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扯動了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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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個跟蟲。長大點,上學了,沒想到小五這個平時的悶葫蘆卻是學習最好的唸書的苗子。可惜那個年代沒機會考大學,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學的。
初中畢業,也跟我們一樣跟着生產隊出工,做勞力。小五文弱,隊長只肯給半大工分,我反對,跟大隊爭。一樣是人,憑啥?小五幹不完的我幫着!”
“當時,小曼她們那批學生娃剛來我們村隊,也幫着我們説,要公平。大隊這才説一樣給計分。”
“你們這代人不知道什麼叫工分吧?都是老黃曆了,你不愛聽俺就不嘮叨了。”
“你接着講吧,我好奇。”今晚難得温柔的説。
“哎。”二伯痛快的答應一聲“從那開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夥伴。小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還多,她家祖上就是讀書人,秀才舉人的好幾輩人。
小五跟她談的有説有笑,俺不上嘴,就蹲在旁邊聽他們嘮,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時候留着齊耳的短髮,跟黑緞子似的,黑的發亮。
平時淡淡的神,笑一下就出整齊的小白牙,眉角眼窩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後生都愛偷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布肥衣服就是布肥衣服。可小曼偶爾就會換一件小碎花,或者湖藍的對襟褂子,跟電影里民國時候的明星一樣,那衣裳可合體!顯得小曼的子可大,走起路來還顫巍巍的。”
“有一回,村裏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夥。可小曼卻遲到了足有一個鐘頭。
俺看着她好像還哭過似的。她也只説昨晚失眠,今早起晚了,然後擼起袖子就幹活。小五跟她抬着傢伙事。不一會兒,村長也來了,短暫的訓話之後,大家開工。
俺遠遠看着村長走過去跟小五和小曼説了句什麼,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卻板着臉,一聲不吭。”
“俺是人不假,可卻愛琢磨。俺覺得有事。
村長有問題。”我從窗户上望過去,正側耳非常入神的傾聽。
“那天是公社幹部來視察,晚上在隊部招待他們,幾家的大娘嬸子去做菜,小曼也被叫去擇菜。晚上大概過了9點了,我聽着隔壁院小曼還沒回,就叫上小五提着燈去隊部一下。”
“到了才發現,隊部早沒了人聲喧譁,大概是飯已經吃完了,卻只有村長的辦公室亮着一盞煤油燈。
俺和小五對望一眼,心裏狐疑着,小曼哪兒去了?小五:“哥,別是小曼跟咱們走叉了吧?咱們回去看看吧,興許已經回了。”
“問問吧,那屋還有人。”俺指着辦公室説。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門,俺噓了一聲,並趕緊熄了手裏的氣死風燈,此時,屋裏傳來村長説話的聲音:“牛書記,怎麼樣?還滿意吧?小曼可是村裏最出挑的女娃。”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這就是你玩兒過的那個女學生?果然的能出水。小曼,你叫小曼對吧?別害怕,今晚上你讓俺滿意就是你的功勞,這也算革命工作,你知道不?”
““俺聽的火蹭就上來了!一腳踹開門。那個牛書記嚇的夠嗆,拿着衣服就跑。村長還有兩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腳。俺和小五這才注意到角落裏的小曼,只見她被的光,雙手雙腳被鞋帶拴住,嘴裏了塊破布。俺當時一下就懵了,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子!
眼裏就看見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還有大子!小曼的子可真大真白啊!”二伯講述着,此時卻盯着的前看過去。
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紅了臉,趕緊用手掩了下前的睡袍,將前的一片雪白蓋住。二伯尷尬的咳嗽一聲,繼續講:“過了幾分鐘,也許就幾秒。俺回過神來,説:”小五,去幫幫小曼。
“説完,俺站到了門口衝着門外。”
“原來,村長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幾次了,這次,他為了巴結公社幹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給那個姓牛的…”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卻沒法幫她伸冤,只能平時多和她在一起,不讓小曼落單。
““後來呢?”悠悠的問。
“後來wg就結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撥亂反正的時候,我們鄉下農村的壞蛋村長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竟然繼續當村長,只是沒以前那麼囂張了。
不過他使小動作,不讓小曼回北京。在以後,小曼就嫁了小五,倆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們小學當老師。小子也好的。”二伯説着好,語氣裏卻帶出惆悵來。
“怎麼不是你娶了曼姨?”話一出口也知道不妥,畢竟,還是w的父親知識水平和志趣與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結婚那天,給我敬酒的時候,特意説了聲謝謝。俺知道她是為啥,話不多説,俺一口乾了,俺從沒喝過那麼多酒,這一輩子就有過兩次。那天是一次,”
“還有一次呢?”問。
“還有一次你也在場,就是馬鄉長故意灌俺那次。真值。兩次醉酒都是為自己喜歡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低了頭,心底湧起莫名的動。
“切,説的你跟個好人似的。我怎麼聽來的不一樣?”彷彿剛剛反應過來,二伯是個什麼樣的人。
“咋不一樣?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樣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對。他們結婚那天以後,俺酒醒了,卻大病了一場,病的厲害,俺也想明白了。
俺跟他們不一樣,俺就得做跟他們不一樣的事。俺學會了煙喝酒耍牌。俺爹看着不像,趕緊張羅着給俺娶了媳婦兒。這世上有幾個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別提俺那婆姨了。
手腳不説,還是個冷淡,老説俺的東西太大,她受不了,後來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處説俺壞話,説俺的傢伙大,克。”
“俺也過的苦,俺的那些個相好的寡婦,也沒幾個能讓俺痛快的。辦那事的時候進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過段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對心。”
“那你就對曼姨下手啊?!”嗔怪的語氣。
“不是俺使強!”二伯立馬反駁“是小五跟俺聊起。那會兒,w才八、九歲。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無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長踹他那一腳踹壞了。
俺不信,既然能生養了w,怎麼會不好使?小五就説是他可以軟着用手擼出來,當時是用注器把水打進小曼那裏去懷上的w。”
“俺説,這些年你們都怎麼過的?還繼續唄。小五就説是都是用手和嘴的。可最近他半夜醒來有時候發現小曼在自瀆。讓他覺很對不起她。説到這,俺倆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會兒就醉醺醺的説,明兒中午要去村頭誰家下棋呢。俺哪還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猶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後,俺還是決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裏的女神。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説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她的。俺反正是壞名聲在外的二子了。”説到這裏,好像也恍然大悟“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裝在強迫曼姨,好減輕她心裏的負罪?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滿足的表情,俺都覺着值了。”
“自那以後,小五偷偷給了俺一把他家的鑰匙。每次他出去開會,或者有事出去一兩天,都會悄悄告訴俺一聲。”
“這麼多年,曼姨就沒發現破綻嗎?”
“説不準,不過一點沒懷疑是不可能的,也許這已經是俺們仨心裏頭互相知道的秘密,反正俺們都默契的。”原來如此!我想此時不僅不排斥二伯,反而還對二伯肅然起敬了吧。
此時,我從小窗看過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輕拂了一下自己半乾的秀髮(也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裏正想與二伯親近,各位客官,如果某個美女對你搔首姿,那她很可能潛意識裏動了情哦,機會不容錯過的。),接着調皮的歪過了頭,出修美的脖頸。
“勞駕你給我一瓶水。”
“啊?哦…”二伯慌忙道。接過了水,二伯卻沒有鬆開握住礦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來。另一隻手摟住了的肩頭。
“你説過不會碰我的喲。”調皮的語調。
接着,她兩腿疊在一起,她是在掩飾緊張的心緒,還是掩飾裏有涔涔的水出來?這細微的動作,當然逃不過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訕訕,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牀邊。”羞不可抑的低了頭,雙手抱膝,弱弱的説“人家還想聽你和曼姨的故事。”二伯如蒙大赦,他顫抖着坐在牀邊“故事?那是真事。俺這輩子真是有福氣,先後有了你們三個天仙般的女人,特別是…特別是,你們的雖然各有特點。
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以前俺還以為自己是怪物呢,有幾次俺都想去做手術割了去!”
“不許瞎説!”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動作如此突然,扯動了浴袍,她都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