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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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找到他們了嗎?”舒恩在房裏焦急的問。他派人前去探聽章以雯和陳士威下落。
“報告,找到他們住的旅館了,不過他們已經連夜退房離開了。”士兵打探後回來報告。
“離開了?”他心驚,“有沒有説上哪去?”
“聽櫃枱説好像是女的生病了,急於回重慶去。”
“生病了?”他吃了一驚,“是啊!在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傷害後當然會生病。”他失神地低喃。
“舒恩先生,你説了什麼嗎?”士兵沒聽清楚,以為他代了什麼。
“沒事,你下去吧。”他沉重的揮揮手。
士兵立即敬禮退下。他沒見過舒恩先生這個樣子,他覺得不尋常。
舒恩頹然坐在椅子上,痛苦不堪。上天為什麼要跟他開這種玩笑,為什麼讓她出現?為什麼讓她看到這醜陋的一面?為什麼?
他承受着空前的壓力,他竟傷害了自己最深愛的人,他想起了那些刺耳的話,他是不得已的!他攤開握在手中的戒指,她把戒指還給他了,這象徵決裂,他了解她的意思,她再也不會原諒他了。
痛苦的敲着額,舒恩想起了她臨去前的話——我會懲罰我自己的——他心驚的坐起。
“不,以雯,你千萬不能傷害自己,千萬不能!”他抖着手幾乎無法剋制。
“以雯,原諒我,再給我一點時間,只要再幾個月,我會向你解釋一切的。給我時間…”舒恩將頭埋進手掌之中。他膽怯了,他這一生不曾膽怯過,現在卻害怕會失去以雯,他怕再也挽不回她的心。
“恩,你怎麼一個人躲在這?你怎麼了?看起來好頹廢?”小喬親匿的搭着他的肩。
他猛然抬頭,“沒什麼,只是有點累了。”
“你身上全是傷,都是那對瘋子前來搗亂,你真不該放他們走的。”小喬不依的抱怨。
“好了,我看你是嫉妒我與那個女的有一腿是不是?”他挑白的説,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她嬌嗔了一聲,“你就知道欺負人家。”她用飽滿的貼上了他,眼中盡是挑逗。
他推開了她。
“我現在沒心情!”
“沒心情?是不是還想着那位際花——”他猛然封住她的口,不給她任何懷疑的機會。
重慶章以雯獨自待在房裏,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波動,握着舒恩送她的刀,熠熠刀影在她面前晃着,她心已死,再也無力淚,她是倔強的,既然無心又何必留着軀殼,她緩緩的舉刀——“以雯,你在做什麼?你瘋了不成!”陳士威撞開門衝進來,吃驚的快速搶下她手中的刀,可惜慢了一步,她已朝手腕深深的劃下,血正源源不斷的
出。
他大驚失,立即為她止血。
“你走開,不要管我,讓我死,讓我死!”像發了瘋似的,她要自己血乾而死,這是她應得的懲罰。
陳士威氣憤的用力摑了她一巴掌。
“你醒醒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心痛的對她大吼。她居然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要不是他及時發現阻止,一切就不可挽回了。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在找死,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不要阻止我,讓我死吧。”她憤的搶回刀子要再劃一刀。
“住手!”他再次搶下她的刀。
“你這是何苦!”
“你不會懂的,我要為我的愚蠢付出代價,我錯了,我愛錯人了。”章以雯哭得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