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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對不起我不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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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師説的這個人彭長宜知道,他叫金銘祖。。。如果能請他出面潤,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了,但是他壓住內心的動,説道:“人家能幫忙嗎?”

“呵呵,這個問題你要問小桐。”靳老師説道。

“問我幹嘛,人家是找的您老人家,本不屑於理我。”葉桐還在耿耿於懷。

彭長宜趕緊雙手抱拳,衝她一個勁的作揖,説道:“葉家姑息怒。”

“哈哈哈!”眾人大笑。

葉桐瞪了他一眼,説道:“我有那麼老嗎?馬都不會拍。”

“小桐,別得理不饒人了,長宜他們連夜趕來,不容易。”靳老師出面坐和事姥。

葉桐説道:“舅舅,人家是來找你的,你怎麼到推到我這兒來了?”彭長宜趕緊起身給葉桐倒酒。

葉桐也不是不懂道理,她急忙站起,説道:“禮數又錯了,怎麼能先給我倒呢?”説着,奪過彭長宜手裏的酒杯,就要給舅舅滿上。

靳老師用手蓋在杯口上説道:“長宜,咱們今晚不能喝,一會見了金校長滿嘴酒氣不合適。”

“行,那算我欠老師一頓酒。”彭長宜説道。

菜是寇京海提前點好的,都是很高檔的菜品,靳老師説:“太破費了,咱們吃不下這麼多好東西的。”彭長宜趕緊解釋説:“不知道您帶幾個人來,所以就多點了幾個。”

“嗯,吃不了打包。”靳老師説道。

聽靳老師這麼説,後續上的菜寇京海和彭長宜幾乎不再動筷,而是可着前面的菜吃。

他們很快就吃好了,寇京海把兩大食品袋拎到車上,跟彭長宜和靳老師説道:“靳處長,葉記者,我就不陪你們去了,我晚上也約了省廳的人,讓司機陪你們吧。另外,我聽長宜説靳處長有本書準備出版,書號的事我包了,您只管寫。”靳老師一聽,立刻笑了,説道:“長宜,聽了這話,比請我喝酒還高興,你們怎麼知道我要出書?”彭長宜説道:“聽戴姨説的。”

“這個老婆子,成心出我的醜。”靳老師拉下臉説道。

“哈哈。您業餘時間考古,是為了傳承,再讓您自己掏錢出書就是我們做晚輩的不是了。”彭長宜説着,心裏就有些發虛,心想自己跟老師怎麼也這麼市儈了。

沒想到,老師很高興,臉上樂開了花,給他出書,恐怕比給他是萬塊錢還高興。

彭長宜説道:“寇局,車子你留下吧,我們打車去。”

“不了,你們人多,我打車去。”靳老師一聽,説什麼都不用這車了,堅持打車。彭長宜沒辦法,只好把食品袋從車上拎出,葉桐接了過來。

寇京海就不再相讓,他悄悄遞給了彭長宜一個紙包,彭長宜猶豫了一下,捏了捏,心想寇京海還真大方,就裝進了公文包裏。

他們來到賓館門口,坐上了寇京海招呼過來的出租車,直奔省委5號家屬院駛去。

來到一個公共電話亭,靳老師先給金銘祖打了一個電話,正好他在家,於是他們就走進了大院。葉桐把兩大袋食品袋放在了警衞室,一行人就上了樓。

金銘祖有着文人的一切外貌特徵,厚厚的眼鏡,呆滯的目光,木訥的表情,而且毫無接待客人的熱情,倒是葉桐見怪不怪,主動去沏茶倒水。

可是話匣子一拉開,這個人立刻就變換了一副模樣,眼鏡裏泛着光亮,而且喋喋不休,侃侃而談,文人氣立刻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明顯的官氣。

彭長宜心裏有底了,他還就怕這個金銘祖一身的學究氣,如果那樣就不好打道了,好在他不完全是那樣,看來,多麼文氣的文人,只有跟官沾了干係,就不再是純粹的文人了。

不過,金銘祖倒是上邊的人,他一開口就與眾不同,高屋建瓴,出語不凡。説起這次祖書記講的幾大舉措時,他的見解讓彭長宜大長見識。他不是就觀點談觀點,而是據京州目前整個形勢談觀點,特別是如何領會祖書記的講話神,如何做好當前的工作談的,打造出目前京州獨具特神文明創建工作的經驗,談的格外深入和深刻。

靳老師怕他剎不住車,另外自己明天還要出差,恐怕耽誤的太晚,就説道:“我這個學生就是帶來了一篇這樣的文章,麻煩你給看看。”説着,就從彭長宜手裏接過文稿,遞給了金銘祖。

金銘祖大致翻了兩頁説道:“你是老筆桿子了,你看看就行了嗎?”靳老師也不客氣,就説道:“我明天要出差,哪有時間啊,都是你給我介紹的這個工作崗位,天天調研不説,還得在燈下爬格子。”金銘祖笑了,説道:“哪是我介紹的,是祖書記讓我網絡一批理論高手,你的實力我清楚,自然在我的視線之內。”

“唉,託你的福,頭髮都掉半斤了。”

“哈哈,別,掉了的都收集起來,説不定幾萬年後,就成化石了,你的成了後來考古者研究的對象了。”至此,彭長宜才聽明白原來靳老師上次説推薦他到省裏工作的那個老領導就是眼前這位金銘祖。看來他們的確有些情。

金銘祖愉快的答應為這篇文章潤筆,並跟彭長宜説道:“這個樊文良我知道,錦安市委副書記兼亢州市委書記,全省獨一無二啊。全省大會召開後,各地都在出經驗,這個時候這篇文章也好發,回頭讓你們老師跟天揚説説,安排第一名發。但是有一點你回去要告訴他,到時文章發表了,想着讓他來請我喝兩杯。”不等彭長宜説話,葉桐就説了“您老不是戒酒了嗎?還喝?”

“悄悄地。”金銘祖小聲説道。

彭長宜連忙起身説道:“太謝謝校長了,我一定向我們書記傳達您的指示,您這麼忙還給您添麻煩,真是不好意思。”説着,就把寇京海給他的那個紙包放到了茶几上。

金銘祖皺了一下眉,説道:“那是什麼?”

“您這麼大年紀,又這麼忙,你的時間就是生產力,不能讓您白白的辛苦,這點潤筆費就請您收下,這和您的勞動不劃等號。”靳老師也説道:“該收就收,如果有問題我也不會讓你收的,那麼一個大亢州,經濟強縣,拿這麼點潤筆費不多,的確是跟你的勞動不成正比。”也可能是人的原因,也可能是靳老師這幾句話説的比較到家,那個金銘祖也就不扭捏了,説道:“遠鳴,你這個學生將來可是了不得,必有大出息。”

“那還得校長多栽培啊。”靳老師説道。

“哈哈,千萬別讓我栽培,都栽培成筆桿子了。”金銘祖撓着稀鬆的頭髮説道。

“短不了麻煩您,有您做靠山,我一定積極要求進步。”彭長宜趕緊説道。

從金銘祖家裏出來,葉桐扭頭看着彭長宜説道:“這不會説話的嗎,我聽着都起雞皮疙瘩。”

“哈哈。”靳老師大笑。

從警衞室拿了東西,靳老師説道:“長宜,我就直接回家了,太晚了,明天還得早起。”葉桐説道:“舅舅您回去吧,我負責把您的學生送回賓館,保證丟不了他。”彭長宜趕緊説道:“不用不用,耽誤你們一晚上了,趕緊都回去休息吧,我打車丟不了。”彭長宜害怕和葉桐獨處,自從那次離開葉桐住的賓館後,調研組在亢州又住了兩夜,彭長宜説什麼都不敢進葉桐的房間了,他的確怕抗拒不了葉桐,做出抱憾終身的事。

哪知葉桐説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一個小女子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