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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需要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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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鈴鐺勉強支撐住身體,不讓自己整個趴在牀上,嘴裏發出媚人的呻,她就是這麼個糜爛的女人,任何男人在她身上馳騁都能讓她到愉悦,她從不隱藏官的快樂。

“舒服嗎?是不是還想要?”卓烈突然停下動作,飽脹的分身依然停留在鈴鐺的身體裏。驟然消失的快讓鈴鐺難耐地扭動身體,對抗慾望對於男人來説是個折磨,對於女人同樣如此。

“想要嗎?想要的話就自己動啊。”卓烈的聲音在此刻就像一個惡魔,引誘着人去墮落,他直身體,微微出,這個輕微的摩擦幾乎讓鈴鐺癱軟下去。鈴鐺知道身後這個男人想要侮辱她,踐踏她,那又怎麼樣,她就讓他看看她究竟有多麼的糜爛。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勢,鈴鐺身體往後移,讓男快要出的火熱重新納回自己的身體,輕輕呼出一口氣,利用四肢的力量開始前後的擺動身體,讓自己的秘地重複吐男的巨大。

卓烈沉着臉依舊不動,直到鈴鐺的速度越來越快,然後在一陣搐後達到高。鈴鐺微微着氣,高過後的餘韻仍舊圍繞在全身每個細胞,陣陣的顫慄,女的柔軟收縮着包裹住男的宏偉,甚至能受到上面的脈動。

“這下你滿意了?”鈴鐺想要往前傾與對方分開,卻被掐住又按了回去。

“我不像老頭那麼好應付,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卓烈猛地動起,比之前更快更烈,那是狂風驟雨般的侵佔。

鈴鐺除了呻已發不出其他聲音,也不想發出其他聲音。卓烈的耐力很強,當鈴鐺以為這樣的折磨永遠不會結束時,一股進自己體內。然而卓烈沒有因此就放過鈴鐺,他將她翻轉過來,讓鈴鐺正面對着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卓烈分開鈴鐺的兩腿往上壓,將那神秘的地帶完全的暴出來,伸出一手指撥仍舊在收縮的入口處,時不時入一點。鈴鐺的臉上染着不自然的紅暈,眼神離,一連達到了兩次高幾乎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卓烈惡的笑着,口裏説着惡劣的話語:“這樣就不行了嗎?我可是一次還沒呢,還是説你已經習慣了老頭的無能?”他一點也不比你差。鈴鐺沒有力氣説出這句話,在做這種事上,他們果然很像父子,都要把她折磨到抬不起一手指為止。卓烈俯下身,手撐在鈴鐺的身體兩側,用嘴啃咬鈴鐺前白的肌膚,在上面留在斑斑紅痕,像是在印下宣告佔有的印記。

毫無預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貫穿,然後又是強有力的。鈴鐺覺得自己會這樣死去,她不知道他們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變換體位而重複同樣一個動作,她的身體好像成了個木偶,而牽線的另一頭正在卓烈的手裏,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遠停不下來。

當卓烈再次進鈴鐺體內時,鈴鐺已近乎失去了意識。耳邊隱隱地傳來卓烈惡的聲音:“我好像對你着了,怎麼辦?”如果這是一場,那也是一場噩夢。----鈴鐺糊糊恢復意識時,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她躺在浴缸裏,温熱的水包裹着全身,既疼痛,又舒服,讓她忍不住輕嘆一聲。縮了縮身體,讓脖子也沒入水下。突然覺有個人在自己邊上用一塊巾為她擦拭身體,力道不輕不重,很是舒服。

鈴鐺繼續閉着眼睛,她想,或許是自己在幻想,她不認為那兩個男人中有哪個會這麼細心。直到兩腿被分開,一隻手伸到女的柔軟處擦洗時,鈴鐺才恍然驚醒,那隻手的觸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她猛然睜開眼睛才看清半蹲在浴缸邊上的人是馮嫂。

鈴鐺暗暗鬆口氣,放鬆下身體,讓馮嫂繼續為她清理。尷尬嗎?她不這麼覺得,或許是早已習慣了,能讓她覺得尷尬的事還真沒多少。馮嫂見她睜開眼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後收回視線,繼續手上的工作。

“你都知道了?”鈴鐺問。馮嫂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打算告訴卓冥辰説我和他兒子搞上了?”鈴鐺再問。還是沒有回應。

“哦,對了,我忘了你不會説話,説不定耳朵也聽不見。”鈴鐺微抬起雙臂,輕輕撥着水面“不過你這樣的生活也不錯,什麼也不用多想,也是種幸福呢。”馮嫂站起身,將乾巾和浴袍放在浴缸邊上,再看了鈴鐺一眼,然後走了出去。

鈴鐺呆呆地盯着門的方向。如果她沒有看錯,馮嫂那一眼裏帶着──憐憫。憐憫?鈴鐺笑,她不需要憐憫,她更希望馮嫂用鄙夷的眼神看她,那才正常,不是嗎?

一直泡到水冷掉,鈴鐺才起身跨出浴缸,一邊擦乾身體一邊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從老街逃出撞上卓冥辰開始,她就住在這個地方,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卓鈴鐺,卓冥辰的義女兼‮婦情‬。

卓烈的出現為她的生活又掀起了新的波瀾,她知道卓烈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也就是説她以後得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更可笑的是那兩個男人還是父子,真不知道以後會發展成什麼樣。

鈴鐺走出浴室,發現牀上的牀單、被套又換上了乾淨的。她不得不佩服馮嫂的辦事效率,似乎只要看到有男的走出她的房間,她就帶新的牀單、被套過來換上,將糜爛過後的痕跡抹掉。

不過這次不一樣,不是嗎?她難道不該將證據留下,好讓卓冥辰看到?鈴鐺不明白馮嫂的想法,也懶得去想明白。很慶幸的,卓冥辰兩天都沒有回來,鈴鐺身體上的痕跡也漸漸淡去,很快恢復了原來的白皙無瑕,即使卓冥辰見到她赤的模樣,也不會察覺她之前和其他男人發生過什麼。…別墅旁有棵大樹,正好在鈴鐺卧室的邊上,躺在樹陰下看着正上方,這是鈴鐺這兩天最愛做的事,甚至能這樣待一個下午,透過層層樹葉照下來的陽光像是能把整個人切碎,有種不真實的幻覺。一個黑影突然擋住了鈴鐺的視線。

“原來你除了喜歡躺牀上之外還喜歡躺地上。”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不用看鈴鐺也聽出是卓烈。胳膊被拽着拉起來,整個人被壓到樹幹上,鈴鐺的背部撞得有些疼,微微皺起眉。

“有想我嗎?我可是一直在想你的味道。”卓烈曖昧地輕咬住鈴鐺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