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翩翩飛進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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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俺愛你。”翠花深情地表白着,白晰的臉蛋上淚痕未乾,明亮細長的眼睛裏閃着熱切的光。
“俺知道。”趙四心裏所有的柔情都被這個女人給勾起來了,糙肥厚的手掌顫抖着按到翠花的股溝處,順着那兒向下滑…
隔着薄薄的面料覺裏面的是那樣富有彈,得簡直可以捏出水兒來,忍不住用力地捏了兩把。翠花的嘴兒裏發出一種令人消魂的輕哼聲。趙四的周身像是被點燃的柴火一樣,嗤嗤地冒着火星子,那把老槍簡直要走火了。
趙四向四周看了看,枝葉繁茂的果樹將這裏擋個嚴嚴實實,半個人影兒都看不到。趙四在心裏猶豫了半天,一方面他實在渴望翠花的身體,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對不起蘭花,也對不起翠花。趙四就想推開翠花。這時候翠花一個無意的動作讓趙四的防線徹底崩潰。
翠花的褲帶突然斷了,整個褲子全部滑到腳面,出了那雪白的豐腴的令人呼都要停止的…
靈魂的需要使他再也無法抑制了,全部的熱血都湧到頭頂,趙四猛地將翠花攔抱起,幾個大步鑽進了果園的小窩棚裏。
“你有沒有想過俺?”翠花躺在炕上,前的衣衫已經被推到脖子處,出了雪白的…“想過。”趙四張口含住了其中的一枚紅棗,在嘴裏砸吧着,像是在品嚐美味。
“嗯…哦,好舒服,俺知道蘭花一直沒能給你生個孩子,俺能生,俺給你生個兒子中不?”翠花烈地看着她,眼睛眯縫着,臉緋紅。趙四一楞,那種渴渴望更加強烈了。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需要使趙四頭腦一熱,既渴渴望又心虛地説:“好,你現在就給俺生個兒子,俺要讓別人看看,俺是能生兒子的。”趙四説着幾下褪光了所有衣裳,猛地撲了上去。對準翠花的腿空,鋼一挫,直直地了進去。
“啊…四哥…抱緊我!”翠花温柔地勾住趙四的,腦中一片空白,緊張地閉上眼睛。趙四拼命地在翠花身上馳騁時。腦中卻想起上次陪蘭花去縣城裏看病時醫生説的話:“你媳婦上次生產時受了風寒,並伴有嚴重的盆腔炎,雙側堵,可能永遠也不能生育了。”當時聽到這樣的宣判,趙四整個身子都軟了,第二天兩人就回到了養命溝,一連幾天趙四的心情都十分低落。此時趙四毫無意識地在翠花身上橫衝直撞,肆意播撒着自己的種子,潛意識中他特別希望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當然做這事時他並沒有想清楚前因後果,只是覺得想這麼做。快樂在幾秒鐘後結束了,趙四清醒起來,看着炕上腿雙大張的翠花,羞愧地給了自己一嘴巴説:“翠花,俺不是人!俺既對不起你,也對不起蘭花。都是俺不好!”
“四哥,你別説了,俺自個兒願意,不怨你。這事你就當啥也沒發生過。俺走了,明兒個俺再來看你。”翠花説着紅着臉穿好衣裳下了炕。
趙四呆呆地坐在小炕上,心亂如麻。一連幾天翠花都到果園裏幫忙幹活。當然兩人也會適當地躲在小窩棚裏雲雨一番。每次都是那麼暢快淋漓,舒服到全身的每個汗孔都在尖叫。每次事後趙四都後悔不已,發誓下次一定要和翠花説清楚,讓她別再來了。
趙四在這種矛盾中倍受折磨與困擾。但是那種愉的快樂就像大煙,上了想戒就難了!更何況那場景還是在四下無人的果園裏,每次一想到果園裏可能會來人撞到,趙四就緊張。但是緊張中又帶着刺,罷不能,斷斷不了。***且説趙四就這樣揹着蘭花在果園裏與昔舊情人愉情,子過得極為彩刺。同時因為內疚,趙四回家後極力扮演好丈夫的角,只是公糧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蘭花任着女人的直覺有些懷疑,就來果園查看過兩次,恰巧翠花那兩天沒去,蘭花沒發現異常,暗暗怨自己多心,差點冤枉了趙四,可能是趙四太累了,才不愛做那事的。
善良的蘭花深信趙四的為人,因此也就再也沒有往那兒想過,還是老老實實地在家相夫教子,把家裏收拾地利利索索的。
這天趙四一大早就説要去果園,還説現在杏已經了,前兩天發現丟了不少,有人來愉杏,得去果園裏守兩天,殺殺賊人的鋭氣,等捉到小愉了再回家住。蘭花忙給他帶了好些乾糧,叮囑他要小心,這些乾糧吃沒了再來家裏拿。
趙四答應了一聲就上了路,臨走時瞅見蘭花彎着在餵鴨子,一眼瞥見蘭花的青絲中竟然摻了幾白髮,趙四心裏就到悲哀。畢竟蘭花比自己要大八九歲,按過去都快趕上娘了,若不是自己家窮怎麼地也得娶個比自個兒小的吧!
趙四的眼前浮現出翠花那圓翹的來,心道:沒生過孩子的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翠花的咋就那麼緊?趙四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連忙惡狠狠地咒罵自己沒良心。
“趙四啊,趙四,蘭花對你那樣好,你咋還這樣想人家?你真不是人啊!”趙四暗暗罵着,輕輕地照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朝蘭花喊了聲:“俺去了。”就逃也似地離開家。趙四前腳剛走,祥子就揹着書包跑出來。
“娘,俺上學去了。”
“哎,去吧。”蘭花吃力地站起來,扶着望着向外匆匆跑去的祥子,臉上現出甜甜的微笑。祥子是自己的希望,趙四是自己的依靠。有了這兩個男人,家才稱作家!蘭花轉身往屋裏走,一邊嘀咕着:“這兩天是咋了,俺的咋這麼痠疼?”祥子揣着三個饅頭和一塊鹹菜疙瘩在村頭看到狗蛋和三娃。狗蛋説:“祥子,你咋才來,快走,今天是學校發獎的子嘞,你丫的肯定得得老鼻子東西了。”
“嘿嘿,你又打俺獎品的主意,説吧,這次想要啥?”狗蛋狡黠地一笑:“咱倆換,你給俺一塊橡皮,俺拿魚跟你換,昨個兒俺爹釣了好幾條大鯰魚捏。”祥子説:“好。俺娘正好最近身子不舒服,俺給她拿回去補補。”三娃眼饞地説:“俺也想要。”祥子摸摸三娃的頭説:“行,回頭哥給你鉛筆。”三娃咧開嘴笑得花燦爛,三人樂呵呵地翻過山坡,下了壕溝,一溜煙消失在清晨的薄霧中。
祥子和狗蛋來到教室的時候,班級裏還沒幾個人,祥子看到校花沈蘭正在擦黑板,二皮和糖果子正伏在書桌上補作業。祥子悄無聲息地坐下,把書包解下來,將裝着饅頭的飯盒進桌堂裏。
手指觸到異物,掏出來一看。是兩個煮的雞蛋,熱呼呼的。祥子驚異地看了眼四周,屋裏只有沈蘭一個女生,難道是她給俺的?祥子盯着沈蘭珠圓玉潤的身板,心頭蕩起一股暖。
(話説沈蘭發育較其他孩子早,屬於那種豐滿誘惑人的類型。學校裏有很多男生都中意沈蘭,不少人在追求沈蘭。
連祥子每次夢中做事的對象都是以沈蘭為原型的。這樣一個人物能主動關心自己,祥子無比動,動了的祥子就主動幫她掃地。
沈蘭眼中現出甜絲絲的笑意,也拿起一把掃帚掃起來。兩個人撞到一起時,沈蘭愉愉地羞澀地瞟了眼祥子低聲道:“謝謝。”目光撞到沈蘭那清純而又隱含着風*的大眼睛時祥子的心裏像過電了一樣,一股電傳遍全身。祥子很man地説了一句:“不客氣。”簡單的對話後兩人心裏甜地各做各的事,怕被人看出來還故意保持距離。
上午第一節課照例是班主任白老師的,上課鈴聲響過後,白老師穿着一件桔紅爹蝠衫,下着一條黑腳蹬庫如一隻引人注目的花蝴蝶,翩翩飛進教室,落在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