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學習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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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家人全靠大軍種地再加採石頭往外運石料掙錢過活。突然間沒人掙錢不説,男人還殘廢了。
桂枝一下子癱軟在炕上,幾下不了炕,鄰村的姑嫂來照顧她,也不知是經哪個“高人”一點撥就做起了後面的營生。
這營生雖説舍了麪皮,但既餵飽了身子,又賺了口糧,一家人不僅維持了生存還比別人生活得更好。那時代人很少有餘錢的,先是趁夜裏給桂枝背了半袋子糧食過來,繼而半夜上了她的炕。
隔些天又帶些雞蛋豬過來,再或者碰到村幹部或做小買賣的就給桂枝扔下些糧票或直接給點現錢。在那個家家都窮的年代,人人家為啥能這麼大方呢?還不是因為桂枝的絕招。桂枝到底有啥絕招呢…
***桂枝是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女人,面若桃花,眼若秋波,那雙極大的丹鳳眼裏總是畜着一汪水,眼角略微上挑,眼底眉梢都帶着一股子風情,她看着你的時候總會給你一種錯覺,覺得她相中你了。在向你眉目傳情。村裏老人兒管這種招風的媚氣的眼叫桃花眼,説是天生的馬加蚤,不好養活。
女人吧要説光是臉蛋漂亮那也只能住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三十歲往上的男人最會欣賞女人了,他們最稀罕的第一眼要瞅的並不是女人的臉。而是前那人的大溝。桂枝的條件算是很好的啦,不僅臉蛋嫵媚,更重要的是她是標準的s型身材,等詞彙就專門為她這種人準備的。
桂枝高如山,圓如鬥。走路還一扭一扭,引得村裏的男人們都眼饞得緊。自從桂枝搞了這個麼營生,那真是門庭若市,興旺發達啊。村裏的男人為啥這麼沒命地往她懷裏鑽呢?為啥那麼多寡婦偏偏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嘿嘿,試過的人都知道,除了桂枝那得天獨厚的資本外,她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會叫。每次當男人和她在一起時,從她那紅潤的厚裏發出來的,那種媚媚的,軟軟的聲音就帶着一股穿透力,能傳到很遠,很遠…
就是這樣一個狐媚的女人,有一天卻和祥子碰上了。故事得從這天傍晚開始説起。這天傍晚養命溝底炊煙繚繞,殘陽從西山上斜過來,遠處一個個青的小山包與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之中。
在崎嶇的山道上一個男孩的身影在晚霞中忽明忽暗。一會消失在山坳裏。一會兒又出現在山坡上。他肩上斜挎着一個軍綠的破書包,背上揹着一個竹簍,不時地蹲下從山溝裏採着什麼放進竹簍裏。
男孩的步伐很矯健,大概是長期的鍛鍊所致,走到近前時可以看清楚他兩臂上黝黑的腱子。他穿着一件白的大人的衣裳所改的小褂子,下面是一條打着補丁的灰褲子,腳上一雙手工縫製的黑千層底布鞋,眸子黑亮而深邃,紅潤的嘴緊抿着,嘴角現出一絲堅毅。
清秀的臉上稜角分明,小小年紀就已經透出一股子英氣。他就是祥子,幾年的功夫祥子已得長很高了,祥子像往常一樣邊往家走邊採摘着山坡裏野生的蘑菇,準備回家後給娘,從孃的手裏那些蘑菇會變成一頓美味的晚餐,剩餘的也可以拿到城裏賣。
“祥子,祥子,等俺一會兒。”後面傳來一個女孩呼哧帶的呼喊聲。祥子只好停下來,回望向那女孩,粉碎花布衣,天藍燈絨褲子,粉撲撲的臉蛋,大大圓圓的眼睛,十分有神。尤其是那兩隻的麻花辮子在兩肩忽扇着。隨着她的跑動左右飛舞。
“你老跟着俺幹啥?”祥子不高興地説。
“祥子,白老師説讓俺到你家寫作業。”女孩終於趕到近前,弓着大口大口地着氣,前的兩粒青梅微微起伏着。
一聽説是白老師讓她來的,祥子就不再説什麼了。只是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女孩腳上的鞋子,那是一雙嶄新的皮鞋,那是隻有城裏領導家的孩子們才能穿得上的鞋子。
村裏的野丫頭們有的至今還打着赤腳,趿拉着一個鞋片子。
“下次穿布鞋來,山路不好走,穿這樣的鞋子容易掉下去。”祥子説完這句話就徑直朝前走去。
“好,明天俺就讓俺娘給俺做雙布鞋。”女孩興奮地説道,一邊愉愉地看了看祥子的側臉。下山的時候女孩突然摔倒了,坐在地上摸着腳眼裏下晶瑩之物。
“敢動不?”祥子蹲下來查看了下女孩的腳。女孩掙扎着想站起來,卻“哇”地一聲哭了。
“不敢動。疼,這裏好疼!”祥子起她的褲管。
只見雪白的腳踝處一道深紅的淤痕。祥子心説:該,讓你再跟着我。”但還是蹲下來,讓女孩爬上他的背。
“來,俺揹你。”祥子將揹簍解下來放在一邊,雙手托起女孩軟的小p股蛋,往上用力一拋,女孩就結結實實地伏在她背上了。女孩羞澀地將雙臂搭在祥子寬寬的肩膀上,臉上現出一抹紅雲,已經初具規模的脯緊緊地貼在祥子的背上。
“祥子,你真聰明!咱班就數你學習最好,年年考第一。唉!俺要是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女孩輕吁了口氣,一股如蘭的氣息呼在祥子的後脖梗上,癢癢的。
祥子突然生出一個想法,一絲笑從那張俊美的臉上漾開。祥子的語氣突然温和了些:“你也很聰明,只是基礎不好,你再努努力會趕上來的。”這個女孩叫季雨晴,是高幹子弟,軍統大院裏的小公主,長得漂亮,學習卻不好,平裏嬌蠻得很,只是唯獨對祥子温温順順,常跑過來問祥子這道題怎麼做,那道題這樣解對不對?
本來祥子對漂亮女孩是不反的。但是某一次家長會後,祥子看到一位穿着威嚴軍裝的高個子男人來接季雨晴,眼看着季雨晴從自己面前像一隻花蝴蝶一樣撲進男人的懷裏,被男人牽着一隻手坐進車裏。
祥子就覺心底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祥子的眼睛裏充滿着憤世與哀怨。季雨晴伏在祥子背後,隔着單薄的衣衫受到男孩子身上的那種熱量,不由芳心蕩漾。
一種朦朦朧朧的意識此刻緩緩佔據心頭。祥子因為一隻手還要拿着竹簍就有些背不穩,走走季雨晴就要掉下來了,再説季雨晴已經不算小姑娘了,個子也得有一米五幾,祥子就背得有些吃力,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季雨晴連忙掏出小手絹為祥子擦汗,一股清香在祥子周圍瀰漫。祥子臉竟一紅。
“不用擦,俺不用這玩意。”季雨晴只好收起來,善解人意地説:“那我幫你拿簍子吧?”
“好吧。”祥子遞給她。兩人很快就走進村裏。這時候祥子也累了,腳步也緩慢下來。
“你累了就放我下來,歇一會兒吧。”
“嗯。”祥子就勢把季雨晴放在路邊一户人人家院外的大青石板上。兩人坐在那裏休息,季雨晴用小手帕扇着風,夏的傍晚雖然比白天涼快多了,但還是出了許多汗。
祥子瞥了一眼季雨晴的脖子,發現她的脖子真是好看,像天鵝一樣修長而白皙,高貴而典雅。兩剛坐下不久就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由遠及近。但只是一分鐘就停止了。季雨晴扭頭問道:“祥子,這是什麼聲音啊?”祥子仔細回想了一下。忽然明白這是什麼聲音,這不和自己在野地裏愉聽到的聲音一樣嗎?祥子抬頭看了看這户人人家,發現自己和季雨晴坐的竟是村頭寡婦桂枝嬸家的院外。祥子在心裏罵了句:“真不要臉!”然後對季雨晴説:“我沒聽到聲音啊。”兩人正説聽到桂枝嬸子家的大門吱嘎一聲響了。兩人連忙扭頭望去,就見桂披散着頭髮,連衣釦都沒有系嚴就出來送一個男人。祥子看到那男人竟是狗蛋他爹,祥子連忙將臉扭到一邊,裝作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