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讓墮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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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會嚐個啥,還不如讓你酒樓裏的人嚐嚐呢。”翠花低頭説,臉上卻帶着笑意。祥子每次來都不空手,總會給她們娘倆帶點什麼好吃的,也算給自己悽苦的生活帶來一點樂趣。
“誰説的?我説你行你就行。來,喝一杯,嬸,這酒就像飲料似的,不會醉人的,你放心喝吧。”
“哥哥,那我能喝嗎?”圓圓撲閃着大眼睛説。
“去,小孩子家跟着瞎參合什麼,你不能喝。”翠花呵斥道。
“沒事,嬸,給圓圓少喝點吧,這就跟香檳似的,不會醉的,不信你嚐嚐,又甜又酸,好喝着呢。”翠花聽了就抿了一小口,入口一股果香,甜而酸微辣。果然好喝。便點頭應允圓圓喝。祥子連忙給圓圓也倒了一杯。一餐飯吃得還算愉快,過了一個小時圓圓吃完飯説困了。翠花就哄着她上牀睡覺。
給女兒蓋好被子後她又返回來,陪祥子喝酒。一個小時內兩瓶紅酒幾乎喝盡了,翠花以為這酒真的不會醉人,另外心情不太好,就愈喝愈多。
此刻她的臉紅撲撲的,已經現出些許醉意,走路都有些踉蹌,但她的心裏是清醒的。祥子知道還沒到時候,他在耐心地等待,這麼多年都能等,也不差這一刻半刻的。他要把她像一隻入甕的鱉一樣,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而且要她心甘情願的。
翠花動作幅度很大地坐在凳子上,説話的聲音也變高了,主動舉起一杯酒對着祥子説:“祥子,嬸敬你一杯酒,前些年是嬸做得不對,對不起你娘,害了你娘,也害了你,俺現在給你道歉。真的對不起!我那時候太年輕了,不懂事。你就看我是一個女人的份上,別和我一般見識,咱們以後好好處,欠你家的我一定想辦法補回來。”説到最後一句時她的臉更紅了,雙眼有些離的神。她用一隻胳膊支着腦袋,彷彿是醉了。
祥子心裏翻江倒海,不是滋味,心想:你搶走了我孃的男人,害我娘得了神病,又把我娘推下山崖,現在光憑几句道歉的話就想一筆抹消嗎?
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嘴上卻嘻哈地説:“翠花嬸,過去的事不提也罷,我早就原諒你了,不然也不會幫你。跟你説實話吧,八萬塊錢也不是個小數目,就算是親戚我也捨不得借出去,放利息的話還能得好多錢呢。
我這麼做,完全是希望以後我們兩家能合好,把過去的愁怨一筆勾銷,我不想一輩子在仇恨中渡過。”祥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並把椅子往翠花跟前挪挪。坐到跟前時有意無意地用胳膊碰了她的胳膊一下,肌膚相親使兩人都有一種觸電的覺。尤其是翠花,她本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每天在歌舞廳裏又被那些男人摸摸的。
雖然她因為最後那一層觀念的問題沒有去接客,但她的心裏無時無刻不在期待男人能給自己真正的滋潤和安。
她本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此刻藉着酒的麻醉壯膽,又藉着喝醉掩飾輩份的懸殊,她竟然那樣直直地深深地看了祥子一眼,那眼神裏充滿與墮落。
祥子看着她那酡紅的充滿醉意與嫵媚的臉,盯着她微張的厚,心裏慢慢湧起一股衝動,祥子特別想的…“祥子,你的大恩,俺無以為報,俺,俺真是做孽啊!怎麼這樣的事都讓俺攤上了…”翠花突然想起了一年來的苦痛遭遇伏在桌子上嗚地痛哭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已經把她的自信徹底粉碎。
她現在就是一個無助的婦人,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每天她都要忍受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聽着他們的污言穢語卻還得裝作很開心地笑,她要喝掉那麼多酒,時常喝到吐得滿身骯髒。
此刻她卸下了厚厚的偽裝,在祥子面前無力地哭泣着。祥子心裏仇恨的火苗在燃燒,他看不見她的可憐和悲傷,他只到痛快,她愈痛苦他愈痛快。
他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看着她不斷泣的顫動的肩膀,看着她那豐滿的身板和微的肢,看她大磨盤一樣的p股在薄薄的布料下現也一道股溝,他的心裏只有一種念頭在燃燒,他到熱血全部湧到一個地方,他衝動地把手搭在她的肩頭上…
***“翠花嬸,別哭了。”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薄薄的衫,她到一股來自陌生男人的熱量。體內升騰起一種悸動,她抬起頭,乾脆伏在他間,痛痛快快地哭着,任淚水打濕了他的白襯衫,黑西裝。
祥子伸手撫摸着她的頭髮,安着她。心裏卻湧起一陣一陣的快意。他的心在大笑。他的嘴角帶着得意,今天她所受的痛苦全都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他甚至開始暗暗稱頌自己的能力。哭了一陣累了。而且鼻息間不斷傳來青壯男人身上的那股氣味,攪得翠澎湃,意亂神。
翠花便掙扎着站起來,誰知一站頭就更暈了,腳步一個踉蹌就掉進了他的懷裏。自己的跟他結實的膛來了個親密接觸。剎那間快樂如電擊的覺遍佈全身。翠花到自己下面都開始如奔騰的小溪。
“嬸,你喝醉了?”祥子一下子扶住她。可是手卻意外地抓到她的豪,並習慣地捏了幾下。
“嗯。”翠花的鼻孔裏哼出一聲舒服的聲。平時這裏沒少被人摸過。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今天的更為舒服。她扭動了子,裝作想掙扎又掙扎不了的樣子。
實際上她已經開始動情,她有一種衝動,那就不是不管眼前的男人是誰,她都想要,在這個漆黑的夜裏釋放享受。
那種快樂的滋味自從趙四跑了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嚐到,每到月事前後幾天她都難受得要命,那種從心靈到身體的刺癢使她恨不得抓破自己的皮,恨不得把任何細長形狀的物什都當成是…
翠花乾脆眼一閉裝作昏睡在祥子懷裏。祥子呼道:“翠花嬸,翠花嬸,你醒醒?”翠花一動不動,偶爾還説幾句醉話。
祥子心裏冷笑,心想,老瘙貨的尾巴終於出來了。手上卻加了把勁,把翠花連拖帶拽地到炕上。圓圓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翠花軟軟地靠在祥子身邊,衣的下襬在拖的過程中不知不覺被掀開,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祥子看着上面那個深深的圓圓的窩,到喉嚨愈發乾渴,長久的渴望一併湧上心頭。他把她的衣襟撫平,幫她了鞋子。翠花穿了一雙¥長筒襪。由於工作的關係,她上班都要穿裙子,因此雖然已經近冬季了,但她仍舊只穿着一條厚厚的羊絨長筒襪,身上是一件淡黃顏的羊連衣裙。
祥子呆呆地望着她平躺後依舊高高聳起的雙峯,那峯陀的形狀是那樣富有質,滾圓而飽滿。引得人想要摸一摸。翠花似乎睏意正濃,他扭動了軀,身子側過去,兩條腿並在一起,這個姿式剛好讓祥子看到她衣領內的雪白之間的那道深深的峯溝。
祥子到那股火燒得更歷害,他為她蓋了被子,嘴裏説:“翠花嬸,你睡吧,我走了。”轉身離開。
誰知卻有一隻雪白的手臂拽住了自己的手。她喃喃地道:“不要走,陪陪我。”他坐下,任她攥着自己的手。她的手真的好柔軟。她把臉貼近他的手,他到手心裏有一股滾燙的體。那是她的眼淚,他的心裏一顫。但是轉即又恢復堅硬冰冷。他不能原諒她。他一定要讓這個壞女人下地獄。
他臉上帶着惡的笑容吻住了那隻手,順着手指一直吻到她的噶幾窩。接着滑到她的脖子上。他着她的鎖骨,她胖得其實沒有什麼鎖骨,但他知道那裏是女人其中的一個,他要誘惑她,讓她墮入深淵,萬劫不復。身體不過是一種手段!報復才是真的目的!
“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