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冒牌談判專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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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臨近,新快樂。因為假期,起點的量減少了好多,今天才知道,二月,是所有寫手的黑月份,呵呵,小豬不會間斷更新,雖然事情很多,但每天最少會保證兩次的更新,希望讀者大大們繼續的支持小豬啊,看書的同時砸上張票票,覺得看的下去的就收藏下,這是對小豬最大的鼓舞,也是小豬繼續寫書下去的最大動力,小豬在此謝謝讀者大大們了~~~~~~~~~~~~~~~`````````太陽無情的烤曬着樓頂的人們,耀眼的強光另人難受,炎熱的温度另人窒息,可司徒小北手中的利刃所反出的寒光,另人無暇去受皮膚的灼熱,人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同一個地方,天姿手中那裝着敵敵畏的瓶子。
天姿同樣無法相信雪兒天真爛漫的話,期待英雄或王子的出現那只是少女幻想中的童話,是最不真實的痴想,所以,現實的天姿雙眼一閉,喊道:“司徒小姐,請你信守諾言,放了雪兒。”説罷,擰開瓶蓋便將瓶口向自己那略顯蒼白的雙靠近。
也許,自己生命的盡頭已經到了,天姿的內心變的空白,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犧牲無辜的自己去換取雪兒的命呢?恐怕只是因為心太軟了吧天姿有些想笑,笑自己是個傻瓜,笑自己面對死亡的時候居然會懦弱的什麼也不敢去想,笑自己的雙手緊張的不停顫抖,笑自己連像雪兒那樣期盼奇蹟的天真也不曾存在,笑自己到了盡頭的時候連個可以期盼的王子也沒有什麼也不願去想,偏偏又無法阻止的想到,天姿有些哀傷,哀傷不能像雪兒那樣幻想着王子的出現,因為,她的心中從來沒有過王子。
天姿想哭,哭訴自己的悲哀,哭訴自己還沒有戀愛過的遺憾,哭訴自己沒有遇到過傾心的王子,可就在這個時候,那一片白茫茫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酷酷的身影,那是一個男人孤傲的背影,天姿呆住了,她的心,她的動作,都被定格了一般,呆住了,莫非,那個背影就是自己的王子?
“這東西真的有那麼好喝嗎?”一個懶散的聲音在天姿身邊響了起來,這個聲音,應該是陌生的,可天姿卻覺得,這男人的聲音,甚至是這男人身上冷冷的味道,都是那麼的悉,同時,一隻温暖的手掌握住了自己那冰涼顫抖的手,心,居然開始了緊張的跳動,是一種奇怪的加速跳動,這樣的覺,已經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三次覺到了。
“哥!”雪兒的眼淚又一次了出來,不過,這次,那淚珠,是興奮的淚珠,是歡呼的淚珠,王子謙在雪兒的眼中,永遠是無所不能的,就像三年前那樣“雪兒乖,不哭,有哥在,不用害怕。”王子謙憐愛的看着雪兒,和過去一樣,用那老套的台詞安着天真的妹妹,可就是這説了無數次的老套話語,卻可以使雪兒忽略一切,包括,脖頸上的鋒芒。
天姿睜開雙眼,緩緩的,慢慢的轉過了頭,她期待,她緊張,她果然看到了那張讓她心跳加速的帥氣臉龐,還是那麼酷酷的,傲傲的,似乎這張臉上,停留最多的就是這樣一個簡單到另人心動的表情“真的是你?!”這人,不正是上次那個送自己去醫院,甚至幫助自己洗腳擦腳,穿鞋穿襪的冷酷到可愛的男人嗎?天姿莫名動,她無法形容現在的心情,只能説,有些亂,有些慌張,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即便剛剛面對死亡抉擇的時候也不曾這樣慌亂啊。
“好久不見,你的腳好了嗎?”王子謙僅僅是對着天姿一笑便收起了表情,天姿察覺到了王子謙的冷漠,似乎,再次的相逢並沒有給他的心緒帶來波動,天姿有些失望,但酷酷的傢伙本不給天姿説話的機會,便從她滑的玉手中拿過了那瓶已經擰開了蓋子的毒藥。
“你就是她的哥哥?”司徒小北沒想到真的會突然冒出了一個男人,但對她而言,這並沒有什麼干擾“我再數三下,你就要和這位姐姐説再見了,難道你沒有什麼話要説嗎?”
“説什麼?”王子謙絲毫不理會身旁那幾名警察突然對自己戒備的目光,道:“我為什麼要和我妹妹説再見?”
“因為我要殺了她,除非,”司徒小北看着王子謙,説道:“國雙或者天姿中,有人肯喝下你手中的敵敵畏。”
“不錯的主意,”王子謙已經被四五個警察包圍了起來,但他依然自顧自的説道:“如果這是敵敵畏的話,看顏應該是很純的,你應該知道,即便喝了,也不會立刻死掉的。”
“沒錯,”司徒小北説道:“那個男人害我姐姐被汽車撞成殘廢,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那殺了他不是更直接嗎?”王子謙的話似乎是誘人犯罪,道:“如果我是你,就把他從樓上丟下去,不然的話,跺碎了他拿去餵狗,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不過,你那把刀小了些,恐怕要費不少的力氣。”國雙聽到王子謙的話,頓時不幹了,衝上前來抓住王子謙的脖領,罵道:“**的,你丫是什麼人?你本不是什麼談判專家!”
“哦,你説談判專家啊,我在十八樓換乘電梯的時候恰遇到他,他説他暈電梯,需要休息一下,讓我替他上來了,”王子謙睜着眼睛編扯着謊言,從褲子口袋中摸出了一個小本子似的東西,道:“這是他送給我的工作證。”當着警察的面居然能夠面不改的大扯其謊,王子謙的行為讓嚴肅的恐怖事件增添了幾分鬧劇的彩。
“你居然冒充談判專家?!”警方的現場指揮低沉着聲音道:“你是剛才那個闖入大樓的可疑人物吧?”
“我可沒有什麼可疑的,”王子謙笑嘻嘻的説道:“我不過是在十八樓換了一部電梯,然後遇到了談判專家,請他在十九樓的會議室喝了杯茶,然後借穿了他的外套而已,如果説唯一的可疑,那就是我冒充了他的身份,欺騙了你的手下,沒辦法,他們把樓梯口堵住了,我沒有其他方法上樓啊。”
“你這還不叫可疑?!”警方的現場指揮覺得王子謙簡直就是一個無賴,頓時要上來抓他。
“對了,你剛才罵我了,是吧?”王子謙沒有理會警察,笑呵呵的樣子使的大家絕對想不到這傢伙居然會對國雙突然動手,不,應該是動腳國雙腿雙之間的寶貝上突然一悶,然後巨痛以小腹為中心迅速傳佈到全身,他的身子還沒有來得及的蜷起,王子謙將左手中的工作證隨手一丟,一個轉身繞到了國雙身後,左臂環勒在國雙的脖子上,左手則用力掐住他的兩腮,國雙下體受創,站力的力氣都沒有,哪裏還有力氣反抗啊。
男人,最脆弱部位就是兩腿之間的那個懸掛物了,王子謙身有觸啊,昨天不過是被雪兒用膝蓋壓了一下便疼的自己躲在浴室裏了半天,就不要説國雙現在的覺了。
國雙張開呼痛的嘴巴被王子謙強行固定着,只聽他大喝一聲:“不要過來!”然後那被擰開瓶蓋的毒藥瓶子就被頂在了國雙的嘴上。
國雙的魂都要嚇飛了,這挾持人質的手段,看用槍頂腦袋的,也見過用刀架脖子的,甚至聽説過綁炸彈的,可還就是不知道有拿農藥堵人嘴的,最可氣,也最可怕的是,自己居然有幸成了京城第一個如此狼狽的人質,國雙此時是又氣又怕啊王子謙腦袋裏在想些什麼無人得知,按理説,他妹妹被人挾持,他應該想辦法解救人質才對,可這傢伙居然幫助司徒小北,他現在挾持的傢伙,不正是司徒小北想要報復的人嗎?如果他把敵敵畏灌到了國雙的嘴裏,那不正是隨了司徒小北的初衷嗎?可不管他想的是什麼,但大家都明白過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子謙剛才是故意怒國雙的,他的挾持,本是早有預謀的,偏偏國雙配合的上了當,也難怪,堂堂豪門公子,被王子謙如此奚落,不急都難。
“喂,你到底再幹什麼啊?”天姿一臉焦急的説道:“不要開這個玩笑好嗎?快放開國先生。”天姿害怕王子謙一時糊塗,他現在的行為已經同司徒小北沒什麼兩樣了,如果現在停手的話,天姿可以通過自己或者父親天宇的關係,迫使國雙不追究王子謙過分的行為,將這個解釋為‘玩笑’。
天姿的好意王子謙又怎麼會不知道,可他依然對着那另他婚牽夢繞的美麗女人淡淡一笑,雖然他不是很清楚現在的局勢和起因,但也知道,天姿絕對無法摘清干係,無論自己對天姿有着什麼樣的好,妹妹雪兒現在被人用刀架着脖子,都有天姿的一分原因,在這個基礎上,他很難不反天姿。
王子謙心底其實隱隱的知道,自己所以與天姿產生隔閡,一來是因為他自卑的知道,無論身份或地位,自己與天姿都不在一條平行線上,與其痴痴的想她,反不如找個機會討厭她,忘記她。二來則是因為,這次的事情,是由於天姿才引發了司徒小北的姐姐與國雙情不和,天姿在這個極度討厭第三者的王子謙心中,女神一般的形象頓時縮小,是失望,其實也是嫉妒,儘管他自己並不願意承認。
天姿見王子謙並不理會自己的好意,到不明所以,同時也有一分氣苦,因為,馳騁商場的她是不可能看不出王子謙眼睛中對自己的那分疏遠的,儘管兩個人本來就不曾親近過。
雪兒沒有説話,因為她對王子謙,是一種沒來由的信任,她知道,無論王子謙的舉動有多麼奇怪,他都是在為了解救自己而已。
“那位小姐,你的事情我在會議室裏聽那個談判專家講了些,不是很明白,可也知道個大概,”王子謙輕鬆的笑着,道:“聽你的意思,似乎只要他喝了毒藥你就會放了我妹妹,對嗎?”司徒小北明顯的慌張了,道:“你挾持他就為了強行灌他毒藥?你想清楚,那樣的話,你也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