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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誰讓姐姐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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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定定地深情地瞅着菊香説:“菊香姐,你最近好嗎?看見你回來真好,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呢。”

“傻樣,俺有啥好看的。俺不回來咋整,俺弟接到大學通知書,光學費一年要一兩萬呢,再説老蔫對俺好。他答應俺以後再也不理她了。”菊香低下頭説。

俏麗的瓜子臉上現出一絲憂鬱。

“那就好。菊香姐,以後你要是不開心就找我”祥子還要再説什麼時,園子裏又來人了。大聲喊着:“菊香,菊香你在嗎?村長叫你呢。”

“來了,來了。”菊香連忙擦了下嘴巴,整了一下衣裳從草垛後面抱起一抱苞米杆走出來。

“找俺幹啥?那麼多人呢,有啥事不能讓別人做去。”菊香不滿地説,一面和那人一起走出園子。祥子見她們走遠,這才拐到廁所,裝作剛上完廁所出來,慢悠悠地回到院中。

這頓飯很豐盛,農家小笨雞,雞蛋炯子,紅燒鯉魚,清燉鯰魚和茄子,排骨燉豆角,烀狗,大盤涼菜全都端上桌。

劉老蔫令快計長惠兒給每個人都滿了一杯白酒。自個端起杯酒説:“今天我先敬大夥一杯酒,今天這頓飯主要是給咱們村新來的老師接風,們來到俺們養命溝,俺代表全村的老百姓謝你們。”下面的幾位老師們忙説:“村長您別客氣,這麼説我們會不好意思的,您放心我們一直努力工作。”

“對,既然來了就要幹出個樣來。”大家七嘴八舌地表了態。

村長笑眯眯地繼續説道:“希望咱們養命溝今後越來越好,也能考出兩個大學生來。來,男的乾杯,女的喝一大口。我先打個樣。”劉老蔫一口喝淨了整杯白酒,村裏的其他幹部也分別喝了一杯。就連婦女主任都是一口乾了。幾位女老師不好意思也都喝了一大口。白芳被白酒的辣味嗆得咳嗽起來。

高倩倩忙為她輕拍着後背。一餐飯一直吃了三四個小時。最後女同志實在受不了了就先下了桌,男的接着喝。劉老蔫和祥子對着幹了好幾杯,到最後兩人全喝醉了。

劉老蔫歪歪斜斜地走進屋裏一面揮揮手説:“今天俺不行了,改天咱再喝個痛快。

“好,村長,你説話算話啊。我可記住了,等着你。”祥子也醉了。連自已是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了。反正等祥子醒酒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鐘了。起來轉了一圈,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心想,指定是娘帶着家寶和秀珠去別人家竄門去了。也不知白老師咋樣了?不行,我得看看她去。祥子起身走到學校大門口時。突然發現一輛黑的桑塔納正停在門口。

“咦!這是誰的車呢?”祥子摸了摸車身,好奇地走進學校。場上已確黑,祥子遠遠地望見兩個人影,一男一女正撕扯着,男的正把女的壓在身下,兩個人躲在場四周的那片小樹林裏不知在幹什麼?

祥子見那男的似乎在強迫女的,心裏升起一股怒氣。媽的,在我的學校欺負我們的安老師,太不像話了。這事老子得管。便一頭衝上去,麒健學軍拳時聽到兩人的對話不楞在當地。***你裝什麼清純啊?老子又不是沒上過你。搞得跟強女幹似的。媽的,你再他媽給臉不要臉老子就讓你在這裏也呆不下去。”那男人限限地罵道,一面撕扯開女人的衣衫。女人嚶嚶地哭泣着。掙扎着説:“你不要這樣,萬一給我的同事們着見悠麼辦啊?”

“白芳,你什麼時候這麼愛面子啦,去年你跟老子在一起時還賤得跟母貓似的。男人説着就湊到白芳的前大力親吻着。發出吧唧的聲音。白芳的眼角着淚,無力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月光下祥子看到白芳的前的兩個團碩大的雪白坦着,被男人騎跨着肆意侵略猥褻着。

不由得怒火中燒,衝上去,一腳踢在男人的後背上,嘴裏罵道:“哪裏來的氓,敢在這裏撒野?”那人後背吃痛,一下子滾落在地上,祥子趁勢又補上一拳頭,一下子將那個人的鼻子打出血來。

“你,你是誰?敢打老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那人捂着鼻子嗡聲嗡氣地説道。一面爬起來衝到祥子面前,揮拳向祥子面門打來。祥子身子一側躲過他的攻勢,抬起右腿一腳踹在他的上。將他踢倒。那人撲倒在地上。突然從出一把刀來,直直地刺向祥子。

“祥子,小心。

“白芳一聲驚呼。祥子早就覺到一股勁風向自己背後襲來。猛地側身,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後一折,他把刀扔掉。

“啊。痛。快鬆手。”那人痛苦地叫着,驚訝地尋思着面前這個小白臉勁怎麼那麼大!任自己怎麼使勁都掙不出他的虎腕。只好哀求地看着白芳説:“白芳你還不説話。難道你想讓他也像那個民工一樣下場口馬?”白芳眼裏閃過痛楚,低聲道:“祥子,放開他吧。”祥子瞅了一眼白芳,白芳滿臉淚水,悽楚之極。祥子心裏一痛。歷聲道:“看在白老師的面子上今天就放了你,若是你以後再敢來打擾白老師別怪我不客氣!滾!”祥子鬆開手,冷冷地説。

目光中閃着陰冷的光。那人深深地看了祥子一眼,又瞅瞅白芳限限地道:“白芳你真行,這麼快就又掛上男人了。哼!走着瞧。”看着那人大步消失在茫茫的夜中,白芳嘆了一口氣。

“白老師,你沒事吧?”祥子忙扶起白芳,把自己的衣裳披在她身上。

“我沒事,謝謝你,祥子。”兩人一起朝宿舍走去。打開宿舍門,屋裏一個人也沒有。祥子扶着白芳坐到牀上。關切地説:“白老師,那個人到底是誰?你為什麼那麼怕他?你別怕説出來我會幫你。”白芳頭髮凌亂,衣襟被撕破,兩隻圓滾滾的大兔子從粉的罩子中滾出來一隻。微微舒動着。看得祥子暗暗嚥了口口水。下腹升起一團熱。連忙把目光移到別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白芳坐在牀上又開始哭起來。得祥子手足無措。

“白老師,你別哭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説啊。你要是實在不愛説那就不説。以後我派人天天來學校保護你。”聽到祥子這樣説,白芳終於止住哭泣。眼淚汪汪地瞅着祥子説:“我的命咋就這麼苦呢。祥子。”白芳突然撲到祥子的肩膀上。祥子輕撫着她的後背,安道:“芳姐,別哭了。有什麼苦就跟弟弟説説吧。説出來心裏就好受了。”

“嗯。我跟你説。

你別嫌我煩就行。白芳的眼淚把祥子的肩膀都打濕了。在祥子的温柔安撫下,她終於止住了哭泣,靠在祥子的懷裏緩緩地説:“你還記得那一年嗎?

我從你家回來後,他就天天纏着我。每天都等在我們學校門口,死纏亂打的。我每天都躲着他。卻怎麼也躲不過去。有一個民工喜歡我,有時候會給我送些東西,被他給發現了,他竟然帶着人把那個民工的腿給打折了,被抓進監獄,我以為這回他再也不會來纏着我了,可過了幾個月他家裏人就花錢把他給出來了。為了躲他我申請調到最偏僻的地方上班。沒想到他竟然跟到這來。”白芳無助地説,柔弱的肩頭微微舒抖。祥子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把住白芳的肩膀認真地説:“芳姐,這個人我有辦法對付他。以後你再也不要怕他了。他要是再來找你就讓人來通知我。”

“弟弟,他雖然像個無賴,但他家很有勢力的。你鬥不過他的,還是算了,誰讓姐姐命苦,不行我就跟他結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