很沉,她夢見了媽媽,夢見了紅紅的夕陽,夢見了有人吻她,還有一輛一輛疾馳的而過的汽車,最後就夢見了爸爸倒在血泊中…

她驚醒了,一下子從牀上坐起,滿頭是汗。

“醒了,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不是砸吧嘴就是哼哼唧唧的,似乎剛走完兩萬五千裏。”説話的是杜蕾。

丁一看了她一眼,喬姨和哥哥都不在,只有杜蕾。她顧不上説話,摁住了怦怦跳動的口,又躺下了。

“起來擦把汗吧。”杜蕾遞給她一條濕巾,她坐了起來,擦了擦臉,覺渾身輕鬆了好多,就説道:“謝謝…嫂子…”杜蕾一聽,從她手裏奪過巾,紅着臉説道:“誰是你嫂子?”

“你不是?那我叫錯了。”丁一認真的説道。

“去你的,説,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杜蕾説道。

“一夜沒睡啊。”説着,又無力的躺在了牀上。她看着杜蕾説道:“手術室有消息嗎?”

“估計快了,喬姨被你哥攆回家了,給我的任務是看着他的寶貝妹妹。”

“錯——是小姑子。”丁一閉着眼睛,慵懶的説道。

杜蕾説道:“今天不理你,等你好了再説。”丁一很喜歡杜蕾,杜蕾只比她大兩歲,懂事、大方,而且長的好看,她對哥哥很痴情,丁一打心裏也就認她是嫂子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哥哥似乎不太熱心,始終對杜蕾不冷不熱的,喬姨對此總是埋怨哥哥,告誡哥哥別辜負了杜蕾,可以説全家人沒有一個不喜歡杜蕾的。由於杜蕾和她年齡差不多大,丁一自然也就喜歡這個未來的嫂子了。

她睜開眼,臉依舊趴在牀上,説道:“我前些子去深圳了,給你買了一條裙子,裙子很漂亮,不知道穿在你身上是啥效果了。”杜蕾笑了,説道:“喬姨告訴我了,放心,我有自信,即便你的裙子不咋地,穿在我身上也會效果超凡。”丁一撲哧笑了,她重新坐起來,頭還是有些疼。她打開旅行箱,找出了那條裙子,説道:“回家再試吧。”杜蕾説道:“謝謝你。”丁一説道:“不謝,將來好好待我哥就行了。”杜蕾剛要説什麼,丁一就制止她,她們聽見走廊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滑輪滾動的聲音。丁一説道:“回來了。”果然,爸爸在眾人的簇擁下,被護士推了回來。

大家把爸爸抬到了牀上,丁一握住了爸爸冰涼的手,叫了一聲:“爸——”爸爸睜開了眼,疲憊的看了她一眼又閉上了。護士説:“麻藥還沒完全過去。”陸原説道:“手術很成功。”丁一這時看見爸爸睜開了眼睛,正看着自己,她立刻過去,衝着爸爸伸出大拇指,説道:“老同志,你太了!”陸原哥哥只在家呆了三天就回部隊了,照顧爸爸的任務就落在了丁一的身上,她每天奔波往返醫院和家裏,夜裏爸爸的學生輪守護,喬姨堅持不讓爸爸吃醫院的飯菜,每次做好後丁一都會回去取,有的時候喬姨也會送來。

她給高市長和江帆打過電話,他們都説讓她安心照顧病人。這天,她從家裏回到醫院,在經過電話亭的時候,她放慢了腳步,她很想給一個人打電話,但是想了想就走開了,她回家他還不知道,但是覺他似乎很忙,並且總是有意躲着自己,她想不清楚跟彭長宜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反正她覺很依賴這種情,時常想起這個人。

也許是某種心電應,就在她放棄打電話回到病房後,她的呼機響了,是彭長宜。丁一的心一動,心想,有些人還真是不經唸叨。就見上面寫道:剛知道你回家了,帶我向丁教授問候,祝老人家早康復。丁一笑了笑,她是絕不能轉告彭長宜的問候的,那樣爸爸更會擔心她了。

丁一有所不知,這幾天彭長宜要多忙有多忙,要多煩有多煩。老巴最近幾天有恃無恐,瘋狂活動,他挨家挨户去給簽了協議的人做工作,要他們放棄協議,並散佈謠言説政府已經答應給他一家補償,他還發動幾户沒有動工的拆遷户,到市委市政府門口示威,的樊文良親自給任小亮打電話,要任小亮來領人,並且要他務必做好這部分人的工作,絕不能出現紕漏,尤其是在今年這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