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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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者!?弱者!?它的定義在哪裏呢?是一出生就註定的嗎?還是…
我,言朗,言靈一族中最強大的繼承者,一出生因為力量太大就讓生我的女人死亡,可笑的是生我的男人因為覺到我的力量怕會危及自己所以想要殺我,反而被我的言靈之力所殺死…
不滿三歲的我,沒有任何人教導,便知道哪裏是人類最脆弱的地方,哪裏是一擊便可以致命的地方,再還不會走的只會爬的時候就知道了如何使用兵器,殺了無數的螻蟻,好像我的出生只是為了幫老天來殺人一樣…可笑,真是可笑。
到了十二歲時的我才以不是使用言靈之力説出了第一句話,不是我不會説話,而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人、事、物值得我去開口叫喊他!
每天每每時每秒生活在無止盡的空虛以及黑暗當中,看着那些被我殺掉的螻蟻的屍體,出跟我一樣紅的鮮血,情緒以及內心沒有一絲的波動,這樣我被族人用既崇拜又害怕的心態對待着,孤獨嗎?不,孤獨是弱者才有的情緒!
非我族的人類在我看來不過是螻蟻一般,而我族的人每一個卻又令我噁心的想吐,懼怕我卻又不得不依靠我,帶着一副副諂媚阿諛的面具。
為他們殺掉了無數無數無數的螻蟻,十二歲時成為最年輕的族長是意料中的事情,原本的族長竟然是因為害怕我心臟病爆發死的,真是可笑阿…
無聊又空虛的人生,難道説…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可以值得我留戀的人事物嗎?直到…那一天,我偶然出外一趟,散步在美麗的銀杏步道之下…看見了…我此生唯一的羈絆…我的光…
“嗚…好痛,不、不行,不能再哭了…家裏已經不要我了…好痛…誰來救我…痛…”一個小小的男孩坐倒在一棵十分巨大的銀杏樹下。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傷痕累累還不足以形容,青痕紅痕錯着,有些甚至是在血不止,這些傷痕在男孩的身體上看起來恁是可怕。
雖然男孩自己一個人向自己安着,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已經被家裏的人所拋棄,並且被人毆打一頓,男孩就忍不住悲從中來。
再加上身體各部位非常誠實的向大腦傳來疼痛的覺,令一向堅強的男孩出了自從媽媽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的眼淚,不斷的啜泣出聲…
當言朗看到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時,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向那一個沐浴在陽光之下的男孩,就在兩人十分接近時。
這棵已經十分年老將要枯死的巨大銀杏樹驚然奇異的快速退去老舊的外皮,長出新芽,並且落下許許多多的樹葉以及一顆顆小小的果實,突如其來的景象讓男孩忘記了哭泣,抬起淚痕遍佈的小臉,仰望凝視着這樣的美景甚至忘記疼痛而不自知…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銀杏樹再次變成原先的衰老模樣時,男孩才緩緩的回神過來,馬上就看到了距離他的不遠之處有一位少年,天啊!男孩從來就沒有看過這樣的人。
他身穿墨黑的一件式的黑衣黑褲,線順暢的剪裁再加上少年完美的身型,更顯得他俊逸非凡,外罩上一件同系的風衣長到膝蓋,更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覺。
他的頭髮墨黑悍的削到耳邊,雙眼是如天空般澄靜的湛藍,但是,卻冰冷冷的沒有一絲絲的温度,裏面如同死海般的沒有波動。
但卻奇異的讓人想要沉溺於其中,五官十分的緻甚至可以説的上是上帝的傑作,皮膚透出白瓷般的瑩白彩,卻不會給人蒼白的印象,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細膩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啊!
男孩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他太完美了,令男孩不想移開目光,只能夠呆呆的凝視着他,久久都回不了神…
言朗看着在坐在地上的男孩,平凡無奇的外貌,充其量只能算的上是清秀,但是細細看着他,卻會覺得越來越好看,是屬於耐看型的。
明明是男孩卻有着一頭老人般的銀白頭髮,參差不齊的應該是被人給亂剪過,沾染上許多的泥土都糾結在一起了。
一對鐵灰的雙眼,明明應該是冷系的灰,在男孩的眼睛中卻是純淨的不可思議,眼神裏透出堅強與成,以及防備與不信任,但是仔細一看在眼裏的深處卻隱藏着極為深沉的悲傷。
白皙瘦弱的身體,穿着一件洗的發白的t袖以及藍牛仔褲,此時卻破破爛爛的“掛”在男孩的身上,從那些漏出了許多青青紫紫的痕跡,有些甚至還在着血。
把白t袖都給染紅了,小小的臉上斑斑的淚痕錯着,使得男孩看起來猶如一頭負傷的小野獸,令人憐惜啊…什麼!?憐惜!?言朗從不知道自己乾枯的體內會有這樣的情!
真是令人震驚無比啊!想到這裏,一向沒有表情緻的臉上正不自覺的皺起優美的兩道劍眉,臉上浮現出複雜的情緒…
男孩看着言朗緊皺的眉間,心中覺得這樣的表情不適合他,不解的歪了歪頭,思索了一下,靈光一現,吃力的扶住身旁的大樹,緩緩的站起身來,遙搖晃晃的走向言朗,一反常態的,一向厭惡別人接近的言朗卻沒有阻止向自己靠近的男孩,反而還因為男孩的接近心跳開始加速了起來…
男孩尚未發現,對言朗自己不但沒有對陌生人的不信任以及戒備的覺,反而在心中已經自動的將他轉變成與媽媽一樣的地位了!
吃力的走到言朗的面前,男孩看着比他高出許多的言朗,略為思索了一下“…大哥哥,你好高唷!你可以低下頭來嗎?我摸不到耶!”清脆的童音帶着乞求的意味,男孩已經將言朗看作是自己的親人了,所以迴歸到自己原本的本,不再老成穩重。
雖然不知道男孩要做什麼,但是言朗只是略微挑了一下眉,隨即半跪在男孩的面前,姿態優雅的如英國的貴族一樣。
如果此刻有言族的族人在這裏的話,寧願自毀雙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半跪在男孩面前的少年會是一向視人類為螻蟻的族長大人,殺人不眨眼的族長怎麼可能會半跪他最討厭的人類面前呢?還不如説是世界末還比較有人會相信…
看到言朗照着自己的話來做,男孩高興的笑了,笑的好純真無,可愛極了“大哥哥,你長的這麼的好看,不要皺起眉頭,來,小光幫你摸平他好不好?”男孩用乞求般的眼神看着言朗,這樣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言朗沒有辦法拒絕他,只好略微的點了點頭。
得到言朗的應允,男孩笑的更加燦爛了,出自己的小手,但是男孩的手上卻充滿着不符合他的年齡的厚厚的繭以及好幾道的刀傷跟燙傷,這是長年累月勞動所累積下來的吧!
言朗看着男孩的小手,本來應該是柔細緻的,為什麼會是這樣呢?心中生起的憐惜之越來越深了,冰藍的眸子變暗沉了起來,不過,言朗並沒有阻止男孩糙的小手伸過來。
反而還閉起雙眼,受到那小手觸摸到自己的同時,全身好像如遭雷擊似的,心中那一道從沒打開過的門正緩緩的向外打開了,潛伏在裏面許久的“妖”以媚惑的口吻向自己説道:“不要猶豫,他是你的了!在他身上烙下無數屬於你的印記吧!”之後,言朗睜開冰藍的眸子,對着男孩出了此生最完美真心的笑容,並且説出了第一句不是以言靈之力説的話“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好不好?”以十分温柔優美的語調説出,配合上清泠的如水般的聲音,更是蠱惑人心阿!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個請求,男孩也不例外,如同被蠱惑般的説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做尉遲光,不過…已經被尉遲家所遺棄了,叫我小光吧!”小光帶着悲傷回答,因為勾起了傷心的回憶,所以小光眼框裏出現了淚光。
聽到小光的回答,言朗笑的更加的燦爛了,起身順勢的抱住小光瘦弱的身體“從此以後,你不再是尉遲光,你的家人不需要你,我需要你,我言朗要你,你改名成為朗光,冠上我的名,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光。”言朗説出的話好像是一種承諾,不過…更像是愛的表白,口氣帶有着十足的霸氣以及自信。小光,不,是朗光他在聽到言朗的回答之後,內心裏湧起一股深深的動。
温暖了自己因為媽媽去世之後變的冰冷的心,一旦放鬆下來之後,隨即因為從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給得快昏過去了,在即將墬入無邊的黑暗時,朗光小小的説出一句話“朗哥哥…”便痛暈了過去。言朗緊緊抱住已然昏厥過去的朗光,看着平凡的他,內心裏所湧起的情,連自己也不明白…心裏決定了一個念頭,將朗光的脖子輕柔的移到自己的眼前,用言靈之力唸了一句:“結!”之後,朗光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漆黑又帶點紫的一個奇怪的文字,在朗光潔白的脖子上好像還在微微的扭曲着。
見狀,言朗很是滿意的笑了笑,伸出自己優美富有骨的手,按了按那一個文字,文字便隱沒在朗光的脖子裏,看不出來,這就是言朗特有的一個言契,這樣一來,朗光不管身在哪裏有什麼覺都會被言朗所知道。
言朗看着朗光,笑了,笑的天真卻又帶着魅以及殘酷,就好像是一層寒冰中裏面又包裹烈火一樣,映照在那一張美的驚人的臉上更是無以形容他此刻的表情…
這一年,言朗十二歲,朗光八歲,命運的巨輪無情的開始轉動了,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至死也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