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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像是在躲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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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喜歡吧?你最喜歡俺這樣你了。”孃的臉湊過來,離祥子不到一尺的距離。

娘口裏呼出的熱氣噴到自己臉上。癢癢的,祥子的身體裏燃燒起烈焰,祥子細細地瞅着孃的臉,孃的身子。朦朧的月光下,娘依然是那麼美麗,娘是一個多麼好的女人啊!俺長大了要找女人就找個像娘這樣的。

祥子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情。祥子伸出手輕輕撫着孃的臉,目光下移,瞟到那對曾經哺育過自己的兔子,不想起小時候自己摸着它們睡覺的子。

鬼使神差祥子伸出顫抖的雙手再次觸摸那對悉的自己想念留戀喜愛的山峯。手指向觸電般,祥子又很快地縮回了手。祥子的臉燒得歷害。伸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心裏罵道:“孫錦翔,你在想什麼?那可是你親孃啊!”***祥子不顧孃的呼喚,掰開孃的手,逃出了被窩。一口氣跑到外面。祥子大口大口地氣,夜涼如水,冷風嗖嗖地颳着臉。祥子打了個寒顫,回屋披了衣裳,坐在外面的石板上看夜空。天上繁星點點,圓圓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

祥子的眼框濕潤起來,遙遠的月亮裏現出爹的模樣。祥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淒厲地喊:“爹,你保佑保佑俺和娘啊!”祥子雙手伏地,肩膀微微地聳動着哽咽着。大黃狗搖晃着尾巴,輕吠着走過來,用嘴叼住祥子的褲腿向後拉扯着。似乎想叫祥子起來。祥子抬起頭,眼框裏溢滿淚水。

“阿黃。”祥子摟住大黃狗的脖子,撫摸着大黃狗的髮。

祥子暗暗發誓要是給他知道誰是害孃的兇手一定不饒過他!就在祥子痛苦地哭泣的時候,山坡上的窩棚裏,趙四正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

翠花睡得很甜,渾圓的長腿正壓在自己身上,撅撅着,臉向着自己側趴着,嘴角甚至下一滴口水。趙四給她好被子,起身到園中。坐到冰涼的青石板上,點燃一袋煙。

向空中吐出一口煙,那煙霧中竟然現出蘭花的臉,想起白天蘭花給自己送傘來的情景,趙四揪心地疼。

趙四雙手抓住自己的頭髮,咬緊嘴,低着頭,發出壓抑的低泣聲。趙四心裏明白蘭花不是那樣的女人,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的。

翠花被意憋醒,往身邊一摸,空空的。連忙披了衣裳走出來。站在趙四的身後,聽到他那壓抑的哭泣聲。翠裏很不是滋味。

都這時候了,趙四還在想着蘭花!看來蘭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那麼容易搞跨的。翠花的眉頭皺起來,腦中急速地旋轉着,一個陰狠的決定暗暗在腦中生成。翠花輕咳了一聲,為趙四披上一件衣裳。

“天涼了,早點回屋睡吧。

“翠花説着轉身離去。等翠花方便完回來時,趙四果然已經回到窩棚裏。翠花悄悄地上了炕,伸出胳膊緊緊地摟住趙四,豐滿的脯也緊貼着趙四。

她想把握住趙四,讓他永遠也離不開自己。永遠屬於自己一個人。為了使趙四不再想蘭花,翠花賭氣地開始挑與逗趙四,翠花柔情似水地貼上趙四的身子,用火熱的封住了趙四的口,趙四不住翠花的‮撫‬逗引,兩人又糾緾在一起了。

翠花跨坐在趙四身上,雙手把着趙四的膛,眼睛盯着趙四的臉,拼命地扭動着身子,大起大落間,那一絲絲令人興奮到極點的快樂使趙四暫時忘記了思考,沉浸在翠花下面那張小嘴帶給自己的快樂中。

翠花微仰着頭頸,豐滿的脯高高地起,一邊快速地起伏着,一邊深情地喚:“啊,四哥,快,抓住俺的

“趙四聞言睜開眼睛,看到翠花酡紅的臉,離的眼,她那高高聳起的寶貝興奮地翹着。就像初綻的花蕾。趙四張開手掌用力地握住,擠着。

“啊,四哥,你愛俺不?”翠花的呼已經不平穩了,下面一股一股湍急的河從山深處傾瀉而出。

“愛。”趙四也受到那一股股熱力,那種來自身體深處的此刻得到了極致的滿足。趙四就是愛翠花這點,放得開,就像一束火紅的玫瑰,總能帶給人熱情和欣喜,帶來活力和刺

趙四曾經在心裏對比過,自己更愛哪個女人。想來想去,覺得蘭花就像那潔白無暇的白玉蘭,純潔美麗又善良賢惠。而翠花則更像是一束嫵豔的嶺玫瑰,總是在暗夜裏綻放着嫵嬈的身段,誘惑着男人去逃離光明享受黑暗的刺

趙四看着翠花光滑的肌膚,受着她美妙的身體。不由得更緊地摟住她,瘋狂地吻着她,兩人再次體驗到人在巔峯的覺。窩棚外,知了在叫,青蛙在跳,滿園的果子都睜大雙眼看着這一切。人世間的情事又有幾分能説得清楚?

一週後孃的病情穩定了些,清醒的時候多了起來。眼看着各家各户都開始收割莊稼,自家的地再不收就會被老鼠愉吃光,就算是被風颳掉些穗兒是大損失啊。

更何況這年頭誰能保證沒有人來愉糧食。祥子握着孃的手跟她説自己要去收地,讓娘在家好好待著,不要出門,晚上回來他再陪她。娘就點點頭,默默地把着一把梳子,祥子記得這梳子是娘上次過生時趙四給她買的。

祥子眼睛一酸,了下眼睛,離開家。祥子找到三姨,求三姨幫他照看娘幾天,自己實在不放心娘自己在家。三姨正在幹活,二話沒説,放下活計就隨祥子回家。背後傳來三姨婆婆刻薄的叫罵聲。

祥子管不了那麼多了,祥子地看着三姨道:“三姨,對不起,讓你跟着受拖累了,還害你被婆婆罵。”

“沒事,祥子,蘭花姐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理應幫她一把,你放心去吧,俺一定照顧好你娘。”祥子愉愉地吻了下三姨的臉頰,轉身離開家。三姨的臉通紅。嗔怪地瞪了祥子一眼,嘴角卻抿着一絲笑意。祥子帶着鐮刀來到地裏。今年的玉米長得較好,每一個玉米都顆粒飽滿,沉甸甸地掛在玉米杆上。

祥子左手把住苞米苗,右手起鐮刀,飛快地割起來。這活兒祥子每年也幹過些,只是這麼大一片地今年要全靠自己,祥子還真有點擔心能不能割得完。拼了命地幹了一上午,響午時分祥子就痠背痛,抬起手掌一看,上面都磨起泡了。

祥子把鐮刀扔在地上,找了一地空地,仰面往後一躺,休息起來。高高的天空湛藍一片,潔白的雲朵在空中頑皮地移動着,像是在躲貓貓,祥子呼着田嶺新鮮的空氣,心靜了許多。

放假這麼久了,不知道白牡丹和沈‮花菊‬過得怎麼樣了?沈‮花菊‬不是説來看自己嗎?怎麼還沒來呢?

祥子正默默地想着,忽聽苞米地裏有悉悉索索的聲音。祥子一愣,難道是有人來愉玉米?祥子氣憤地拎起鐮刀循聲找去。***“誰?給俺出來?是不是來愉苞米的?”祥子邊喊邊扒開茂密的苞米苗。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只見苞米地裏一男一女正在做那種騎大馬的原始遊戲。此刻男的正雙手把着女人的肥美的臂部用力衝刺着。

給祥子這麼一喊,男人的傢伙突然了勁,軟塌塌地掉出來。三人對視,男人連忙滿臉堆笑道:“嘿嘿,祥子,回去可不能亂説哦。俺只不過是玩玩,嘿嘿。”祥子鄙夷地看了他倆一眼,心想:這胡大傻的婆娘也太不自重了,上次撞見她跟二德子在一起,現在又跟馬寶力在一起,媽的,真不要臉!”這狗蛋爹也夠蛋的,又出來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