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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白色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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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八蛋嘴道:“十三,廢什麼話啊,再説下去水都涼了,我可跟你説,呆會兒這丫頭的腦子是我的據説人腦比猴腦要好吃得多嘿嘿嘿”鄭寒香聽到這裏,兩眼一閉,就昏了過去。我瞪了老王八蛋一眼,什麼吃人腦,這會兒將她嚇暈了吧,不過也好,暈了更省事兒,我扶住她的肩膀,就將她的頭進了熱水裏““啊“鄭寒香又被燙得醒轉過來,尖叫起來,拼命想要將頭從熱水裏抬起來,但是我又怎麼會讓她那麼做一手託着她的肩膀,一手將她的頭往水裏,偶然間的一抬頭和鄭寒香對上,我看到了她陌生的和極度恐懼的眼神,可能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當成朋友的人竟然是這樣的兇徒吧聽着鄭寒香的慘叫聲,我們的心裏直發,不知道會不會將她傷得很重,到時候頭髮全掉了成一個女禿子她肯定會恨我們一輩子吧,但是,那控魂花還沒有絲毫的動靜,有好幾次我都想將鄭寒香從熱水裏扶起來,告訴她真相,但我還是忍住了,都做到這一步了,不能功虧一簣。

鄭寒香的慘叫聲漸漸弱了下來,如玉一般的臉上淚水橫,我避過頭去,不敢看。就在這時候,控魂花終於有了動靜了,它突然從鄭寒香的頭髮裏竄出來,帶着血的鬚快速地撥着水遊向水桶的邊沿,從熱水裏跳出來就想跑。

老王八蛋早已在那裏等着它呢,大腳板一板踩住,將它揪了出來,扔進了塑料袋裏紮好口,任它在裏面蹦躂。

我趕緊將鄭寒香扶起來,她頭髮凌亂,身體軟軟的,眼中的淚水長,我撥開她的頭髮一看,頭皮都燒向紅腫了,我讓老王八蛋趕緊去買燙傷藥來,老王八蛋轉過頭來説了句:“安撫好她的情緒”我心想還用你説啊,我現在不就是在做嘛。

鄭寒香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裏,眼神木木地看着前方,眼中淚水怎麼也止不住,這會兒她不是將我推開,反而更緊地抱住我,哭着喃喃地説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輕輕地拍着她的背,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剛才的場景她都看到了,她雖然未必一下子能明白,但是從她的頭腦中有東西出她會覺不到麼過一會兒,老王八蛋推門而入,為鄭寒香塗了燙傷藥,我和老王八蛋將鄭寒香抬出來,放在老王八蛋平時睡覺的席子上,將事情的原委都説給了她聽。而老王八蛋識趣地走來開,不一會兒,拿着一個皺皺八八的東西走了過來。

我看着有些眼,問道:“這東西有些像是控魂花,怎麼被你烘乾了”老王八蛋笑眯眯地説道:“只是水,這傢伙的生命力很強,只要遇水,就能活過來,在市場上的價格要好幾萬一棵呢,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物品”鄭寒香在我的耳邊説道:“能不能幫我毀掉控魂花”我點了點頭,為了取出她,這姑娘被折磨得差點只剩下半條命了,再被人再買去禍害人,不知道又有誰會遭遇這折磨,錢亦我所也,義亦我所也,兩者不可兼得,舍錢取義也,更何況,為了補償鄭寒香受傷的靈魂,我也應該這樣做。

我皺着眉頭問道:“不會吧,烤乾了還能活”老王八蛋一副炫耀的樣子將控魂花遞給我看,我接過來二話沒有,一把火給點了,那控魂花吱吱地叫了幾點,就化做了灰塵。不理老王八蛋的痛惜,將控魂花的殘骸收拾了,我坐在鄭寒香的身邊問她覺怎麼樣鄭寒香點點頭説還好,我問道:“那你都記起什麼沒有”鄭寒香回想了一下説道:“想起了一些,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鄭寒香説到這裏臉變了,説道:“我記起來了,寧介被我裝在一個香囊裏送給墨雪了”

“什麼”我大驚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快跟我説説”鄭寒香回憶道:“那一天墨雪找到我,説了很從莫明其妙的話,她説她快畢業了,要去別的地方實習,讓我有空多來看看你之類的,還要我跟你保密。大家相處了這麼久,陡然間聽到她要走,我很捨不得,於是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香囊,送給她做為禮物,我記得,寧介就在那個香囊裏面”我聽後掉頭就走,正碰上老王八蛋,對他説道:“寒香這邊你照看着,我有事要走”

“什麼事啊”老王八蛋叫道:“你把人家女孩搞成這樣,扔給我就走,我怎麼辦啊”我説了句:“寧介被墨雪帶走了”這時候也無法顧及鄭寒香怎麼想了,我得趕緊真進趕到田北市去,墨雪有可能有危險。

兩個小時後,在田北汽車站,我匆匆地下了車,,買了張地圖,將田北市所有的醫院都標註出來了,一家一家的找,一天下來,也就找了四五家,都説沒有墨雪這個人,無奈之下,我拖着沉重的身軀找了家旅店住下了。

當天晚上做了惡夢,夢到墨雪被寧介紅練成了屍王,見到我,二話不説,一下子就擰斷了我的脖子嚇得我從夢中醒來。這時候再也睡不着了,我展開地圖,繼續研究白天的行程。

這時候,我聽到了沉重的拍門聲,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叫道:“救救我,求求你開門吧,救救我”我一聽到這聲音趕緊將門拉開,一名深妝豔抹的女子趿着高跟鞋闖了進來説道:“快把門關上,後面有追殺我”我聽到沉重的腳步聲響,趕緊將門拉上,等到那腳步聲走遠之後,回頭問道:“你是誰,能跟我説説是什麼情況嗎”那女孩子拍着氣,過了一會兒説道:“大哥,謝謝你了,我得走了”見她這樣説,我也不好意思説什麼。

臨走之前遞給我一張明片説道:“這是我的號碼,有空打給我,下面有車子在等我,不好意思啊,下次再聊”説着提起紅的高跟鞋,赤着腳往外走。

我看了看名片,叫什麼“金燕子生活助理中心金牌員工林之鈴”頓時明白過來,這位姐們是做那種生意的,可謂是相當的敬業啊,這時候了再不忘跑個業務,我拉開窗簾往外一看,一兩小麪包正停在旅館邊上,兩個氣的小青年正着煙,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從牀底下踢出一雙拖鞋説:“穿上吧,地上涼。

林之鈴看了我一眼説道:“謝謝大哥”穿上大大的男式拖鞋往外走,我正要關門,聽到一聲尖叫,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林之鈴又撲了回來,躲在我的身後説:“樓梯口有死人,我害怕”我心説姑娘你這一驚一乍的還讓不讓人活了,拉開門一看,樓梯上空空蕩蕩的,哪裏有死人啊我死着樓梯對她説道:“你看看,好好的,什麼都沒有”這一次,那姑娘説什麼也不肯走了,並着腿坐在牀上説道:“大哥,求求你了,讓我呆上一會兒吧,天亮了我就走”見我看着她被刮爛的黑絲襪,頓時神一振説道:“大哥,小妹我是明白人,公平易一向是我的座右銘,要不這樣吧,你讓我呆到天亮,我免費讓你上一次,你看怎麼樣”我真是無語了,揮了揮手説:“你愛呆就呆吧那啥的就不要了,沒興趣”説着從冰箱裏取了兩瓶酒,拿了一些吃食擺到桌子上説:“反正也睡不着了,吃點東西吧,就當是夜宵了”

“好啊,好啊”林之鈴提起聽啤酒,一口氣喝了一大半,尷尬地笑笑説:“小妹我壓壓驚,大哥你隨意啊”我擦,這還怎麼隨意啊我呆了呆,咬了咬牙也灌了大半瓶,一邊吃着東西,我問道:“林之鈴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説來聽聽吧”一放鬆下來,林之鈴行業的了陋習就展現了出來,翹着二郎腿,腳都伸到桌子上來了,塗着紅指甲油的手指拈起一女式香煙,不時地上一口,倒有一種野的誘人,她向我説起了今天的整遭遇:這裏略去兩千字對於國家掃黃打非的抱怨,總結起來只有兩句話:一,以前的姐妹們都成富婆了。二,自己咬着牙剛下海就被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嚴打。沒辦法,從高檔酒店裏出來,跟着幾個小混混做。

這是她在這個城市的第一單生意,對方是兩個男人,她本來不想去,可是對方開高價,沒辦法,硬着頭皮上了。這裏再次略去兩千字總結一下就是,林之鈴沒想到兩個男的這麼容易就搞定了,去洗手間衝了個涼。

出來之後,兩個男人邀她坐下吃東西,本來這個時候她已經可以離去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坐了下來,原因就是:她覺得將時間折算成錢的話,這兩個男人有點虧,再陪陪他們當補償吧朱之鈴走近了一看,桌上擺着兩個盤子,都放着奇怪的果實,每個盤子裏兩顆,和龍眼差不多大少,但又絕不是龍眼,白的,看起來晶瑩透亮,十分漂亮。

林之鈴就問他們是什麼東西,他們神密兮兮地就是不説。

林之鈴沒有多想,從一隻盤裏取過一顆,剛要吃,另一個男人攔住他説道:“不行,吃我盤子裏的”林之鈴只好放下,去拿另一隻盤子裏的果實,誰知道這邊又不幹了,攔住林之鈴説:“吃我的”林之鈴皺了皺眉頭,心説這兩男人不會是那事不行要找碴吧於是説道:“好好好,每個盤子都吃,行了吧”。首發她只想吃完果子就離開,沒想到,兩個男人齊聲道:“不行”林之鈴悄悄地拿起手機,正要叫樓下的雞頭,沒成想,那兩個男人自己打起來了,而且打得特別兇,林之鈴看到,其中一個男人拿着煙灰缸狠砸另一個男人的頭,一下子鮮血飛濺,都濺到了兩米之外的她的裙子上。

林之鈴嚇住了,轉身就跑,兩跑下兩層樓,身後就響起了追來勁的腳步聲,她穿着包裙,再加上高跟鞋跑不快,於是拍門求救。

我不僅糊起來,不就是為了吃誰的果子嗎有必要嗎不過,人是很複雜的動物,這很難説,我曾在新聞上見過説番禺有人為了一塊錢的燒烤錢殺人的,估計他們兩個互相知道了快槍俠的事實,心中早已埋下了忿恨吧我問道:“那果實呢”林之鈴呵呵一笑説道:“被我吃了,兩顆都吃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味道不錯的”説着還伸出舌頭來,。我無意間看到,她的舌苔全都變成了綠,就像是綠的苔蘚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我皺了皺眉頭問道:“林之鈴,你怎麼都不知道是什麼就往嘴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