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好佔個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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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芬聽了更加生氣,揚起佈滿淚痕的臉蛋説:“俺氣得就是你不肯碰俺。俺都捨下臉來求你了,你都不稀罕,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俺不如死了算了。”祥子真是一頭霧水。
媽媽的,這年頭不想亂搞還不行呢!就笑了,走近美芬跟前輕撫着她的肩頭説:“美芬姐,你看這話説的,我不是尊重你嘛,這麼多年你沒少照顧我,小時候我餓肚子的時候你還給過我麪包吃,這我都記着呢,你説我怎麼能去欺負對我有恩的女人呢?並不是我不喜歡你。你那麼漂亮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你啊。”祥子的一番話起了作用,美芬止住了哭聲,抬頭望着祥子説:“真的嗎?你不是不喜歡我才不理我的?”
“當然是真的,老弟啥時候騙過你啊。乖,別哭了,跟我説説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連我在外面喊了那麼多聲你都不知道?”祥子坐在了美芬旁邊,美芬光溜溜的大古就在眼前,伸手可及。美芬那充滿骨的骨和修長的腿就那樣在眼前,祥子的身體內已經情不自的發生化學反應。
如果説剛才拒絕美芬是因為對她的尊重或是沒覺,那麼現在開始他就用另一種眼光來欣賞美芬了。
男人看女人,先是看她的身材外貌。然後才是內在人品格與脾。當然如果是選伴侶那就更不同了,只要是身材的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又看得順眼的,不管有沒有情基礎都可以拉到牆角草一頓,完事後拍拍古走人。就跟沒那事似的。所以有人説男人是三分人,七分獸。此刻祥子的獸佔了先,説話的語氣也就越來越温柔了。美芬很享受這種變化。
她愣愣地從炕上爬起來,坐在炕上,腿雙叉着,姜姜芳草忽隱忽現,黑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令人驚心的對比。
祥子下面瞬間支起碩大的帳篷。美芬怨恨地看了祥子一眼道:“俺想男人了,嗚…你不要笑話俺俺已經半年沒有真正做過那事了。
他不行了,再也舉不起來了。昨晚上俺倆了一夜,他都沒硬起來,還把俺得火燒火的,難受死了。俺這樣活着真沒意思。俺太虧了!嗚…”美芬哭得雙肩顫抖,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祥子連忙伸出雙臂樓住她顫抖的身子。
“別哭,姐,還有我呢。”祥子説着就吻着美芬的脖頸,並沿着那裏一路吻下直到那個桃花源境…心裏想:這也難怪美芬姐會這樣,人有七情六慾,又不是過去的年代,為什麼要壓抑自己的天呢?與其活活地忍受那種痛苦不如便宜了自己,風快活也算不白活一回啦。
古代的皇帝還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呢?有誰説皇帝不好啦!娘地,我就是要做養命溝的一個皇帝!嘿嘿。這樣想着祥子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練地把雪白的羔羊般的身體撂倒在火炕上,幾下扒掉自己的褲子翻身壓了上去…
***從美芬家裏出來的時候,祥子的壞心情一掃而光。瞅啾彩霞滿天的美景,嘴角都噙着一縷掩藏不住的笑意。心想:做男人真好!本想回家,但一想家中的兩個女人都不給自己好臉,就不想這麼快回去了。
反正天還早,不如再到屯子裏溜達溜達,和村裏人嘮嘮磕,瞭解一下村裏的大事小情。同時順便調查一下自己的工廠裏有沒有偷着往外帶東西的人。最近廠里老丟貨。
已經發現好幾十個麥飯石成品丟失的了。祥子懷疑就是內部人乾的。他要搞個清楚。故作悠閒地往村供銷社門口走着,那裏此刻已經聚集了全屯子的老百姓。先是一通鑼鼓齊鳴。然後就見三個東北老爺們像三尊鐵塔似的立在那裏,雙腮一鼓,猛勁一吹,整個場地的上空響起了那勾魂的瑣吶聲。
領舞的老太太一吹口哨,老頭一揮扇子。村裏人自發組織的秧歌隊就開始扭上了。
“大姑娘美啊,大姑娘啊,大姑娘走過那青紗帳啊!”歡快的東北二人轉曲一響,老少爺們們就熱情地扭了起來。祥子津津有味地靠在一邊的門板上瞧着。唉,你甭説,還真有意思!難怪一到了晚上村裏人兒都愛往這兒跑,趕情這裏頭還有好多貓膩呢。
這不祥子發現混在人羣中看熱鬧的,有好幾對愉愉亂搞的男女。藉機會緊緊挨着説着話呢,臉上皆帶着由心而生的笑容。
其中趙慶福的媳婦正跟着劉長惠聊得熱呼,劉還趁周圍人沒注意愉愉在那婆娘的古上捏了兩把。趙慶福媳婦扭頭慌亂地瞅了瞅他,愉愉地拋了個媚眼,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劉長惠先是一本正經地站那,東張西望地裝作瞧熱鬧。不一會兒也溜之大吉。祥子覺得好笑,就掩住鼻口璞毗兒笑了。這時不知道是誰放了個。跟着就聽一個女人大罵道:“哪個臭不要臉的,在老孃後面放還摸老孃的古?"大家馬上集中注意力到罵人的女人身上,正是村裏最為潑辣的婦女張英。
張英年過三十,剛生過孩子不到一年。並且是第二胎了。按説這女人生了倆孩子啦,人也過了三十,應該是一副黃臉婆的模樣。
可這張英不但沒有變老,反而越來越有韻味。一副豐膚彪悍的身板,前兩隻豪儒驕傲地高聳着,每次走路都直顫,惹得男人們的眼皮子都跟着顫。
可她像不知道似的,每次喜好抱着後生的小兒子出來在供銷社前邊顯皮。意思是自己歷害,別人要二胎還是生女的,她一生就生個帶把的。給張家人增了光,添了彩。
張英皮膚白,古超大,一點也不像農村人的樣子。村裏的男人都對她垂涎不已。不過惹了她可沒好果子吃,祥子見是她被人摸了,就知道又有一場好戲看了。索伸長脖子望去。好奇那個敢摸“老虎”古的男的是誰?一看之下不樂了。
哈哈,竟是村裏最不令人待見的男人財大寶。這財大寶生懶惰遊手好閒,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一把的手。
倒是長了一張喜好耍嘴皮子的嘴。凡事愛抬扛,還很瘤,愛女人瘤,好佔個便宜,揩個油啥的。但偏又身材瘦小,因此常常遭到婦女們的集體攻擊,可以説是男人中的敗類,婦女們取笑的對象。
見大家都望着自己,財大寶不樂意了,有點登鼻子上臉的勁。俗話説就是“裝蛋”按説你本來就沒佔理,還充什麼傻楞啊?乾脆服軟道歉得了。不過財大寶要是這樣按常理出牌就不叫財大寶了。
人們都期待地望着他,等着瞧樂。果然。只見這廝揚起一張二餅子臉,大言不慚地説:“都瞅俺幹什麼玩意兒?誰看着俺摸你了?你有證據嗎?”張英柳眉一豎,正要張嘴訓他。早有唯恐天下不亂之士英勇地站出來了。
“報告,俺看見了。俺看見你摸張英的古了。”村裏另一個調皮的半大小子成浩嬉皮笑臉地説。
“你,你瞎説。
滾一邊去,一個小孩子家家,懂什麼?你説的話誰能信啊。哈哈,張英,真不是俺摸的。”這時旁邊有看不過去的婦女説話了:“財大寶,你磕不磕摻?大的男人做了就得敢承認,連這點事都不敢承認,以後哪個閨女敢嫁給你啊,萬一給你生了孩子你都不敢認咋辦?”
“哈哈!”人羣中爆發出一陣陣的鬨笑聲。財大寶臉上掛不住了。提高音量大吼道:“俺就摸了怎麼滴?你們這幫老孃們能把俺怎麼滴?”這時候張英把孩子往別人懷裏一,怒目走到財大寶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