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把臉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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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子邊喝酒邊作無意地問。
“他沒有孩子,你給錢好了,俺侄子命苦,前幾年討了個老婆長得一副狐狸樣,不跟他一心過子,天天想着以前的男人,大海怎麼打她都不聽。俺看着也來氣。你説女人既然嫁了就好好過唄,非要想着以前的野男人幹嘛?那女人不是個好貨。後來竟勾搭上俺大哥了,連俺大哥的心都給那小妖給勾走了。
可這多丟人那,哪有父子同用一個媳婦的。就因為這俺們兩家都好一段時間不來往了。後來聽説那女人難產死了。還留下一個別人的種。俺想想都為俺侄子不值,白白養了別人的兒子。真是窩囊。”女人塗抹橫飛地説着。
完全沒有注意到祥子眼神的變化。她這一番話把祥子對她的謝全都打掃滅了。見她那鄙夷的眼神,那毒辣的神情,簡直就跟任豔一個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祥子的心徹底涼了。本以為這村裏也有好人。他想做點好事的。現在看來沒必要。自己有必要抓緊報仇。然後快點離開這裏了。祥子看着眼前的淑芬,愈來愈恨。心想,既然你是大海的姑姑,也得為這件事付出代價。中途祥子想要撒,就獨自來到外面,剛走到廁所就覺還想拉屎,於是返了回來想要些草紙。
可是透過窗户卻看到了令他吃驚的一幕…***他看見鐵柱正在往小屋裏拖着大夫婦,才一會兒的功夫大夫婦就雙雙倒下了,不知道是被他打暈的還是藥暈的。
祥子驚愕地看着這一切,尋思着自己是進去呢還是直接回家?正想着那人卻是已經把兩人都藏好,從裏面走了出來。
並且他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祥子看到他的眼睛惡狠狠地盯着門口,那雙眼睛穿透玻璃,出仇恨的光芒,倒是與自己的心境十分相像。祥子的腦筋快速旋轉着,心想他既然把這兩人都暈過去,肯定不會是他們的朋友,那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正想着那人已經拉開門,笑着説:“神醫大哥,你咋還沒完事啊?來,進屋,俺跟你商量點事。”説話間伸出胳膊摟住祥子的肩膀,兩人一起走進屋裏。
“咦!人呢?嘿嘿,是不是給我買醋去了?我剛才説這餃子要是沾點醋就更好吃了也只是隨便説説,你看他們也太熱情了。”祥子故意這樣説道。意思是自己沒看到那人做了什麼,讓他放鬆警惕。果然鐵柱鬆了一口氣,拉祥子上了炕。
“大哥,俺真有事要求你?”鐵柱嘆了口氣説。
雙眼如炬地望着祥子。
“説吧,什麼事?能幫的我一定幫。”祥子沉聲道。目光毫不畏縮地望過去。他相信憑自己的本領不一定打不過他,他倒是想看看這傢伙到底在搞呢?
有啥豬子?鐵柱緊張地望了眼窗外,湊到祥子的耳邊低聲説:“是這樣的,俺其實是個通緝犯…”他説着就拿出一把匕首向祥子的脖子刺來。
祥子早有預防,猛地一縮脖子,身子向後一拔,輕巧地躲過這一劫。回身一腳踢在鐵柱的手上,將匕首踢飛。大聲呵道:“你想幹什麼?難道你想在這裏還鬧出人命嗎?有事説事,沒準我願意幫你那個朋友呢?”
“你,你真的願意幫我?”鐵柱的身手也是相當矯健,在祥子這句話落下的同時,他人已經跳到祥子身前,一隻拳頭已經打到祥子的眼前,只要繼續發力就能打到祥子的鼻子了。
不過聽到這話,他像是突然了氣一般,手停在空中。
“是的,你説吧,是不是你的兄弟受傷了?”祥子大大咧咧地坐在炕沿上,掏出一煙點上。衝鐵柱噴出一口煙。
“嗯,我大哥不知得了啥病,一直髮高燒,快不行了。
我實在沒辦法才來這裏的,聽説這村裏有個神醫,就想在這家要些吃的後就去找你,沒想到你剛好也來這家吃飯。所以…”
“所以你就暈了那兩個村民,想挾持我去救你兄弟的命?”
“是。”鐵柱低下了頭。祥子認真觀察着他的眼睛,心裏暗自確定他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當下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輾滅説:“走吧,跟我回去取藥箱,這個忙我幫你。我相信你們一定是有苦衷的。”
“你真的願意相信我們,幫助我們?”鐵柱不敢相信地問,眼圈都有點紅了。
“草,男子漢大丈夫,別墨跡,趕緊走,早一分鐘你兄弟的命能保住的希望就大一分。”
“好,我跟你走。”鐵柱又猶豫地回頭瞅了一眼裏屋。
“他們兩你沒殺死吧?”祥子擔心地問。他自有辦法懲罰他們。不過祥子認為他們罪不到致死。
“沒有。我只是打暈了他們。”
“那就沒事,走吧,以後的事我來擺平。”
“謝謝大哥。
“鐵柱對祥子佩服極了,又很動。兩人一起匆匆離開。祥子帶鐵柱回家取了藥箱等物什,臨走時看了眼任豔説:“任豔,你先回家吧,過兩天再來找我,記住一定要回來,不然你的病就前功盡棄了。懂嗎?”祥子拍了拍她的臉蛋。給她鬆了綁。任豔似乎被綁習慣了,那的繩子勒着她嬌的肌膚她竟到一絲快樂的覺。
祥子意味深長地望着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嬌。心道:你丫的,該不會是有受癖吧?瞧瞧你那表情。媽的,真瘙!任豔被鬆綁了,她忙站起來活動活動,扭了扭腳脖子和手脖子,竟主動撲進祥子的懷裏嬌滴滴地説:“你放心,人家現在已經捨不得離開你了,你這是要去哪兒?”
“男人做的事,女人別即把瞎管。你這兩天回家把身子好好調養調養,等回來了哥一準讓你舒服。給,快把衣裳穿上,走。”
“嗯那。”任豔高興地套上衣裳,和祥子他們一起出去。鐵柱的目光一直盯着這個漂亮的婦人,自從剛才撞見她赤條條的被祥子綁在這裏,他的臉就一直紅着。眼神火辣辣的。祥子一回頭恰瞥到他的眼神。壞笑道:“兄弟,你是不是長時間沒嚐到女人的滋味了?”
“嗯那,大哥見笑了。”鐵柱摸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着説。
祥子看到他的褲子已經撐起了一座小帳篷。便貼在他耳邊説:“這好辦,等哥幫你治好病人的病,你跟哥回這來,我包你天天可以享用美女。”
“那趕情好。”鐵柱以為祥子開玩笑呢,隨意應合道。兩人和任豔分開,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鐵柱領祥子進了一片老林子,夏天哪這老林子的風景倒是好的,到處是綠油油的樹木,風把青草和野花兒的香味吹送到人的鼻孔裏,倒也是神清氣的。
不過兩人擔憂着那人的死活,一路上並無心情欣賞風景。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鐵柱就帶祥子進了一個破山。
“哥,俺回來了?”鐵柱興奮地叫着。躺在草堆上的人正在搐,手腳都着。
“哥,你怎麼了?你可不能死啊?你看俺都給你找到大夫了。”鐵柱哭着撲過去,拼命地搖晃着那人的身子。
“別晃他,掐住他的人中,我給他注一針…”祥子急忙説道。
“好。”鐵柱慌忙掐住他的人中。祥子快速兑好了藥,拿着針走到他身旁,抬起他的手腕,把針扎進去。
兩個看着藥推進他的體內,那人慢慢地停止了搐,陷入昏中。兩人都鬆了口氣,祥子走到近前,把他的臉板正,目光落到他的臉上。頓時驚呼出聲。
“啊,他是…”***祥子驚訝地發現面前這個昏不醒的人竟然十分酷似自己的中學同學周大志。多年不見難道他都混到這個份上了嗎?祥子為他好好地檢查了一番,發現他只是得了一種病毒,主要是治病不及時,營養和環境又都不好所以才搞到今天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