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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收拾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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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全濕了呢。”嘀咕了一聲,猛地想起煥章。

“早買的。”秀琴聲音不大,卻猛地把腳抻回來。書香一愣,站起身,倒也並未在意。秀琴忙説:“是不是不像家裏人?”同時瞥了他一眼,又急忙把頭低下來,順勢,腳也很快趟進鞋口裏,隨後走到自行車旁。

“家走吧。”輕輕説了句。

“前兒我們在新房睡的都。”緊隨秀琴身後,書香也跨上了車,娘倆並排而行,他又説“嘿,內宿別提多熱鬧了。”隧把一行人怎麼打的牌,如何擠的被窩一併講了出來“木匠師傅內手那叫一個巧,還會功夫呢。”他跟琴娘絮叨着,分享着自己的喜悦,末了又説:“你要是在家就好了。”眼前一片金黃,雖未必是康莊大路,卻怡然自得,讓人心裏頭敞亮。這麼説的意思其實就是坦着琴娘能在身邊,不過一想到趙伯起等人乾的好事,他這心裏又頗為鬱悶。

他知道這叫狗拿耗子,不該去管,也由不得自己去説三道四,不過他心底裏始終有個念想,好人有好報。

而內些欺負老實人的,將來肯定也都得不着好死。前行一段距離,眼瞅着快到老橋頭了,秀琴竟有些意。她夾了夾腿,心想着回家再説,可偏生越憋着就越想,沒騎多會兒,冷汗就冒出來了。

這當口,書香也覺察到了異樣,忙問:“怎了琴娘?”放慢速度的同時,他察言觀心思百轉,瞬間醒悟便指着橋下道:“我給你守着。”還真就給他猜着了,琴娘“嗯”了一聲,停下車,小跑着就去了河坡處的草坑裏。左右看看,秀琴往上一裙子,把連褲襪往下一扯,臊紅着臉便蹲了下去,頭輕撫着伊水河畔,撒了一地金黃,水勢暴漲之下,兩岸植被顯得更為鬱鬱葱葱。

坡上,遠處麥田裏夾裹着一片片扣棚的菜園,一人來高的大棚頂子上還掛着冬季防寒用的葦薄,其時已快六月,連同早西瓜的藤蔓都變得活躍起來,周遭還算安靜,沒什麼人,書香左顧右盼,倒也沒聽見狗叫聲。

不過鳥兒卻嘰嘰喳喳,他就看了看坡底下的草坑…王八湯沒喝幾口就不喝了,書香認為再喝的話自己就成了王八。為此,他馱着柴靈秀去褚豔豔家時還問來。

“媽你説王八怕不怕驢叫?”説的時候,他還試着哇哇兩聲。柴靈秀從後面捅了捅:“什玩意都?”嘴上説,卻給兒子的怪叫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天到晚不知腦子裏裝的都是啥。”書香騎着他那輛二八鐵驢,嘴裏又嘟噥:“洗頭也不喊我一聲。”為此還有些憤憤呢。靈秀道:“誰知道你跑哪介了。”書香則哼了一聲:“這陰濕巴碴的我能跑哪介?”繞着棗樹轉了個磨磨,拐進衚衕,又騎了幾步就到了東首褚豔豔家。柴靈秀片腿下車,臨進門時,回身叮囑道:“你大跟你娘都忙,別太晚了。”意思是説睡覺別太晚。書香單腳支地“嗯”了一聲,看着背影又喊了聲“媽”柴靈秀問咋了,書香揚起嘴角,説我愛你。靈秀脖子一歪,就暼了他一眼。書香嘿嘿着,又説:“告你好話兒。”示意柴靈秀湊過來。

見他神神秘秘,靈秀則雙手抱起架兒來,拿杏眸上下掃視:“準沒好事兒。”站在一米開外。

也不能説被媽識破了伎倆,橫亙在近如咫尺的一步之遙,書香就撇了撇嘴:“小氣。”無可奈何,毫無辦法,然而憋在心頭的這股子勁在他走進東院,在他放下車子,在他摸到陳雲麗的大腿時,順理成章,昇華成一股更為炙熱的念頭…

要當大人,要崩鍋兒,要釋放自己過剩的力。是不是乾柴烈火他不知道,隔了那麼長的時間沒碰女人,心裏肯定饞得慌,於是,當他抱起雲麗的大白股去推撞時,想象自己能夠縱橫馳騁,瀟灑寫意。

然而事實遠非想象中那樣…堅持久,不足五分鐘的時間真的是太短了,短到他只“啊”了兩聲便了氣,匍匐在雲麗蒲白的身子上,於是,世界就變得一片模糊…

目光所至,草坑裏潛藏的自然是女人碩大的股,而綠草掩映下又是如此顯眼,書香嘴角,就又看了看,股似乎晃了晃,他以為自己眼花,卻不想下一刻竟看到股撅了起來。

晃晃悠悠似要順着慢坡栽進伊水河裏,覺不對勁,箭頭似的衝下橋頭,幾步就搶到馬秀琴的近前:“怎了琴娘?”扶住了她的胳膊。

“腿麻了。”秀琴呼了一聲,起身子時,不免一臉愧

前一秒嘩嘩時,她長吐了口氣,她閉着眼,悶着頭…從未想過自己會那麼長的時間,彷彿過了半個世紀,眨眼間便由一個孩子變成了孩兒他媽,隨後,過往的經歷便壓縮成一段一段,統統輸送進她腦海中。

“我攙你。”説着話,書香從後面雙手一抱,十指相扣摟住琴孃的,來了個旱地拔蘿蔔。秀琴緩着勁,往上着:“都讓人伺候,不廢物了嗎。”嘴裏低喃,順勢傾起身子“琴娘淨給你找麻煩。”晃晃悠悠站起身子,一時間五味雜陳。

“瞅你説的,你是誰我是誰?”書香搖頭笑着。

扶着琴孃的身子愣了會兒“行嗎?”見她‮腿雙‬打顫,不得已,這才把手探到裙子裏“我不也你兒子嗎!”摸到褲襪時他,心説褲衩內?好像還濕了褲襠…夜兒個他給陳雲麗大腿時,娘娘的褲襠就濕了一塊。

摸着內塊雞蛋大小的地圖,他抬頭看了看娘娘。他在她眼裏似乎看到了火光,同時又好似看到了水光。雲麗説“都你摸的唄”他就把她裙子解開了,分開大腿之後,腦袋湊過去,隔着絲襪嗅了起來“想我沒?”雲麗説。

“饞不饞?”書香點頭如搗蒜:“別説,咂兒什麼覺都快忘了。”這話沒瞎説,他搬進套間之後,手就淡出鳥來。

“你媽沒讓摸?”書香沒言語,把頭一低,一腦袋又扎進雲麗的褲襠裏。

“騷嗎,啊,嘶,騷不騷。”

都呼扇起來了。”這回他倒是開口了,溜溜地,耳邊也響起了娘娘急促的息聲。

“咂兒,啊,快脹死了,嘶啊,嘬嘬…嘶啊,炕上來…給娘娘把絲襪了,不樂意就拿剪子來…咋還戴套…”

褲襪書香倒是給琴娘提上了,不過手也被按在了卡巴襠上。

“以前琴娘總害怕,總畏手畏腳,現在不那麼怕了。”橋下浮波盪漾,岸邊青草依依,琴娘富態的臉上帶着一如既往的笑,扣動心絃時,這讓書香想起了自己跟琴娘第二次搞時的樣子…

含羞帶怯卻又百般順從,任由自己在她身上折騰,他依戀那種味道,彼時此時。

“想不想在這兒搞,搞琴孃的騷。”腳下伊水漣漣,靜謐無邊,兩岸樹木參天,張開雙臂似在吶喊。

草長鶯飛,少年和成的農家婦女,連整個天地似乎都囊括在這片曲折蜿蜒的長河裏,這時他才注意,琴娘陀紅的臉上似乎擦了粉,看着眼目前的孩子,秀琴一把摟住了他。

被琴娘抱住身子,書香心裏其實很矛盾,他真的很想再搞一次,甚至想當着趙伯起的面跟琴娘搞。他會告訴趙伯起“老子就可以替賈景林來”而且還會理直氣壯地説“老子早就跟琴娘好上了”一想到煥章,心裏的想法又遽然破碎,這幾乎不亞於給兄弟腦袋上扣屎盆子的做法他真牴觸。

了口氣,書香説咱家走吧。琴娘似乎不止是沒穿內褲,震盪的脯鼓囊囊的來回波動,咂兒上似乎也沒穿罩。

到家之後,書香直接就扎進了套間,自打期中‮試考‬失利,他這心裏一直憋着股勁。媽在他小紅本上寫的批語…“有潛力可挖”不為別的,就衝這話,這口氣他也得給她爭出來。

“香兒吃飯啦。”正悶頭背書,院裏就傳來柴靈秀的呼喚。應着聲,書香喊了句“這就來”又喊了句“我琴娘過介了嗎”眼珠子溜着課本,從頭到尾又默記了兩遍,這才把書放下,碼齊了裝進書包裏。

吃飯時,馬秀琴穿上了布衣褂,鞋子也換成了女士的黑系帶條絨鞋。楊廷松問她:“歸置得咋樣了?”秀琴笑笑,説已經開始打窗户門了:“先濟東屋那邊,也能住人。”楊廷松點點頭:“昨兒你爸還説呢,他説秋後就能搬進去。”馬秀琴“嗯”了一聲:“窗户門按上,再緊點手把頂棚吊起來,刷刷就能搬進去了。”

“蓋房子可不是着急的事兒,多晾晾去去。”李萍言“咱家這邊也有地界兒。”看着孫子抄起大餅一通風捲殘雲,她給靈秀使了個眼。昨兒她就説來,説“往後天兒越來越熱,這東廂房還能睡人?”當時靈秀噘噘嘴,説“他這人事兒多,這不行那不行。”看了眼陳雲麗,靈秀收回目光,衝着李萍笑道:“我嫂子不給攬過去了嗎,我正好也懶得起了。”那目光最終定在楊書香的臉上。楊剛大馬金刀坐在楊廷松的身邊,正端着碗喝湯呢,就拍了拍一旁的侄兒夥:“三兒要不來,這東頭就太空了。”還問楊書香是不是。

“作業都寫完沒?一會兒跟大殺兩盤。”説到象棋,年後確實沒怎麼下過,一是事兒多沒時間,二是總也趕不到一塊。

“打過了三十兒,多長時間了都。”楊書香轉悠着眼珠子,哼哼唧唧。

“確實有陣子沒跟你下棋了。”沒説去也沒説不去,含含糊糊。

“吃完飯咱爺倆就在這殺兩盤。”自始至終,楊偉也沒説話。飯畢,顆煙就回前院備課去了,應他的話説,會考完事還得備戰期末考,哪有那閒工夫待着,收拾完畢,靈秀走進西屋問兒子:“今兒個還去不去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