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上天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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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校服格外輕透,柔柔只穿了一個小背心打底,很快少女微微隆起的部便顯出輪廓出來,粉粉的頭也半透出來,那個男生還沒注意到這,沈越給了小弟一個眼,那小混混就衝進去開始攆人。
柔柔因為濕透的衣服正委屈,就看到一個陌生男生進來跟那個調皮鬼扭打,而倚着教室門站着一個生的很漂亮的高個男生。她並未料到自己的走光,也顧不上問那個男生是誰,就忙着喊扭打起來的兩個人住手。
門口的高個男生打了個響指,小混混才放開被打哭的調皮鬼,他慢慢渡步進來,看着地上的男生淡淡地説:“欺負女生算什麼本事,被人打了只會哭,還不滾。”柔柔這才知道他是來幫自己的,小聲説了句:“謝謝。”沈越看她的眼睛就知道柔柔沒認出自己,眼睛落到那粉的頭上不由得暗了暗。
“你穿着這個濕衣服不方便回去,我讓安仔幫你拿件乾的來換上吧。”説完,讓安仔去把01櫃裏的乾淨衣服拿來。
安仔應了後立刻跑出去了,跑到路上才想起來01櫃的衣服不就是老大自己的校服?教室裏只剩下沉越和柔柔,柔柔見男生逃了。
衞生還沒搞好,垃圾也還沒倒,便打算自己去,她才拿起畚箕,沈越長手一伸就拿走了出去,才到門口就看到安仔已經抱着自己的校服跑回來了。
便接過衣服把垃圾桶給他,並讓安仔順便把教室掃乾淨,然後以帶柔柔去個安靜地方換衣服為由,將她領到了體育器材室。沈越假裝拿鑰匙卻夾了細鐵絲撬開門鎖,和柔柔一同進去了。
在柔柔踏進那扇改變她命運的門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男生會成為她生命裏無法逃的劫。
在那個昏暗的器材室裏,他甚至奪走了她的初吻,柔柔第一次被男生緊緊抱着,第一次光着身子被異擁抱,被他撫摸親着剛剛發育的頭,第一次知道了肌膚相親的悸動。
晚上她洗好澡睡在被窩裏,依然能覺到嘴上,口和後背那被男生撫摸親吻後留下的熱度,彷彿有無形的手一直在撫摸着自己的身體,而沈越則在自己牀上,想着她白瘦弱的身體盡情的手着,她在他心裏種下了種子生了,便是拔不掉了。
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了沈越的身份,並被他威脅不許告訴任何人,還約定了每週一三五下午放學後都來這裏等他。
因此,柔柔連霜霜都沒有告訴過,只是整個人都沉默了不少。被沈越玩身體的屈辱,成了柔柔整個中學時代都無法逃的命運。
每一個放學的下午,在器材室裏,她被他抱緊在懷裏擁吻,少年修長漂亮的手一寸寸摸着她的身體,他的舌頭和牙齒輕輕咬着少女嬌的,柔軟的,軟軟的小股,白的長腿和光滑無的私處。
柔柔幾乎是在沈越的懷裏發育長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早接受了男人的愛撫,她的雙發育得很早也很快,短短一個學期便脹鼓鼓地立了起來,不得不提前帶上了罩。
沈越有時就如一個沒斷的孩子把臉埋在她的峯間蹭着,含住她的頭允着,他會誇她的美麗,稱讚她的身體,述説自己的愛意。
年少的愛戀從來沒有特別的理由,柔柔被他強佔着,也被他愛着,護着,成了沈越秘密的小女友。她來初的那天,正好是約定的那,沈越習慣地去摸她滑的小時,卻被她擋了一下,進而摸到了一片薄薄的衞生棉。
柔柔羞紅了小臉告訴他,她來例假了,沈越突然很有興致地讓她坐到乒乓球桌上,拉下了她貼着衞生棉的小內內,面對柔柔的抗拒,他只是笑着吻她的嘴:“柔柔不是女孩子了,你已經是個小女人了,乖,讓我看看你是怎麼變成女人的。”被分開的小花瓣裏有淡淡的紅透出來,沈越盯着那處,忽然着魔似的湊上去了一,淡淡的血腥味還有她悉的腥甜。柔柔並不知道沈越當時想的是什麼,只是那一天她才看到了男生的那兒,親手摸了它,並讓它最後興奮地噴了出來。
遲到的生物課在初三才來,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荒唐事,可是為時太晚,她的身子已經被沈越教壞了。
柔柔外表還是清純俗的少女,身體卻已經墮落,沈越彷彿與她毫無集一般,依舊在學校裏橫行,在校外鬥毆,只是因為他父親坐的黑幫頭一把易,學校對他無可奈何。柔柔答應和他的身體易,卻要求不能讓別人知道,沈越做到了。
偷吃果的那一年時中考完的夏天,柔柔以全市第一名考進省裏最好的中學,卻不是沈越所報考的市一中,她想要逃了。
沈越自然不會讓她逃走,一面難得拉下臉求家裏老爺子把自己轉到省中,一面竟然夜裏翻進了柔柔家中,在她父母睡時,在她的閨房裏得到了柔柔的處子身。
“你逃不掉的,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回來。”他如是説道。
高中的課程很緊張,柔柔的生活卻很靡,有了那個充滿味的暑假後,沈越的慾如開閘洪般洶湧難擋。
在師生眼皮底下偷情分外的刺,柔柔經常在天台上和沈越做愛,然後帶着他內的回去上課,並嚥下假裝是維生素的避孕藥。甚至試考時,她邊答題,邊能覺到緩緩從小裏到護墊上。
那個時候她還是個一知半解的孩子,承受着少年旺盛的慾,並不知道避孕藥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影響,只以為這樣就保護了自己。
高考完的第二天,她小產了,可是沈越卻因為父親被人暗殺受傷考完的當晚就趕到了外地。這件事最終被抖出來,柔柔的父母從未想過乖巧懂事的女兒竟然和黑道的混混發生了關係並懷了孕。
但是他們不過是普通人如何抗衡得了黑白通吃的沈家,加上又是柔柔自願發生的關係,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裏咽。
他們並沒有多怪罪女兒,只是懊悔自己關心的太少,讓她被壞人騙了,柔柔看着媽媽天天通紅的眼睛,看着爸爸氣的用頭撞牆,才明白自己有多不孝。
沈越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忙完了父親手上的安排,確認父親身體無恙後,又匆忙趕回來找柔柔,卻發現她突然搬家了。
僅僅過了一個月就搬家了,之後再見她,柔柔將他完全當成了陌生人,神情語氣都淡淡的,他想用強,她居然冷靜的拿出了避孕套,讓他帶上。
沈越被家裏的事和她無緣無故的冷漠疏離折磨得消瘦下去,他看着柔柔,有些疲憊地説道:“柔柔,現在不要跟我賭氣好嗎?我爸受了槍傷,現在家裏事很多,我已經很累了,我們好好過好不好?等這段子過去了,我帶你出國玩。”柔柔卻説出了讓他心寒的話:“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不要再來找我好不好,你很煩啊。”不管身體還是神都疲憊到了極點的沈越終於放手了。
他選擇了離開,卻依舊留了眼線來照顧她。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慶幸,若不是這個明智的決定,他永遠都不知道這個柔弱又堅強的女子因為自己遭受了什麼苦,也不會知道他們曾經有過一個未曾謀面的孩子。
“醫生説我可能永遠都懷不上孩子了。”在沈越孜孜不倦的追求下,柔柔終於哭着説了實話,他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告訴她:“沒關係的,孩子很麻煩的,要是像我這樣的你肯定要被氣死,沒有也好,省事。”他卻沒有告訴柔柔,得知她小產的事時,他一個人在房間裏生來頭一次哭的那麼傷心過,他一直很想和她生個孩子,像她一樣漂亮懂事,他要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他們的孩子。
可是他可能什麼都沒有了,如今柔柔重新懷上孩子後,沈越是最喜不自的了,他做了很多慈善項目幫助孤兒和福利院,為的就是謝上天垂憐。若能回到當初,他絕不會那樣任的內。
也不會讓她獨自面對失去孩子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