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遼東設晚宴雙方約將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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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使者,下午休息可好?”遼東太守府擺開晚宴,公孫度坐上首座,笑問道。
被特意安排在右手首座的左大咧嘴笑道:“多謝大人關照,趕了近十天的路,這一覺睡的確實踏實。”
“如此就好。”公孫度笑着舉杯:“請。”左大也不含糊,抓起已經斟滿的酒杯,笑道:“大人,各位,請!”
“左使臣,不知長安王此次與某往來,所為何事?”酒過半巡,公孫度開始發問。
左大看似不經意的伸手在懷裏掏了掏,拿出一份書信,笑道:“幸好沒掉,這就是主公要告訴大人的,主公可都寫在裏面了。拿去吧。”(信雖然是徐榮寫的,但也是以劉氓的身份寫出的,畢竟要涉及到各種條件,這不是徐榮能擔待的)公孫度對着身旁侍女使個眼,後者會意乖巧的起身走下台階將左大手中信件接過,徐徐走回
與公孫度。
“何事如此神秘?”公孫度嘀咕一句,將封口撕開,出一張寫滿黑字的紙張。公孫度也不避諱,直接坐在酒桌上翻看此等機密要務,可是饞壞了下面的幾位遼東屬臣,他們可都想看看信裏到底寫了什麼。
信中也只有百字,公孫度閲覽一遍不過是一杯酒的時間,看到最後,公孫度舒了口大氣,信中劉氓並沒提出什麼苛刻要求。否則公孫度還真不知如何處理,他可不想與坐擁三分大漢江山的王爺作對,但也不會任人宰割。
這封信中的內容卻是對他誘惑極大,劉氓開出了非常誘人的條件,而自己只不過是調動下佈防,這本不成問題,遼東本來就有不少兵卒被他安排在遼東、昌黎、玄莬三郡的
界。
知道了劉氓的要求,公孫度也放心不少,面對左大時笑容更加燦爛。再次舉杯,對着下首吃得正歡的左大説道:“左使臣,如此小事長安王卻以大禮相贈,某家受之有愧啊。”這句話是一個試探,看看劉氓是真有心意還是隨口敷衍。
“這個嘛,某家雖然沒看過大人手中信件,卻也從主公耳中聽得一些消息。”左大一口包着牛,含糊不清的説道:“主公説你在遼東多年,政績、兵效具是上上之選,徵鮮卑,攻高麗,勞苦功高。這點東西不過是借花獻佛,就算主公不提,洛陽的天子也不會忘記。當然,不止這個,還有嘛”
“長安王真如此説?”公孫度有點小興奮,高興問道:“還有何事值得王爺掛懷?”
“嘿嘿,你莫不是忘了自己這遼東太守的位置怎麼來的?”左大咧嘴笑道:“主公帳下有人為你説好話呢。”
“徐榮?”公孫度立刻反應過來,驚呼道:“難怪長安王開出條件如此誘人,原來有故友在旁照拂。如此我欠徐榮的情怕是一世都還不上了。”
“你那同鄉可是力保你繼續呆在這遼東呢,”左大故作羨慕説道:“咂、咂,有個好同鄉可就是不一樣,哪像我,到現在也才是個跑腿的。”
“呵呵,左大人玩笑了,”柳遠開口道:“不知大人在長安任何職?”底下一片人聽他二人對話完全雲裏霧裏,好不容於找着話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某家?”左大用右手拇指點了點自己,挑眉説道:“某家官職太小,恐怕入不得諸位大人法眼。”
“唉,左大人,英雄不説假話,莫非看不起我等,不屑告之?”公孫康笑着上一句,這完全是興趣使然,他很好奇這位不修邊幅、毫無禮數的傢伙在長安任何職。
“某不過是主公帳下親兵衞副都尉而已。”左大故作失落説道:“主公帳下比某官職、俸祿高的恐怕不下千人。”長安王親兵衞,這是恐怖兵團的代名詞,經歷了十數年的戰事,諸侯基本上都知道劉氓麾下親兵衞是其餘主公難以望其項背的,雖然這隻隊伍人數不多,僅僅數千人,單是戰力冠絕整個大漢。攻城拔寨、亂軍刃戰都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聽到左大自報跟腳,就算是公孫度也不一呆。長安王親兵衞因為人數問題最高統帥也不過是都尉一職,而眼前的男子卻是一人之下數千人之上的副都尉,長安王居然讓他為使來訪遼東,看來對自己也十分重視的。
“左使臣,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説。”這不,立刻就有人不信了,韓起看着眼前這吃飯和豬頭似地男子,就有一點輕視,聽完之後不假思索的説道:“你是長安王麾下親衞倒是可能,可這副都尉之職?”這話一説,屋內數人皺眉。公孫度立馬變,斥責道:“韓起,誰讓你開口的?左大人如此坦率,所言豈會有假?還不向左大人道歉。”
“這,”韓起沒料到自家主公居然如此幫着外人,想要反駁卻看到周邊同僚隱晦的用眼神示意他先低頭認錯,只好悶聲對着左大説道:“某家酒後失言,請左大人勿怪。”
“呵呵,”左大並不接話,隨意笑了笑,擦了擦嘴角油膩,放下手中酒杯竹筷,眼神直韓起,輕聲問道:“這位大人是懷疑某家自抬身段?”
“沒有、沒有,絕無此事。”已經道歉了,韓起只能順着之前的意思説下去,連忙搖頭答道。
“這麼緊張,豈不是心口不一?”左大皺眉説道:“某家是否是主公親兵衞副都尉,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劉氓在臨行前就有過吩咐,表現的更傲慢一點,再給公孫度一個教訓,這樣能提高他自己的身段,也讓公孫度更相信他的話。
面對左大嘟嘟人之勢,韓起也不由得惱怒,皺眉頂嘴:“試試又能如何?某家遼東大將,豈是你能比的?”失態發展到這地步,公孫度也不好阻止,正好他也有心試試劉氓麾下大將的實力,立刻順着這話説道:“左大人勿怪,某家麾下將領從未出過北方,世面見得不多。左大人若是樂意,明
可否指教一下這些不成器的傢伙?”
“指教不敢當,”似乎是筋陷了牙齒,左大費勁的用竹筷剔牙,口齒不清的説道:“明
就由我來會會遼東大將好了。”公孫度點頭,與麾下眾人相視一眼,都開始期待明
的較量。但在這之前,公孫度還需要把劉氓所説之事告知屬下親信,讓他們為自己斟酌斟酌。
宴席結束,公孫度從後門離開,向自己的內屋走去,左大看了看四周,也沒有閒逛的興致,轉身向自己暫居的偏方走去。而其餘陪客,則在數分鐘之後一同走向公孫度內屋,他們知道,主公正等着他們商量那封信件。
“這封信你們也看了。”此時離晚宴結束已經過去半個時辰,公孫度開口説道:“左大所説你們也聽到了,有何要説的?”
“主公,劉氓為何給出如此條件?”相比其他人笑容滿面的樣子,柳遠可就思考的可就多了,事出反常即為妖,劉氓要玩什麼把戲?
“按理説,他能在攻下右北平後停兵不與遼東兵就已經”後面的話沒説,但誰都知道柳遠的意思。
“這説明長安也怕我們,”公孫康開口説道:“劉氓領兵遠征,能擊敗公孫瓚已是不易,他一定是怕此時我等出兵搶奪幽州,所以才示好我們,給我們這些也是我們應得的。”若對於一般時候一般人,可能這樣也説的過去,可長安王會這麼容易示弱?那他也打不下如此家業了。公孫度雖然也猜不透劉氓的用意,但也不會向自己兒子那麼天真,皺眉説道:“捉摸不透嗎?”
“恕在下愚鈍,不明白劉氓此舉何意。”柳遠搖頭答道。
“主公,我們又何必清楚劉氓所思?”另一為文臣郭昕開口道:“劉氓信中所説皆是對主公有利的言談,而且收下這份大禮並不會被劉氓利用,何不快答應。”
“是嗎?”公孫度沉半響,開口説道:“明
看看左大有何手段吧,若是他真有本事,當真是劉氓親兵衞副都尉,那他所言也不一定是假的,待我書信一封與徐榮,道謝一番。”
“主公所言極是。”數位臣子心腹立刻公瑾回道。
第二,吃過早飯(知道漢末的人每
吃兩餐,但為了寫的方便,改三餐咯)的公孫度帶着屬下文士、武將與左大一同奔赴校場,在那他們可以放手相鬥。
“怎麼樣?”左大隨意挑了一匹戰馬往上一跨,開口問道:“是羣毆還是單挑?”此話一出,得到的響應卻是愣神的數人,好在有人語言能力不錯,聽完之後分析一下就能知道左大的意思。柳園立刻將左大之意告之公孫度。
“既然今是左都尉指教我麾下將士,”公孫度笑道:“自然不好意思羣戰,一對一就好。”
“那就開始吧。”掂了掂配身寶刀,左大説道:“你們誰先來?”
“做都尉不需要換把武器?”公孫康善意問道,畢竟左大的刀也太短了點。
“對付你們?”左大出一絲不屑:“不用那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