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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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葉辰是花了好些年的功夫才照着喜好養出這麼個尤物來。現在回想起來,葉家長孫果然也是頭腦眼光極好的一個。陳恩跟葉辰相差七八歲,兩家的老爺子是部隊的同僚,小輩們也算是一個大院裏玩大的,陳恩一直是他們的老大,從打架試考到泡妞就沒輸過。
直到他跟家裏鬧翻,被送出國唸書。秦霜寄養到葉家不過十四歲,那個時候陳家下海經商,生意上出了點事,許久不見的陳恩終於回國,只是瑣事纏身見到秦霜也只是禮節的誇讚,只隱約記得是個長得漂亮的小姑娘。
而還是少年的葉辰便已經惦記上了她的身子。陳恩閉了閉眼將之前的事拋之腦後,他知道什麼是奇襲,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絕不能讓對方有反應的時間。在這個小東西想清楚前就要擾亂了她的思緒,把葉辰的秦霜變成他的秦霜,的確,秦霜對於陳恩的出現和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的那些話都完全無法理解。她認識這個男人,知道他做了什麼,也聽清楚了他説的每一個字。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自己,太多的困惑填滿了宿醉後發脹的大腦,秦霜需要一個人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可是那個男人本沒想放過她。
陳恩看着秦霜困惑又茫的模樣,覺得她分外可愛,神柔和地低頭去啄她的小嘴,不費什麼力就撬開了她的小嘴,伸舌進去好好允起來。
而秦霜尚沉浸在被陳恩姦的震驚中,忽然靠近的臉和撲面而來的呼,讓她尚未反應,就覺得嘴裏多了條濕濡柔軟又有力的舌頭。
她再一次地抖了抖,本能的想用舌頭將那不速之客頂出去,卻被男人當做嬉戲,靈活地勾住了她的舌相互推擠着,有唾順着那胡攪蠻纏的舌入她口裏,乾渴了一夜的秦霜不等大腦反應便下意識的嚥下去了。
陳恩被她這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動作勾的渾身冒火,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微微側臉好將那小嘴整個都含入自己口中。
這個被加深的吻,帶着侵犯意味的舌,充滿了和葉辰全然不同的強勢,秦霜被動地承受着,不知是因為這個人,還是他的動作,只覺得自己被這樣一個帶着幾分暴的深吻的心慌意亂,比跟葉辰的第一次接吻還要緊張。
男人的手本是扶着她的肩膀,隨着吻的加深,便一把抓住了那團飽,時輕時重的捏起來。
還不時用指腹摩挲按壓着小小的頭,將它玩的硬起來,秦霜的手想去推男人的頭,可卻無力的按在他頭上,那個模樣彷彿是在鼓勵他。陳恩也覺到了,他鬆了口,輕輕在手心裏蹭了蹭了頭。那一瞬,秦霜有一種錯覺,彷彿他是自己養過的一隻小黑貓,可是下一刻她便認定這是一頭黑豹。
男人靠的很近很近,伸舌着她的,近在咫尺的眼眸裏倒映出枕頭上小嘴微腫的少女,被熊熊浴火包圍着。陳恩彷彿親不夠那張小嘴,低頭又吻了上去,手卻從秦霜的兒摸下去將那一條長腿抬高起來。
他撐起上身,往後靠去,秦霜終於是有一次能意識他要做什麼,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撐起了身體,就想要踢腿蹬他,可是撐起身子卻耗費掉了她僅有的力量,隨即軟軟後倒靠在了牀頭。
男人有恃無恐,反而扶正了她的身子,偏臉含着她的耳珠,低聲道:“霜霜是想看着我怎麼愛你的麼?”他話音未落,便用那又硬又燙的陽具頂了頂秦霜被蹂躪後尚未完全合攏的小花,惡意地研磨起來,一聲嬌從秦霜嗓子裏溢出來。
她地收縮了小腹弓起了背,將一對美送到男人跟前,陳恩毫不猶豫地就張口含住一隻兒濕漉又響亮地允親吻了好一陣,秦霜被他得息不已。
下面卻是不自覺的吐着水,滑膩膩地浸透了那堵在腿雙間的。
“瞧瞧你的水,了我一手都是。”陳恩吐出那隻被允得紅腫的兒,伸手下去摸秦霜的小,分開了那花瓣把自己碩大的龜頭往裏了一小半讓它卡在那裏磨蹭着。一面將自己那沾滿了的手放到秦霜面前,張開的五指間是靡的銀絲,和晶亮的體。
秦霜羞得扭過頭去,卻覺得後一涼,自己的愛全部被摸到了上。男人用力一按,身體借勢一,在秦霜一聲長長的嬌呼中,一大半就這麼強硬進了她的小裏。
“啊…”秦霜顧不得什麼,難受地攀住了他的肩背,不住的氣想要緩解肚子裏難言的酸脹。
秦霜一直只有葉辰一個男人,年紀小的時候因為兒太緊,葉辰每次都要用大號按摩先個一兩回,才能玩得盡興,這幾年好了些,但每次進去時都還是脹得不行。
陳恩的那裏比葉辰還要長,她覺得自己下面簡直像是了個做的啤酒瓶進去,明明脹得得快裂的,卻不覺得疼,酸脹中透着更刺的舒。
陳恩咬着她的耳朵着氣:“霜霜乖,放鬆點,你看還有一截在外頭呢,昨晚霜兒可是把一整大雞巴都吃下去了。”
“嗚,我不行,已經,已經頂到裏面了…不,不要,不要再進去了,嗯…恩啊…不…”秦霜此時才想起自己又讓他姦污,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眼淚落下來,聲音也啞了,斷斷續續地求饒着,哭着,她只覺得肚子都要被這個男人捅穿了。
陳恩見她這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眼底彷彿燃了火,用腳勾住了她的腿,抓了秦霜的手,十指相扣地按在了她頭兩側,就這麼抿着嘴盯住她的雙眸緩慢而有力地送起來。
陳恩一眨不眨地頂着秦霜豔如桃李的小臉,看着自己出去時,她半閉了眸子吐了口氣,待再一次用力捅進來時,便是蹙了眉,咬住下勉強嚥了喉嚨裏要發出的呻,生生承受下一次頂,若是他頂在那最裏頭左右旋轉研磨幾下,美人兒整個身子都會繃緊了顫慄起來。
“你明明喜歡的,我得你很舒服,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陳恩換了姿勢將她抱緊在口,藉着自己的力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地着秦霜,很肯定的説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纏得我有多緊,這小裏吐了好多的水,滑膩膩地讓我可以捅得更深,這裏,哦,這裏,是不是頂到你的子宮口了?”的確,她的身子是歡愉着,因為這樣霸道有力的侵犯而沉着,可是秦霜的理智在抵制着,反抗着,她怎麼可以這麼下賤,被人一再姦卻從骨子裏生出舒來。
陳恩得不到秦霜的回答,便變本加厲地蹂躪着她,舌嘴允地刺着她身上的處。那大更是一次次擠壓頂花徑裏的那處致命點,長的已經可以整入又拔出,細碎又嬌軟的呻終於被一點點壓榨出來,七八年了。
秦霜從未被男人玩糟蹋的這般厲害過,也從未這般極致地痛苦且舒服過。她已經被得了兩回身子,從花到股到整條大腿都是濕漉漉的。
此刻的她神智渙散地跪趴在牀上,小股高高翹着,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花保持着張開的模樣,一股濃緩緩從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小口裏湧出來。
陳恩這時推了餐車過來,坐到牀邊想要喂她吃點東西。秦霜的眸子微微聚攏了光,看向他輕聲吐了幾個字:“有沒有避孕藥?”秦霜十六歲便初嘗果,葉辰偷偷研究了很久,捨不得她吃藥,從那時起就一直是戴套的。
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不僅不戴套跟她做了兩回,甚至還把全部都灌在了裏面。
“怎麼,怕懷上了孩子我不認麼?”陳恩站在牀邊垂眼看着她瓣間的糜白,一簇幽幽火焰在眸子裏燃着:“別怕,只有我給你肚子裏灌過,這孩子自然是陳家的種。”
“陳恩,你瘋了麼。我才不要懷你的孩子。”秦霜也有了火氣。
雖然聲音依舊綿軟卻帶了絲堅持,她想要撐起身子卻被男人按下了肢,股撅得更高了,陳恩低笑了聲,道:“我偏要搞大了你的肚子。”話音未落,秦霜就覺得小裏似乎被入了什麼東西,硬且微涼。她掙扎着扭頭去看,只見陳恩手裏抓了一把殷紅飽滿的大櫻桃,正一顆顆往她小裏。
“你,你變態,你住手,啊…”秦霜苦恨自己藥效未退,踢腿都沒有力道。只能被生生了十來顆櫻桃堵住了一肚子的濃,未了。
還因為自己蹬腿掙扎,被陳恩按在腿上拍打了幾記股,輕微的震動和的痛意帶動了花徑的收縮,最外面的那顆紅櫻桃被擠出來了一小半,紅豔豔,晶瑩剔透的嵌在她雪白的蚌和烏黑的恥間。
“咔嚓。”相機拍照的悉聲音,讓秦霜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陳恩!你幹嘛!你這個瘋子,變態…”秦霜抓了枕頭去砸那個變態的男人,卻被陳恩輕易的躲過了。
他只是抓了她的手腕一扭,便將她面朝下的按在了牀上,在她軟軟的單調的罵聲裏不停按着快門,拍下了秦霜靡的私處,濕漉漉的長腿,被拍打紅了的股,腫大的雙…
被人姦,被人灌了要大肚子,被人拍了豔照,還被人了異物在下體,動一動便有難言的滋味,秦霜又羞又恨,轉念又想起了葉辰的背叛和冷漠,發現原本擁有的一切都沒了。
不由得悲從中來,趴在牀上嗚哭了起來,她從來都是葉辰手心裏的寶貝,珍之愛之深受疼愛,可是那個女人一來,自己便輸的一敗塗地,失去了葉辰之後,也失掉了清白和尊嚴。***聽着秦霜傷心的哭聲,陳恩無奈地鬆開了她,也躺下來摟了她到懷裏抱着,一面撫着她的長髮,好聲安撫:“乖,不哭,我只是留做紀念不會讓外人瞧見的,嗯?若是你不放心,我當着你的面刪了它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