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仁重蒼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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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昨晚,我怎麼都無法打開作者專區的頁面…於是,只能今天更新了…
———“湘王!”謝清想説“不可能”可是,話到口邊,他還是嚥了回去,眉頭皺起深思這個可能。
“…如果太后想用湘王,就必須將可能會依附湘王的勢力盡數剷除,那麼,也就…”謝清詫異不已,話説了一半卻是再也説不下去。
“太后沒有將全部的密奏都給我們看到!”齊朗失笑。
“湘王雖在宗人府的監中,但是,也不是不可與外界聯繫,太后用的是外鬆內緊的策略,自然會有人將湘王的一舉一動上報,而質王雖是德高望重,但是到底未曾入朝廷,不知朝廷的運作,他如何能想到利用秋試的輿論?而且,通化、甯越、台遠,這三地的將軍都是湘王提拔上來的!太后這個時候讓永寧王去接掌兵權,應該也是為了這個原因吧!”謝清一口氣説全部的可能,越説臉就越差。
“隨陽,這就是太后不讓我們手的原因——因為牽涉到太多的皇族宗親了!”齊朗苦笑——他也是剛想到!
震驚之後,謝清也就平靜了下來,稍稍想一下也就明白了“太后需要西南的安定!沒有人比湘王更適合了!”
“周揚,太后是志在必得啊!”齊朗站起身“我們就盡力而為吧!把合適的人放到合適的位置上!至於不行的,就放些老實人,能接多少是多少吧!”
“我信口胡説的法子,最後居然只能如此用?”謝清有些好笑。
“動作快的!”紫蘇看着齊朗的奏章,輕笑出聲,一旁的趙全靜靜地站着,彷彿未曾聽到,倒是正在整理奏章的葉原秋好奇地問道“太后娘娘看到什麼好笑的內容嗎?”因為,此時正在寢殿也沒什麼人,所有伺候的宮人都知道這種時候的紫蘇並不太拘束,所以葉原秋才敢問出這種近於逾制的問題。
“看到合心的東西罷了!”紫蘇合上奏章,放到一邊,繼續用早膳。
“趙全,宣齊朗和謝清到中和殿!”用完早膳,紫蘇一邊更衣一邊吩咐,順手將那份拿着往外殿走去,趙全應聲離去,葉原秋則連忙將未批覆的奏章送到外殿的書桌上。
不一會兒,趙全便回奏“太后娘娘,齊相與謝相到了!”
“請他們進來!”紫蘇頭也沒抬“其他人都出去吧!”所有的宮人都退到殿外,齊朗與謝清行禮之後,紫蘇正好寫完一份批覆,抬頭笑道“景瀚,你的奏章寫得不錯!”
“能為太后分憂便可!”齊朗淡淡地回答。
“夠為哀家分憂的了!”紫蘇拿起放在一邊的奏章“哀家正為三司六部的人事安排頭痛呢,就按你説的辦吧!”
“遵旨!”齊朗應聲答應,紫蘇將批好的奏章放到一邊,卻沒再取奏章,反倒看着他們兩人,眼神微斂,半晌,彷彿下定決心一般,試探地問他們“一旦我國與周揚開戰,兆閩一定不會放過這麼一個進攻的良機,你們有什麼對策?”謝清與齊朗都低着頭聽着紫蘇説話,兩人不約而同地出了一抹會心之心,謝清見齊朗不語,便先回答“其實去年與周揚開戰之時,兆閩就已經蠢蠢動了,只是,一來,他們不知我們到底打算如何應對此戰,二來,我國從一開始就取守勢,沒有人敢冒如此大風險進攻我國,而太后若還有開戰的計劃,想必不可能輕易身,兆閩不是周揚那樣懦弱的國家,因此,必須找一個能夠鎮攝兆閩的將軍坐鎮西南,以確保南疆的安全。”
“臣也如此認為!只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齊朗同意謝清的意見,同時又説出具體實行的困難“西南諸將中勇猛善戰之人並不少,但都不是能夠執掌大局之人,而應對兆閩若無高明的戰略眼光,很有可能造成雖勝猶敗的局面,朝中能勝任之人非永寧王莫屬,但是,永寧王久離南疆不説,北線能夠代替永寧王的人選就更沒有了。”
“哀家有一個人選,只是,用起來有些麻煩!”紫蘇並不諱言,隨即便笑道“你們不會沒猜到吧?”
“娘娘當真想用湘王?”謝清也淡然地道出謎底,心中卻還是有幾分不確定,紫蘇笑了笑,點頭“表哥沒猜錯!——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嗎?”齊朗與謝清同時搖頭,紫蘇靠向椅背,輕聲一嘆“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只是,用起來真的很麻煩,兵權一旦到落入湘王的手中,我真有幾分不安。”
“而且,太后別忘了,湘王到底是謀逆之人,如此重罪,我朝從無再用之例!”齊朗補充了一個原因。
“可是必須用他!”紫蘇説得斬釘截鐵,毫無商量的餘地“與周揚一戰是勢在必行,古曼雖是盟友,但也是必須小心防範的對手,兆閩絕對不能攪進來!”紫蘇無奈地笑了笑“本來是想找一個能代替湘王的人才,可是,找不到啊!”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先去見見湘王!”紫蘇只能如此説了!
“湘王是個極重大義的人,娘娘不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説到底,湘王想維護的是皇室!”齊朗説出自己的看法,也不着痕跡地讓紫蘇略略安心。
紫蘇點了點頭,將話題轉開“朝中的人事安排就按景瀚的奏章來辦,隨陽,由你主持;景瀚,去年吏部的考績都已經出來了,你要仔細地鱗選各州太守的人選,各州所轄的府、郡的長官人選你略略看一下,尤其是易州、寧州、燕州和青州,這四州都是邊關重地,官員一定要選好!”
“臣遵旨!”謝清與齊朗同時回答。
“好了,隨陽,你先去辦事,景瀚,我有話和你説!”紫蘇臉凝重,表示她要説的絕不是什麼愉快的事,謝清低頭行禮,退出中和殿。
殿內寂靜無聲,齊朗沉默地立在階下,靜靜地看着紫蘇,紫蘇也是一言不發地望着他,神十分凝重,這讓齊朗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是沒錯的,因此,他更不願先開口。
“知道我要和你説什麼嗎?”紫蘇笑了笑,輕輕嘆息,站起身,走向齊朗,同時開口問他。
“與鄭秋有關。”齊朗説得相當平靜,已經走到他身旁的紫蘇又是一笑,輕輕點頭“你也知道,宗人府的監察司搜了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