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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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們説這話，甚至做這事時都是很正經，但從手機上聽回，卻完全是另一種覺，像埋藏着什麼曖昧情緒在裏面。

在老婆離去期間，房間裏只餘一陣陣抑揚的呼聲，從那略帶動的鼻息，我想弟弟也一定很期待，曾發生過多遍的事情再度來臨。子説兄弟間不會有情慾，但從這心臟猛跳的呼，沒人會否定這只是老婆一廂情願的想法。弟弟是必定很渴望，也很享受親姐為他的服務，是掀開他的褲襠，欣賞他的，撫摸他的龜頭，甚至接觸他那熱燙的濃。

大約兩分鐘後，錄音上又出現了老婆的腳步聲，當中夾雜着微微水波搖盪的聲音，最後再來重物放下地板上的碰撞聲。我知道子已經盛來了一大盆暖水，正要為小光清潔身體。

“呼…”老婆噓了一口氣，看來水是有點重。

“來吧，你坐起一點。”接着老婆的聲音開始拉近，我想她是坐回牀邊，替半躺下來的弟弟拉起身子，並開始其衣服。這一瞬間，我的心跳變得急速，明明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卻像欣賞着某種刺演出般，整個人都變得繃緊。

小光的身體條件非常好，雖然沒有正式看過他的身體，但從那衣服外肌的線條，我可以想像他有一身不錯的強健體格。和我這些為口奔馳，一個月也不會跑一次步的白領來説，當然不可比擬。

由於雙手打了石膏，岳母特地替小光買了幾件闊大的衣服，好讓容易替換。

很快我就聽到巾浸在水中，然後被扭捏的聲音，我知道弟弟的上衣已經被去了，而老婆也開始她的工作。

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説話，只是若有似無的間中傳來一些擦布聲，毫無疑問老婆是在用水替弟弟洗刷。是擦他的肌，擦他的肩膀，擦他的腋下，擦他的頭，擦他的小腹。

我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卻像親歷其境。半點昏暗的燈光，潺潺水自健壯的身上下，臉帶紅暈的姐弟，全部都彷佛就在眼前。我到雞巴開始脹硬充血，有種莫名的興奮。

我可以想像老婆這時候是倚坐睡牀，傾着身子細心撫抹，而弟弟這個姿勢就正好對着俯身的姐姐。那對碩大的豪因為彎而看來特別豐滿，隔着單薄上衣勾出圓渾曲線；從v字領的衣襟，亦可以看到一對長長的深溝，甚至是當中白晢香軟的，也隨着手臂動作搖搖晃晃，叫人心神醉。

“嗄…”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有説話，只有混合着拭抹和呼的聲音，可是這個寂靜的環境，卻透着一種無比的靡。

“你坐好一點，我替你擦背脊。”過了一段時間，老婆的聲線再次出現，打破寧靜的空間。從聲音可以猜到她現扶着小光的臂膀，替他抹着那堅厚的背肌。

背脊是一個讓人可以暫時定氣的位置，但我相信這時候雖然因為揹着親姐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臉，但淡淡髮香從鼻頭而來，也足夠令人嚮往。

到整個上半身完成後，終於來到最期待的時刻。我覺腎上腺急速上升，有種快要窒息的動。看看身邊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紅得發紫，忽然想搶去我手上電話:“到此為止吧，下面沒什麼特別的！”好不容易等到彩片段，我當然不會讓老婆得逞，一手提起電話，並做了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子才沒奈何的讓我繼續聽下去。我想她現在一定十分後悔自己的小聰明，以為可以替自己申冤，誰知反而更難堪了。

我繼續細心聽着，老婆説下面沒什麼特別，但我知道有的，下面是很特別，特別，也特別大。

錄音裏兩個人都沒有作聲，彷佛有着某種默契，我聽到布料被拉扯的聲音，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褲頭，把睡褲和內褲一併拉下；還是像把美味的食物分開兩次享用般是隻把睡褲掉，讓男那雄偉線條從內褲拱起，像雜誌男內褲廣告中的健美模特兒一樣引人遐想。

我帶着詢問眼光看看老婆，她不願回答，只把手掌掩着臉龐，不讓我看到其尷尬神。只是現實中的她不肯回答，錄音上的子卻了口風，我聽到她説:“你怎麼連內褲也不換那麼沒衞生啊？”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媽媽説回來前剛洗了澡，所以…”我明白小光是不想岳母要再為她洗澡，故此撒了個小謊。

老婆責怪説:“是自己母親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小時候…”老婆在碎碎念着，我苦笑搖頭，明明你也是因為不想岳母看到兒子的大雞巴難堪，才要做這麼多工夫，現在卻又裝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為了掩飾尷尬，老婆一面喃喃説着，一面不經意地替弟弟拉下內褲。

雖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應該不會好到連這樣微細的聲音也能錄到，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這一秒我仍像聽到一下從束縛中彈跳而出的威武聲音。

我腦裏突然變得空白，出現了，小光那比我長得多的雞巴，再次展現在老婆面前，是一條在昨天夢遺後沒有完全清洗的雞巴，空氣中應該瀰漫着乾透後的氣味。而從錄音里老婆忽然靜下的表現，我想她也是很驚訝，是再一次驚訝在親弟那條大的之上。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直立的雞巴，不知道如何反應。隔了幾秒後，才聽得小光一聲愧疚的:“對不起…”是對不起，這種時候有什麼需要道歉？這句話更確定了我的想法正確，弟弟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脹，是堅得他要為自己褻瀆了心愛的大姐而慚愧。

老婆似是強行忍住情緒，故作平常的裝成不作一回事的説了聲“沒事”但從那微微發抖的聲線，我覺到她也是被這件某程度上算是悉的雞巴震懾。

然後傳來把事物浸在水裏，再扭捏巾的聲音。我知道子開始了，她把那浸過暖水的巾抹在小光的上，是抹他的陰，抹他的雞巴，抹他的囊。

這個過程很安靜，兩人都沒作一聲，在恬謐的環境下是特別令人有幻想。雞巴是硬着的吧？那子在替他清潔陰時，是否要先用手把握住，好讓順利抹到因為起而阻礙的地方。老婆現在握着什麼部位？是兩手指扶着龜頭？還是像拿起旗杆般抓着整支？雞巴有否因為手心的軟滑而份外硬朗，而陰莖的血脈奔又有沒從手掌傳到老婆的心房裏去，令心愛的子忍不住‮套‬幾下？

太穢了，這段無聲的時間，令我有千萬遐思。我沒有向身邊的老婆詢問以確定這一切，只不斷在幻想各種最慾的畫面，獨個沉醉在子掌握在別個男人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