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趴在母親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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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有時便停在母親的，有時是停在，有時又呆呆的盯住母親的臉，每當這時，母親便紅了臉，小聲的提醒人家:“他叔，要不我去找老王回來。”來人總會訕訕的説不用不用，然後倉皇而逃。

“你媽媽這麼美呢！”問。

“是啊，有的女人美的驚豔，有的呢美的讓人憐愛，母親的美，怎麼形容呢？讓人悵然若失。”w難得正經的説“我媽媽祖上成分不好，知青大回城的時候，沒人幫忙。否則，媽媽的境遇肯定不同了，不過，母親大家閨秀的做派也是家庭傳下來的。”

“影，你的氣質與我媽有幾分像呢。”説着，w的雙臂箍緊了的，右手從的身後伸到的腚溝，抓撓了幾下，然後捻着的兩片小陰。

“嗯，討厭…你不會對你母親也這樣吧？”我心頭一震，忘形了，竟問得出這種話。平時的嫺淑與修養抵不過w的一番調戲。

“…”片刻的沉默，w“沒有，但我見過。”w恨恨的説，語氣就像最心愛的玩具被搶走的孩子。w的父親親兄弟、堂兄弟們多，他行五，有個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裏出名的不務正業的二子。

八十年代，這二哥殺豬宰羊，掙了些錢，卻不想着養家置業，只到處晃盪。當時，傳出他跟好幾個寡婦或者有夫之婦的言語。掙的錢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w的這位二伯還嗜賭如命，欠下賭債的時候，常能見他眼角，臉上被人打的青紫。親戚們都躲的遠遠的。

只有w一家心善，不忍看他潦倒，時常接濟他，但子長了，母親也難免有怨言。那年w9歲，那是一個夏的午後，父母都放假，父親找相的棋友去下棋，w就在堂屋裏涼蓆上歇午覺。

母親愛乾淨，趁着沒人，打水洗了個澡，穿的特別清涼，坐在屋內歇涼。母親坐下的時候w其實已經醒了，但他不想讓媽媽知道，因為醒來媽媽就會給他補課。

w這樣假寐着，一時又糊糊似睡非醒，這時，傳來大人説話的聲音，w聽出來是二伯的聲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二伯訕訕的。

“去西頭下棋去了。”母親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點錢吧，就一回。”

“二哥，妹妹以前可從來沒説過不。可你也得體諒我們哪。小w上學，一家人吃飯穿衣也就指望點工資…學校都仨月不發工資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們這回説要砍我的手啊。5百，就5百。哥給你跪下了。”説着，這無賴二伯真就跪在母親面前，一手摟住母親的腿，一手假裝抹眼淚。母親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雙白腿被二伯的手沾盡了便宜，那張滿是褶子的醜臉還在母親的腿心處嗅着。

“二哥，你這是幹啥，唉…”母親窘的手足無措。

“我自己還存了點備用的，這就給你。只此一次！放手！”母親心軟，不過説到後來還是強硬起來，母親轉身去了卧室拿錢。二伯起身也跟了進去，還無賴的笑笑:“還是妹子疼我。”聽的w一陣惡寒。

卧室傳來屜打開的聲音，緊接着有撲撲騰騰的幾聲響動，卻沒聽到媽媽和二伯説話的聲音。w正猶豫要不要起牀，卻聽二伯説:“小曼，你真好。”

“放手，出去。你再這樣我喊了啊！”

“小曼，別吧。小w在睡呢，你不怕他看見啊。”媽媽似乎對此頗為忌憚。

只是壓抑着發出“嗯…”卻沒有在吵嚷。親吻的聲音，衣服細細索索的聲音，母親偶爾“啊”的一聲，隨即又緊閉着嘴不發一聲。9歲的w對男女之事正處朦朧好奇的時候“什麼事情怕我看着？”隱約覺着很想看個究竟。

他起身輕輕走到卧室門口，從門縫往裏看去，只見，二伯從媽媽身後摟住她，手從媽媽的寬大的t恤下伸進去，在媽媽的前動着，這麼熱的天，媽媽一定沒有穿文的。媽媽的子被二伯握住了！

媽媽的臉由於氣憤和緊張變的紅撲撲的，鼻尖滲出了一層細汗。

“小曼，親妹子！哥早想好好疼你。我們弟兄當中，小五身子最弱，你恐怕還不知道這上頭的樂子有多大呢！”

“不想讓小w看見，以後變成我這樣你就乖乖的躺牀上！”二伯見利誘不行，便以w要挾道。

媽媽本來如釘子般站着的‮腿雙‬稍稍有了鬆動。二伯這樣的歡場老手立馬覺到了，他熊抱起母親，幾乎是將她摔在牀上。母親抱住‮腿雙‬，蜷縮着。

二伯無聲的笑着，輕輕掰開媽媽的美腿，恬着臉，靠近媽媽的腿心，嗅來嗅去。

“小曼，哥從沒想到你這樣的讀書人還會不穿內褲呢。”

“別説…”媽媽推拒着二伯的頭，那頭上是一層短髮，與爸爸愛留的分頭截然不同。不一時傳出了吧唧吧唧的水聲，母親也貌似痛苦難耐的壓抑着偶爾哼出了聲。

“哥見過無數的，沒一個像你這樣的，大陰像桃子似的，偏偏小陰還這麼肥，吃在嘴裏美的很。”

“唔…”母親又壓抑不住的出了聲。二伯回頭往堂屋的方向看了一眼，w趕緊躲開。

小w的新怦怦直跳，他想的竟然不是進去阻止，一是怕媽媽尷尬難堪，二是，他自己竟然還想看進一步會發生什麼。

卧室裏開始了有節奏的吱吱嘎嘎的聲響，w終於按耐不住，再次，湊近門縫往裏看，只見二伯已將褲子褪到了腳跟，趴在母親的身上，以極快的速度湧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