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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媚眼含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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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調戲,看不出半點馬腳,不過,馬秀琴倒也羨慕褚豔豔,隱隱然在心裏也想要個女孩,起碼能陪在身邊,不像兒子那樣,一天到晚看不見人。

當然,這都是心底裏冒出來的,一閃而過。摟着這樣一個既豐腴又老實的女人,在吃不到葡萄時揩一下油權當是調節情緒。

尤其是在這場合下,為老不尊似乎從楊庭松的身上漸漸顯出來:“等蓋完房清閒了,有老安幫着你,不也給煥章做個伴嗎。”他説時非常隨意,腦子裏想的是陳雲麗光溜溜的身子。

當然這裏也有馬秀琴光着股時的慾模樣,心裏的熱乎勁就一下子湧現出來,而且心裏好奇,為啥秀琴沒被搞大肚子。這不輕不重的玩笑令馬秀琴有些臉紅,她倒沒認為那是楊庭松的不懷好意,自家的情況自家知,內心羞愧的是如今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喝點水吧。”陳雲麗和柴靈秀的步子跳得很急,臉上也都微微潤澤起來,跳到門口的桌子前,姐倆手一分,停下了步子,隨即朝着場子裏的人招喚起來。

跟着、看着其他人一起融入到這樣的氛圍之中,馬秀琴覺得這些新鮮事物偶爾嘗試一下還是能接受的,但自己終歸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農民就應該踏踏實實以務農為主,不能離了實際。

然而現在的生活在她看來就已經有些離實際,但她又找不出半點反駁的藉口。那就囫圇着過吧,她在心底裏又這樣安起自己來。以前教師的身份去維持着一個儒雅的“農民”形象,楊庭松的慾望藉由跳舞一點一點而迸發出來。

雖説在馬秀琴身上佔了點小便宜,可遠水解不了近渴,此時此刻他心裏簡直憋悶到家了,他心説如果雲麗的格要是換成秀琴那樣兒的該多好,自己就能像老安子那樣隨心所地上她了。

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看人臉,最起碼不會像個孫子似的求着兒媳婦。就像現在,好不容易盼來個機會…趁着陳雲麗出外如廁,他想跟她再續前緣,結果捱了倆大嘴巴,何苦來哉!

沒辦法,慾來了人的癮頭子就上來了,這口酒這口菜要是不吃到嘴,吊在心口窩的覺那可真難受啊:“爸求你了,給爸來一次吧!”見她不為所動,又哀求道:“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哪料到公爹會硬闖進廁所裏,而且恬不知恥地再次要求做那種事,陳雲麗一臉怒容,又不假辭地趟了一腳:“起開!我跟你已經兩清了,別再找不肅靜!”

“雲麗你咋這絕情呢?爸給你當牛做馬都沒半句怨言,明裏暗裏幫着你跟老大,這咋就説不給就不給了?爸都六十多歲了,這身子骨能玩還能玩幾年?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還不行?”趁着陳雲麗不注意,楊庭松抱住了她的身子一把拽下了她的健美褲。人要是無恥的話,可就無敵了,掙扎着陳雲麗赤急地踢着楊庭松,破口罵了出來:“老不死的你真打算撕破臉?!”楊庭松已經嗅到了女人的味兒,他胡擼着陳雲麗的大腿和股,情不自“哼”了一聲:“哎呦,可想死我啦。”陳雲麗反手又扇了楊庭松一個耳刮子:“賬都清了,滾!”這個耳刮子打得楊庭松眼冒金星,徹底絕望之下他沮喪着臉:“孩子呢?”

“孩子?什麼孩子?”陳雲麗一愣,瞬間臊得面紅耳赤,一口唾啐了過去:“你臭不要臉!”

“臉算個啥?能當飯吃還是能當水喝?”軟的不行來硬的,説着話楊庭松就把褲子解開了,兇相畢的他抱住了陳雲麗的身子上下其手準備強行合,那急不的樣子似是個餓鬼,哪還有平時的半分沉穩和深沉:“又不是沒在這邊搞過,當時你叫得多歡,就甭跟爸裝了。”陳雲麗被這無恥之人氣得身子直打顫,一陣手刨腳蹬,忽地抓住了楊廷松的陽,登時一把掐住了。

“哎呦!”這一下反敗為勝是楊廷松始料不及的,還沒等他作出反應,陳雲麗的身子已然前傾,把臉貼到了他的臉上:“犯病了?我給你治治!”香味人,楊廷松卻無福消受,他佝僂起身子不敢動彈,下體傳來的疼導致他一臉痛苦,不得不央求起來:“雲麗,啊,有話好好説。”

“好好説?姑沒那份閒心!”命子被攥得死死的,又脹又痛,楊庭松冷汗都冒出來了,幾經央求無果就變了臉:“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可喊啦!”冷冷地看着楊庭松。

看着他從那死鴨子嘴硬還在強撐着,陳雲麗被氣樂了:“你倒是喊呀!狗掀門簾子,我看你這嘴倒厲害!記住了,以後再敢對姑動手動腳沒你好果子吃!”手上使勁,狠狠扥了一下,換來的是楊庭松低聲嚎叫:“哎呀,疼死我啦。”

“怎沒疼死你!”從從容容地把健美褲提了起來,陳雲麗又朝着楊庭松啐了一口:“下次膽敢再不老實,給你捏碎了。”像啥也沒發生,施施然走出了廁所。楊廷松夾着卡巴襠,一邊搐,一遍咬牙切齒地回了句:“你要是敢給老大戴綠帽子,哎呀,把家攪和得烏煙瘴氣,我,我絕饒不了你!”陳雲麗停住腳步,她攏了攏頭髮,回身笑道:“今晚上就給我哥戴綠帽子,而且不戴安全套,饞死你氣死你!”走出幾步又停下來,衝着廁所方向攏起手來,自言自語道:“我沒上環也沒結紮,今兒正好是危險期的尾巴,搞不好我會懷孕的。”咯咯咯地笑着。

丟下楊庭松從那咬牙切齒不再理會,甩着袖子揚長而去,除了下放年月那短暫的時光讓人覺得失敗,楊庭松一生可謂是未嘗過敗績。

當然,老師教學生也沒什麼敗績可嘗。前幾天他從這邊盯着幹活沒機會得手,原指望今天這個子能渾水摸魚搞上一次,哪成想撞到了鐵板。

我是不是太之過急了?都幹了四十多回,急,看着陳雲麗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楊庭松心裏罵着,眼裏的慾火卻不減。你等着,早早晚晚我要在老大面前馴服你,看你還敢不敢這樣欺負我。

他一邊齜牙咧嘴,一邊繫上褲子,腦筋飛轉,盤算着以後怎樣才能把吃慣了口的美再好好品嚐一番…

楊書香從賈新民小鋪買了包煙,和賈秋月閒聊幾句就坐不住了,也不理她在身後喊着什麼,出了門緊跑慢跑來到了東頭,一腳竄進門裏,廂房的屋子裏顯然冷清下來。

沒見到陳雲麗,他有些惱火,正要出去尋找,就聽到噠噠噠的清脆皮鞋音兒從外面傳進來,他左顧右盼,立時隨着堂屋出來的眾人一起了出來“再待會兒。”頭撞見眾人要走,陳雲麗攔勸道。

“都九點多了,也該回去了。”趙伯起應了一聲。陳雲麗擋在柴靈秀的身前,問道:“你也走?”柴靈秀挽住了李萍的胳膊,笑道:“不走你陪我?忙叨叨一天了,我可沒你閒着。”這話她倒沒瞎説,三月初開始,縫週六上午開始掃盲…給育齡婦女們講解計生新知,還真就沒閒住腳兒,再説還得抓“超生逃兵”哪有那麼多閒工夫。

“是嗎?”陳雲麗抿嘴偷笑,卻被柴靈秀瞪了一眼:“鬼鬼祟祟的,剛才幹啥來着?”楊書香從一旁斜睨着,這話也是他想問的,因為這時他看到爺爺從門外走了進來。

“聽你大和你娘娘的話,買完了別在外面逗留。”媽那邊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楊書香一愣,有心想跟着她一起回家去睡,卻又覺得回去之後指不定怎麼着呢,再説心裏嘀嘀咕咕又放不下這邊的陳雲麗,就揚起眉來看向楊偉。柴靈秀又叮囑了一句:“早點睡。”楊書香哼哼唧唧回了句知道,就差起鬨回去擠在一個屋子裏攪和一場,可又一琢磨,終究是不忍心看她臉上的不快,只得打消了念頭。待眾人散去,門便給關嚴實了,不去理會東側廂房裏面打牌的人,楊書香拉住了陳雲麗的手就跑進了西廂房裏。

“剛才幹啥來?”嘴裏問,楊書香就把褲帶解開了,摟住了陳雲麗的,對着她的臉一通

“解手去啦。”陳雲麗嬌吁吁,發出了類似於奔跑後的聲音。

“那,那為什麼我看見了…”看着楊書香着急麻火的樣兒,陳雲麗知道這樣的解釋有些難以説服,就笑了起來:“真沒,不信你摸。”楊書香的手還真就探到了陳雲麗的健美褲裏,順着小腹往下滑,一寸寸挪移着,由攏起的陰皋摸到了她的私處:“那我也不樂意看到他…”

“娘娘人都給你了,還擔心啥呢?”陳雲麗捧起這個平時看似吊兒郎當又嬉皮笑臉,實則內心執着的的人的臉,一邊説,一邊望向他那雙炯炯閃亮的眼,忍不住對着它們親了過去。

楊書香溜着氣:“再心大我也受不了,都快神經了。”他也捧住了陳雲麗的臉,嘴對嘴就碰撞起來。

娘倆這樣相互親着,各自伸手撫摸着對方的身體,西首側的西廂房到東廂房隔着條間道,透過玻璃都能看到對面屋子裏打牌的人,息着、興奮着,娘倆半開褲子就比劃起來。

“還以為你把娘娘忘了。”被捅進身子,陳雲麗“呼”了一聲。楊書香也“呼”了一聲,他慢悠悠地晃動着股,拉起來:“哪能由着我來。”這邊要麼是歸置房子,要麼是倆哥哥回來,人來戚去的本就沒有那麼多機會。聽他這麼一講,陳雲麗回過頭來,媚眼含,張開櫻桃小口輕呼:“下回咱從外面,想不想?”

“外面?”楊書香終歸是年少,想崩女人但並不胡天妄想,不過舉一反三的道理還是懂的:“杏林園嗎?還是汽車裏?”瞬息間如被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