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再嫁給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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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縷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臉上一股不容侵犯的凜然。
“曹麗紅,你個瘙貨。你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在郴縣徹底消失的!”紅姐冷哼一聲。
扭頭道:“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臭老頭。”臨走時祥子忍不住上去猛踹了兩腳。這功夫馬鋼的人已經衝上來了。圍住紅姐不知所措。
“滾開!”紅姐一聲暴呵。
那些人不自覺地讓出一條道。看到自己的大哥狼狽的樣子,那個瘦杆和另一個相貌平實的男子連忙奔上來,用一塊桌布替老闆遮醜。
“鋼哥,你怎麼樣了?”馬鋼又羞又惱,吼道:“都他媽的滾出去。老三老四留下。哎呦,疼死我了。”瘦杆低聲道:“大哥,那娘們怎麼辦?”馬鋼疼得直暈,齜牙裂嘴道:“上。”瘦杆得領捷地奔紅姐走過來,臉上陰沉得如七月佈滿烏雲的天空。祥子馬上擋在紅姐身前。這功夫紅姐的小弟們也已經蜂擁而上,擋在紅姐的前面。雙方劍拔弩張。有的人已經把片刀亮出來。
“瘦杆,是你大哥想佔我便宜,這不講究,我雖是個女人,但也是女人幫的老大,他不尊敬我在先,我只是懲罰他一下。你也是道上有名的人物。難道想讓別人説你們虎幫欺負女人嗎?”紅姐鎮靜的説,彷彿剛才的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祥子手心裏已經微微出汗。瘦杆猶豫了一下,還是身子一側讓開了。紅姐地看了他一眼,迅速離開這裏。
紅姐瀟灑地看着大長腿坐進紅的寶馬車裏。把墨鏡載上,啓動車子。後面跟了三輛黑捷達。那些小弟們就坐在那幾輛車。
“紅姐,真對不起,讓你為了我惹這麼大的事。”祥子愧疚地説。
“沒事。本來我們兩幫就有些矛盾,早晚的事。你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紅姐説着把車轉了個彎。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衝出來一輛大貨車,紅姐得車速太快,本躲不開了。兩車咣地一下撞到一起。祥子到頭部劇痛。接着眼前一片血紅,就昏了過去***祥子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雪白。白的牆壁,白的牀單和枕套。活動活動筋骨,肩胛部微微疼痛,但無大礙。
疑惑地下了牀去尋找紅蛆。疼痛的大腦裏依稀記得自己是和紅姐在一起撞車的。來到護士站查問了一下紅姐的病房。徑直到她房中。推開病房的門,面一股刺鼻的來蘇味撲來。
“紅姐,你還好口馬?”祥子擔憂地走近牀邊。誰知祥子的手剛一觸到紅姐的頭髮時她卻突然把臉轉過去,舒抖着聲音説:“你走,我不要見你。”
“紅姐,你這是怎麼了?我是祥子啊。”祥子焦急地扳着紅姐的肩膀。被強行擰過來的那個頭,驀地把祥子嚇了一跳。
“不要看我。我變成醜八怪了!”紅姐歇斯底里地叫道。雙手捂住臉部。祥子心裏一舒,見紅姐整個頭和臉都包着厚厚的紗布。
只出兩隻痛苦的大眼睛。眼裏佈滿淚水。
“紅姐,不論你變成什麼樣,你永遠是我的紅姐。”祥子心疼地把染紅玉摟進懷中。任染嗚地縮在自己懷裏痛哭着。
“為什麼?為什麼受傷的偏偏是我的臉?”紅姐痛苦地嘶嚎着。
“別哭了,紅姐,現在的整容技術這麼發達,一定可以治好你臉上的傷的。一會兒我就給我一個朋友打電話,問問她你這種情況能不能治好。”祥子心痛地説,他理解她的苦痛。
沒有一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尤其是一個美人變成了醜女的時候。心裏的落差與打擊可想而知。祥子用壯的手臂緊緊地擁住她。眼中一熱。紅姐伏在祥子寬厚的肩膀上,痛哭不止。祥子又柔聲安了半天,方才到走廊撥通了安蓉的電話。
“安蓉,我一個朋友臉部受傷了,你能不能”一個小時後安蓉從醫院趕來了。仔細查看了下紅姐的臉部,又看了醫生的診斷書後面凝重地説:“她這種情況必須得做整容。
但是我們這兒的醫療設備和我的醫術恐怕沒有把握治好她,最好是到國外我老師那治療,效果能更好。”紅姐緊張地聽着,聽到這兒連忙説:“那就到國外治吧,無論花多少錢我都要整好我的臉。”
“好吧,安蓉,那你幫我聯繫一下。紅姐,我一會兒就幫你辦護照去。你不要擔心,一定能治好的。”祥子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紅姐突然遭到毀容還是讓她難以接受。幾天後祥子陪同紅姐安蓉一起去了美國,時光荏苒,一晃十年過去了。
祥子通過十年的奮鬥努力已經成為一個擁有多家麥飯石專賣店的老闆。並且還是詳安醫院最大的股東。詳安醫院也成為私營醫院裏面最出名,規模最大的醫院。
祥子今天三十五歲了,歲月和時光的雕琢把祥子打磨成為一位成而儒雅的中年男人。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追求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不過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結婚。
十年間他也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趙四,因為蘭花的病還是時好時壞的。隨着年齡的增大,蘭花對趙四的思念更深了。時常一個人發呆、淚。每次看到娘憂愁的面容,祥子心裏都很難受。
他也嘗試過把一些比較不錯的男人帶回來讓娘看看,想要給娘找個伴。但是蘭花卻怎麼也忘不了趙四。經常突發神經把別人打跑或是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如此,祥子想給娘找個伴的事也就耽擱了。子一天一天地過去。身邊的女人來了又換,就是沒有真正令祥子動心的。祥子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對一切都看透了。
索全身投入工作,不斷把事業做大。一直陪在祥子身邊默默等候的女人也有好幾個。比如秀珠,到現在還在照顧蘭花,一直沒有婚嫁。她和祥子保持着兄妹的距離。
但是在心裏面卻早已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依靠,人生的一部分。她覺得就算她這輩子都不能跟祥子有夫之實。
但是隻要能夠留在他身邊照顧他,她就是幸福的。又譬如菊香,她和劉老蔫的婚姻雖然不是百分之百幸福,但也是穩定的。彼此對對方有需求,又有,在那種複雜的情支配下就那樣一天一天地過下去了。
菊香偶爾和祥子在一起滿足一下自己的需求。但是還是維持着村長夫人的地位,子倒也過得富足愜意。
其實她也想過離婚,再嫁給祥子,但那明顯是不可能的。祥子就像天邊那美麗的雲朵,遙不可及。她只有在和他進行身體的時候才能受到祥子在這一刻是屬於自己的,至於這種情到底是不是愛,她本分不清楚,也不願意費時間去想。
菊香的業餘時間都是用來打麻將買衣服消遣的,剩下的時間就是打扮了。還好在第五年的時候菊香竟然有了劉老蔫的孩子。伴隨着一個男娃響亮的啼哭聲,劉家籠罩在一片喜悦之中。
十年的光景菊香已經變成了一個風韻十足的中年婦女,她的身材更加豐艘了,就仿若一隻飽滿的桃一般。鮮得要出汁。村裏後起的後生也越來越多起來,菊香越來越多地引了更多的年輕男人的目光。
村裏表面平靜,背地裏卻暗洶湧,風韻事奇特風俗數都數不清。而祥子在此時更像是一個過客。回想年輕時發生的一切糾葛祥子覺得有些厭倦了。他開始在內心裏隱隱企盼尋找新的力量。
男人外表堅強,但內心卻是同樣脆弱的,他也需要神的寄託,需要靈魂的定所。上帝制造了男女之別,就同時給人種下了一咱毒,沒有一個人不想有一份真摯的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