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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來得太快的結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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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獨立居然沒有受到多少阻力,或者如今的潘西也需要這樣一處中間隔離層吧。所謂護齒暖,有一個還算貼心的嘴比沒嘴好得多。

沙漠國就此成立,憲法等也應運而生,一切都需要人手。驀然着時忙了一段時間,藍爺爺因為對古代諾默的法律深有研究,結合了潘西國現有的法律,和驀然一起將法律訂的更為人化。

似乎所有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驀然即將離去所帶來的愁緒也被忙碌的氣氛沖淡了,每天晚上依舊是歌舞昇平。

紅葉兒跟洛爾卡的訂婚典禮也熱熱鬧鬧的舉行了,驀然親自籌備酒宴,從菜單、菜式,到歌舞名曲、衣裝甚至化妝,讓其他的女孩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紫兒捧着肚子,坐在一邊跟驀然嘮叨:“我結婚的時候你也沒這麼盡心,哼,我生氣了。你怎麼補償我吧!”驀然點了她腦袋一下,卻惹得旁邊的土豆更大聲的嚷嚷:“哎呀,別碰壞了我老婆!我兒子他媽金貴着呢!”驀然啞然失笑,這兩口子真是好玩的緊,不知能生出什麼樣的娃娃來。從戒指裏,掏出一個行李箱,打開來全是各種禮物。驀然道:“本來要你們生了才給你們呢,既然心裏不平,只得現在就給你們啦!”

“這是給山藥的,這是給薇兒的,這是給她兒子的,…這是給悠悠的結婚禮物。”驀然好容易分完,舒了口氣。

梵恕遠遠地招呼驀然:“來唱一首吧!你好久沒唱歌了!”驀然樂得離開這對兒折磨人的夫,起身便來。

“今晚喝的高興,驀然有點喝高了。給大家來一曲‘乾杯、朋友’,如果有聽不下去的,請用棉花把耳朵堵起來!”驀然調侃道。

驀然略帶沙啞的歌聲,加上頻頻舉杯邀酒,將氣氛帶入了**。當晚一羣人喝得酩酊大醉。

*****

晨。

驀然一個人拉着行李箱站在那個時空儀的面前,低頭微笑。淚水就在眼眶打轉。就要回去了,卻心生不捨。就是不願有那種離別的難受,怕和他們依依不捨,所以才選擇這樣獨自離開。

空間戒指回到地球便用不上了,風信花也不會有用。驀然的行禮箱裏除了寶石和金幣,還有一本記,還有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再帶她回來的金屬片。驀然掏出金屬片,仔細端詳:如果可以回來,驀然還是想回來看一看大家的。

手指,停留在按鈕上。狠狠地咬了咬嘴。最後望一眼户外的藍天,卻看到門口處的晨曦中有一個人的身影。

“番薯?”驀然垂下手。

“是。”番薯慢慢走近“驀然,昨夜,我便知你要獨立離開。”

“番薯…”驀然有些哽咽。

番薯笑笑,依舊她的頭髮,慨道:“你能回去我就安心了,帶你來,讓你受了這麼多苦。藍狐讓我轉告你:祝你幸福。”驀然的眼淚刷的一下了出來。

“走吧,再不走他們就都該跑來了。”驀然含淚點頭,即便有多少不捨也要決然而去。

隨着一束明亮的白光,驀然的身影在這裏消失。

梵恕轉身,卻看到門口一羣人站在那裏,紫兒已經捂着嘴巴泣不成聲。小龍也用爪子捂着眼睛,躲在土豆和卡卡的身後。原來大家都來了,為了成全驀然的一片苦心,不便出來而已。

驀然她,能順利回家嗎?

******

“血壓多少?”

“正常!”

“脈搏多少?”

“156”

“還有什麼症狀?!”

“嘴和指尖發紫,有高原反應!”

“胡説!這裏是全國海拔較低的地區了!又不是西藏!”醫生叱責道。

護士癟了癟嘴不敢言語。

**“我女兒怎麼樣?!”一對老夫在急救室門口徘徊着,攔住門外的護士焦急問道。

“沒事了,已經甦醒了。你們可以探視了。”老兩口舒了口氣。

驀然躺在病牀上,看到自己的父母,泣不成聲。

“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啊!嗚嗚嗚嗚。”驀然的媽媽拍着驀然,如同拍着一個嬰兒,安道:“傻孩子,我們不是就趕來了嗎?!”

“你們多久沒有找到我?”驀然終於停止了泣。

“前天剛通過話啊,要不是你單位領導找不到你,打電話追到咱們家,我們還不知道你病了呢!我跟你爸打電話你不接才着了急,還沒動身呢,就有人通知我們説你住院了,我們就坐火車趕來了。”驀然舒了口氣,看來藍爺爺成功了,把她送回了原來的時間,雖然拖後的一兩天,但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呤呤呤呤呤呤呤呤呤呤呤…。”驀然的手機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驀然苦笑地接起:“喂~”

“你怎麼無故不來上班?讓你寫的調研報告呢?我不是説今天需要嗎?”

“我在醫院打吊針呢。”驀然無奈地説道。

“那你打完了趕緊來上班,客户等着呢!”巫婆的聲音。

“對不起,我辭職了,稍後我把辭職報告發到您信箱。”

“什麼?別忘記我們有合同。你還有半年,需要付我違約金。”

“哦,那麼據今年的合同法,我仍舊提辭職報告,一個月後離職。不過現在我在醫院,醫生建議休息一個月。如果要接,讓他們來我住院的地方接好了。”説完,驀然輕鬆地掛上了電話。

二老吃驚地望着驀然:“辭職!?”

“對,爸爸媽媽,以後我要在這裏買房子,你們都搬過來!我們再也不分開啦!”驀然做了一個鬼臉,隨後鬼叫道:“糟糕!我隨身帶的箱子呢!?你們見到了嗎?!”驀然的媽媽搖了搖頭:“生着病,還帶着箱子亂走什麼?昏倒在馬路上差點被車壓了!你説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諾,這個死沉的箱子,你老爸費了好大的勁兒給你拖到牀底下了,是書嘛?”驀然舒了一大口氣,笑道:“是!是我最寶貴的書了!”驀然媽媽又拿了一個扁扁的金屬片道:“不過他們説這個被車壓扁了,這個是什麼?面具麼?”驀然的眼睛瞬間就直了,暈,就是説:永遠回不去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