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不噤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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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背後的手卻被沙發靠背擋住，不能筆直地後伸了，這樣一來，下襬裂開一道寬寬的縫隙，帶鬆了。

如果站起來的話，手臂向後一伸，倒可以束緊帶，但我不敢保證敞開的衣懷會不會回覆原位，如果不能的話，那可就袒了，而且還是不可逆的。怎麼辦？怎麼辦啊…我拼命地想着解除困境的辦法，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對把我以這種羞恥的姿勢扔在這裏不管的丈夫，我恨得牙癢癢的，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浴衣是絲綢材質的，鬆弛的帶完全束縛不住光滑的浴衣，而我此刻又是羞慚又是緊張，呼變得急促起來。

使得高聳的部像波一般洶湧起伏。口有些發涼，似乎涼的海風直接吹拂在上面，我到領口好像被雙撞開了。

擔心也像下襬一樣，出一道寬寬的縫隙。我強烈地覺得那不是錯覺，不由懷着忐忑不安的心低頭望去，頓時，一抹雪白的肌膚映入了眼眸。浴衣的領口鬆垮垮地敞開着。

毫不費力地便能看到深邃的溝和渾圓的房外沿，我到身上穿的似乎不是包裹身體的浴衣，而是炫耀身材的比基尼泳裝，雖然被帶綁縛在背後的手幫不上忙。

但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想只要雙腳用力蹬地，大腿猛地向左右一分，依靠衝擊力十足的慣應該能使分開的領口重新合上。

不過這樣做，動作非常不雅，沒有內褲遮掩的股間、茂密的陰肯定會出來，雖然周圍沒人，我也羞於去做這樣的事，可是這是我想出來的唯一可行的辦法。

我面臨兩個對我來説都很艱難的選擇，一時間，因為過於緊張和羞恥，我不會動了，彷彿變成了僵硬的石頭，隨着時間的走，快速跳動的心臟漸漸恢復了正常的心跳，我在無可奈何和迫在眉睫的危險下終於做出了選擇。

我像做賊似的觀察着除了海鳥的鳴叫和海風吹拂外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四周，忽然，世界彷彿停止運行了，海風還有海鳥的叫聲一下子消失了，四下一片靜寂，我知道行動的時刻到了，就在我正待用力分開‮腿雙‬的霎那，只聽身後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水真熱啊！泡得真舒服。”

“下次，我們也包個私人浴場，享受一下天泡温泉的滋味。”啊…不是一個人…我緊張得豎起耳朵聽去。

“對，下次一定帶幾個妞，在私人浴場裏好好享受享受。”聲音的主人好像有些年齡了，但是中氣十足，聲氣的，聽他們的談吐，像是魯的體力勞動者，我想他們肯定是從便宜的大眾浴場裏出來的。

他們不會發現我吧…我慌亂地想着，拼命蜷縮着身體，恨不得能把自己變小，可是隨着身體前傾的動作，絲綢浴衣開始從肩頭下滑。我眼睜睜地看到半個房了出來。

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手足無措地呆呆看着“一會去ktv唱歌吧？”

“呵呵…老七，還像年輕時麥不離手啊！”

“那是當然。不過比不上三哥你，你的麥可是離不開女人啊！”

“沒辦法，30釐米的大麥離開女人怎麼活啊！”哪怕我從來沒有和這些魯的人相處的經驗，也聽明白了他們説的話。

想必大麥指的就是男人的東西，不過長度高達30釐米，這太駭人聽聞了，我情不自地想象着如同成人小臂那樣長的，心扉莫名盪漾起來。

心想，就連情電影裏的巨猛男，也沒那麼大啊…“呵呵…説的也是，我們都有一不安分的大麥，都離不開女人，對了，最近搞到什麼好貨沒有？”

“要是説起這個，還真有好貨，我們街區的一個開洗衣店的半老徐娘和她的兒媳婦被我的大麥住了。

最妙的是當我隨便找個茬，教訓一頓那個小媳婦的男人，然後把她倆兒叫來樂上一樂，那種滋味簡直太了。”

“你説的不會是街角那家洗衣店吧？老的夠騷，小的夠，沒想到你先下手了，我最近搞上一個小護士，本來打算玩膩了就換她倆兒。”

“沒問題，我們可以換，説起來我拿兩個換你一個，有些吃虧呢！”

“不吃虧，不吃虧，你不知道那小護士多帶勁，開頭三貞五烈的，被我連幹了三天，沒想到竟然是個m，現在服服帖帖的特別聽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還騷得要命。”

“哦！m，你小子運氣不錯，那邊有排按摩椅，走，我們一邊做按摩，一邊詳談。”頓時，我一陣靈，他們説的按摩椅就在我的對面。我所在的樹陰前面是一堵隔絕外界的圍牆，圍牆底下並排擺放着兩台投幣按摩椅，如果他們坐在按摩椅上，離我的距離連兩米都沒有，而且還是面對面正對的。他們過來了，就要看到了。

怎麼辦？怎麼辦啊…在我心急如焚時，兩個穿着寬鬆浴衣的人出現在我眼前。兩人都是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不過都是滿臉橫、面相兇惡，一看就不是好人，其中一名歲數稍大些的，頭上已經有了斑駁的白髮。他們一邊説話一邊向按摩椅走去，也許是太專注於談論的話題了，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不生出虎口險的覺，心想，啊…太好了…“咦！”可是好景不長，我聽到一聲表示驚異的音符，連忙緊張地偷眼瞧去，看到兩位老人停下了腳步，臉上浮出古怪的笑容，正在互相打眼。我想壞了，他們發現我了。

就在我羞恥得想要一頭鑽進地縫裏時，他們抬起腳步，慢慢地向按摩椅走去，同時還頭接耳、小聲地嘀咕着什麼。他們很快投了幣，舒服地仰靠在按摩椅上，其中那位歲數較大的向我開口問道:“小姑娘，一個人嗎？”一頭斑駁白髮的老人看起來像黑幫電影裏的社團成員，雖然擠出一臉笑容。

但看了更令人心怖，眯成一條線的眼睛裏出劍一般的寒芒，閃爍出隱藏不住的穢的光華，審視的來回打量着我。

“看人家小姑娘的浴衣，是高檔貨吧！穿在身上真好看，嘿嘿…真是嫵媚無雙、嬌豔無比啊。”現在説話的是年齡稍小些、有些謝頂的半大老頭，我聽高檔貨這詞是那麼刺耳，覺他像是在説雙關語，暗有所指。

“老七你就別裝文化人了，肚子裏有多少墨水不知道？不過，話説回來，現在出的女浴衣越來越下了，小姑娘，陪叔叔去洗個澡怎麼樣？哈哈…”

“哎…三哥，你可別亂説，嚇着人家就不好了，小姑娘，我三哥不會説話，你別在意啊！”這是公然的調戲了。我又氣又怕，可見謝頂的半大老頭出來打圓場，只好咬緊牙關忍耐着。

“哦，sorry。”斑駁白髮老頭一邊虛情假意地向我道歉，一邊扭動着健碩的身體坐起來，然後彎下，以一種奇異的節奏説着。

“開關，開關，開關在哪呢？”他一邊不停地嚷着開關，一邊轉動着脖子做出到處尋找的樣子，但我發現他在裝模做樣，閃爍的目光不住往我身上瞄。

“在這呢！側面，側面。”半大老頭也深深地彎下來，啓動了自己的按摩椅的開關，來告訴斑駁白髮老頭。

“唉…上年紀的人就是搞不懂電器產品，小姑娘，年輕真好啊！像你這麼大的年齡，幹什麼都不在話下。”畢竟對方是老人家，總是不回話不大禮貌。

可是我又不知道該説什麼。以前聽丈夫説起過，面對陌生人時，微笑是萬能的語言，於是，我擠出一絲笑容，表情木然地笑了笑，敷衍着面前的兩位老人，其實，我最想做的逃走，但我知道只怕一站起來，沒了帶束縛的光滑的浴衣只怕會前襟盡開。

還有就是站起來後，被帶綁縛在背後的手勢必會暴出來，這麼羞恥的姿勢，我絕不想被人看到。

“哦…真舒服啊。”斑駁白髮老頭自言自語地發出嘆的聲音，重新仰靠在按摩椅上，眼睛也閉上了，可禿頂的半大老頭還彎下虛坐着，並且向前長長地探出脖子，他那的目光簡直像釘子一般釘在我的身上。

他口中的三哥偷看我時還以尋找開關為藉口，多少顧忌一些，而他則惡劣得多，眼睛直勾勾的，肆無忌憚地盯着我從浴衣的前擺裏出來的大腿。我到羞恥極了，心想對方敢這樣有恃無恐地看我，一定是把我當做隨隨便便的下女人了。

被半大老頭穢的視線掃過的地方開始漸漸變熱，而我擔心浴衣滑落，連躲都不能躲一下，只能任他用渾濁的眼褻瀆。至少今早我把快要剝落的趾甲油全部塗上了。

要不顯得不注重儀表就更丟臉了…腦中忽然躥出這個念頭，我不大詫異，心想，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有閒心想這個，趾甲油和走光哪個重要啊…“我去過很多海濱浴場，還是這裏最好，嘿嘿…現在的小姑娘夠開放的，該的，不該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出來，瞧這雙大腿，又白又長，真令人眼饞啊！小都快出來了，不錯，不錯，真是大飽眼福啊！”斑駁白髮老頭其實在悄悄地和同伴説話，但他聲音洪亮，哪怕壓低聲音，還是被我聽到了，這個狡猾的老頭，他沒有閉上眼睛。

而是眯起一道縫偷偷看我，怎麼辦啊！重要的地方都快被他看到了…我正焦急地苦思逃走的辦法時，看到斑駁白髮老頭放在按摩椅扶手上的手忽然動了。

就像電影慢動作似的，非常緩慢地向他的浴衣伸去。他想幹什麼…我大奇怪，不抬起頭，向他望去。他也在這時看我的臉，頓時，我們的目光碰到了一起。灰黑的瞳孔一縮一縮的，好像要對我説些什麼，我不由自主地隨着他的視線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