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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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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還沒有駛近,慕濟凱已經看見梁夕夕光着腳站在光滑而又冰冷的大理石走道上。她身上的羊披肩歪歪扭扭,小半個肩膀都了出來,但她似乎不覺得冷,這個時候還慢地走着,一點着急的模樣都沒有。

訓練有素的酒店門童動作利落地將車門打開,慕濟凱還沒有站穩,梁夕夕就已經撲了過去,死死地把他拽住。她渾身都發軟,一碰到他就自覺地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他還沒反應過來,手只來得及擁緊她,緊接着他的後背就重重地撞在了車身上,發出了一聲十分突兀的悶響。

除了那邊剛和沒儀態地撞上了車身的兩位當事人,在場的門童、司機甚至是何悦然都被眼下的狀況震驚了。何悦然最先反應了過來,連忙把梁夕夕扶穩,有點尷尬地對他説:“她剛剛還是好好的,可能夠是見到你比較興奮。”慕濟凱很快地恢復過來,他只是皺了下眉頭,一手摟着梁夕夕的,一手將她那雙鞋子從何悦然手中接了過來。他擔心梁夕夕着涼,只是她説了句“辛苦你了”然後就帶着離開。

何悦然本想替上司解釋一番,但看着他動作類利索地將半醉的梁夕夕進車裏,她瞬間就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了。

車門關上,外頭的寒風終於被阻隔。梁夕夕雙手緊緊地箍住他的脖子,她的手很冰,他將自己的西服蓋在她身上,然後讓司機將暖氣的温度調高。低頭看見她正睜着眼睛看着自己,慕濟凱颳了下她的鼻子,問她:“喝了多少?”儘管今早出門很趕時間,但他還是提醒她不要亂喝酒,她當時也信誓旦旦地答應了。只是,她的態度越是誠懇,他就覺得她越會陽奉陰違。今晚接到慕維的電話,他連半點驚訝都沒有。她這狀態其實已經被他想象中要好了,他只覺得無奈,連斥責她的興致都沒有。

上車以後,梁夕夕就沒有動過,她攀着他的身體,努力地將自己縮在他懷裏。她似乎正很努力地回想,然後糊糊地回答:“兩杯?三杯?還像是四杯…”數着數着,她很不雅地打了個酒嗝。慕濟凱怕她會吐,連忙了幾張紙巾出來。她舒了口氣,繼續説:“你也喝了對不對?我聞到你身上也有酒味,還有煙味,香水味。你剛剛跟哪個美女吃飯了,你告訴我嘛,我保證不生氣。”她一邊説還一邊伸出手指比劃,那模樣十分傻氣。兩人的身體貼得很緊密,她每個動作似乎都能讓他覺得燥熱。到了後來他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握自己在眼前晃動的手,低聲説:“別説話,我的頭很痛。”車上的音響沒有打開,他的聲音很清晰,梁夕夕聽見以後真的乖乖地閉嘴了。她的頭有點暈,説起話來很費力。

沒過一會兒,慕濟凱又覺得無聊,在黑暗中摸索到她光着的腳丫,手在她的腳踝上一下一下地摩挲。他的手心很暖,她沒有哼聲,只是舒舒服服地窩在他懷裏,閒適得像被主人愛撫着的小寵物。

這段路程並不長,他將她的腳丫捂暖以後就彎替她把鞋子穿上。這次她沒有再鬧,還將腿伸了過去配合他。他的動作很笨拙,那個巧的扣子怎麼扣也扣不上。她等得不耐煩,用略帶嫌棄的口吻説:“你這人真是笨手笨腳的。”慕濟凱的額角隱隱地了一下,掙扎了半晌還是不跟一個醉酒的女人理論。下車的時候,他本想抱她上去,不過她卻毫不猶豫地拒絕,堅持要自己走。

走進電梯以後,梁夕夕一聲不響地跟在他身後。慕濟凱剛按完電梯樓層,一雙手就從自己身後搭了過來。他的肌本能地繃緊了幾分,摟在她間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些許。

那方温暖無比,梁夕夕本能地朝他考近。今天忙碌了一整天,她已經經不起高跟鞋的折騰,整個人都軟綿綿地黏在他身上。她微微地垂着腦袋,後頸間的肌膚暴在空氣中,極惹人注目。

淡淡的馨香湧入鼻端,她像光了力氣般靠在他身上。她前的柔軟壓在他結實的手臂,那曲線十分誘人。慕濟凱騰出一隻手將她的下巴託了起來,俯首問:“你又怎麼了?”電梯緩緩上升,幽閉的空間裏只發出機器運作的低鳴。慕濟凱皺了下眉,她並不答話,只是目光離地看着自己,雙頰泛着不正常的紅。正當他想再度發問的時候,兩片温軟的毫無預兆地覆了上來。

手攀在他的肩上,梁夕夕毫無章法地與他親吻,她很用力地在他上輾壓,舌放肆地挑引着他高度緊張的神經。受到他的驚訝和錯愕,她的手在他的後背緩緩地遊走,那動作似是安撫,但實在確實挑逗。

慕濟凱本來就被她無意間的觸碰擾亂了心神,當她主動貼上紅的時候,他所有的理智都在那瞬間全數奔潰。她有顆很尖的門牙一直在他上撕磨,那種隱隱的痛動着他身體深處的衝動。

若非瞥見電梯上方的亮着光的攝像頭,慕濟凱真想立即將她從那套禮服裏剝出來。她邊吻邊在他身上作亂,他沉不住氣,很快就反客為主,一把將她按到了電梯壁上。藉着牆壁的依靠,他把她的身體託高,手引着她將‮腿雙‬繞到自己間,而後捧着她的臉狠狠地糾纏她的舌。

很快抵達頂層,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慕濟凱鬆開了對她的鉗制,託着她的翹將她抱出了電梯。

重新獲得自由,梁夕夕聳着肩膀掛在他身上氣。她動手解開了他的領帶,微涼的貼在他頸脖間温熱的皮膚,此時正逐寸逐寸地移動。他肩,邊找鑰匙邊瞪了她一眼。

慕濟凱正要將門鎖打開,不料她的舌尖滑過他頸窩的地方,接着便狠狠地咬了下去。害得他抖了一下,鑰匙差點都掉到了地上。他竭力自控,咬牙切齒地對身上那恣意作亂的人説:“梁夕夕我等下就死你!”她咯咯地笑着,攀在的肩上的手臂收得更緊。口腔內溢滿了他獨有的味道,她對着他耳際噴了口氣,輕輕柔柔地説:“我好害怕啊…”好不容易進了家門,原本搭在梁夕夕身上的西服馬上被他甩開。他連燈也沒開,隨意將她扔到離玄關最近的沙發上,-在外的肩膀和後背觸到沙發,梁夕夕冷得哆嗦了一下。她剛想支起身,但他的身體旋即就覆了上來,熱源襲來,她本能地向他貼近。他按捺了許久,並沒有心情慢條斯理地替她將禮服褪掉,手探到她裙底就挑她最私密的地方。

裙襬被他起,梁夕夕曲着腿在他側亂蹭,他低頭咬住她的鎖骨,滾燙的着她姣好的曲線往下。裹在她前的布料礙眼得很,他不耐煩地將它擠了下去,大手覆在她準備綻放的蓓蕾上,胡亂地在兩團雪軟上捏。

屋裏連暖氣都沒來得及開,但梁夕夕身上鋪了層細細密密的汗水。每當有晚風從窗門縫隙中竄進,那些小小的雞皮疙瘩便湧起了一片。她邊息邊顫抖,最後忍不住告訴他:“這裏好冷…”話音未落,他蓄勢已久的兇猛已經急躁地將頭部擠進。她驚呼了聲,而他則掐住她大腿內側的細滑肌膚,用力地將她‮腿雙‬掰開,就結結實實地把自己埋在了她緊密的內層裏。

那下衝擊十分猛烈,梁夕夕本能地往沙發深處縮。她的被他雙手鉗住,他那手勁大得可怕,就算她死死地抓住沙發也不免被他撞得東歪西倒。承受着他們重量的沙發此時正發出脆弱的聲響,若非沙發靠着牆壁,她真擔心沙發會因他那股蠻力而往後倒。

他沒有應聲,只是用最直接的肢體語言向她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他健壯的身軀將幾近將她包圍着,互相碰撞的身體讓兩人的體温緩緩地攀升。

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梁夕夕很快就抵不住他瘋狂的索求。他緊繃着的腹肌撞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她吃疼,環住他的脖子將他壓在了身下。

堵在身體的兇器更加深入,她悶哼了聲,張嘴在他肩頭重重地啃咬。他奮起的肌又硬又實,她胡亂地將他半解的襯衣扯了下來扔到了地上,手掌撫過他滿布細汗的後背,惹得他收緊了小腹,按住她的肩頂得她嬌連連。

慕濟凱只覺得酒氣也有點上頭,因而大腦也有點失控。在客廳裏草草地結束了一次,他便抱着她進浴室洗澡。

經過剛才那番戰,梁夕夕的力氣也耗得差不多。她軟軟地趴在他身上,由着他的大手撫過自己的任何一寸肌膚。

她的頭髮高高挽起,剛才烙下的吻痕在她白皙的頸脖上十分顯眼。他一手扣住她的纖,另一隻手來來回回地摩挲着那片微微紅腫的地方,問道:“今晚跟誰喝酒了?”梁夕夕抬頭看着他,她似乎並不清醒,那目光依舊渙散,口齒不清地説了幾個名字、慕濟凱十分隨意地應了聲,跟她閒聊了幾句就帶着她離開了浴缸。

他們走出浴室的時候,暖氣已經將整個卧室烘得暖洋洋的。她覺得熱,笨拙地將他緊箍在自己間的手挪開。他並不理會,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牀上以後就扯開了她的浴巾,俯□親吻她光潔的額頭。

渾身都在隱隱地痠痛,梁夕夕側着臉躲開他的。慕濟凱有點不滿,伸手將她的臉轉了回來,他將身體下放,他的膛緊密地貼着她的起伏的嬌軟,完完全全地把她控在自己身下、他的移到她的耳際,她輕輕地“哎”了聲,他倏地將她的耳垂含進了嘴裏。她開始顫抖,他靈活的舌頭在她耳後一下一下地撥着她的神經。手自覺地-進了他短髮裏,她張着嘴氣,軟聲喚他:“濟凱…”

“嗯?”慕濟凱含糊地應她。轉眼間,他又在她頸窩間允出了一個曖昧的記號。

梁夕夕縮着脖子嚶嚀了聲,她將他的脖子拉下來,耳語道:“你愛不愛我?”暖暖的氣息噴在他臉上,慕濟凱只覺得心癢難耐,身體深處的渴望再度翻湧,奔騰着的血脈都往他身下竄。手下是她如玉凝脂的肌膚,他覓到她前的白雪,她扭着,而他則收緊了五指,滿意地看着上面泛起的錯亂指痕。

沒有聽見他的回答,梁夕夕曲起腿踢他,軟着聲線又問了一遍。

慕濟凱抬頭看着她,她的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在柔和燈光的映襯下,她閃閃爍爍的眼波極之動人。眸中似乎有漩渦,他一不經意就被捲了進去,無法自拔。沉默地與她對視了片刻,他終於説:“愛。”那回答輕得像一聲嘆息,纏綿又動人。

梁夕夕眉眼彎彎地笑了,那得意的樣子像個偷吃了糖果的小孩子。她伸手撫摸他的臉,追問:“誰愛啊?愛誰呢?”他也舒展了眉目,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一字一頓地説:“我、愛、你。”她眼中的笑意更深,她湊近他,裝作無辜地問:“你説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這次她等來的是他又急又重的衝撞,她冷不防地被他侵佔,呼一窒,緊緊裹着他*的裏層狠狠地收縮着。他舒服得發皮都發麻,託着她的就開始進出。

滿室都是他們歡愉時的曖昧聲響,慕濟凱將她吻得將要缺氧時才挪開了,壞心眼地問她:“現在聽見了麼?”他今晚的動作都是這麼兇猛,她忍不住尖叫,本能地想把自己縮起來。他單手摁住她的肩,牢牢地將她錮在鋪開的被褥之中,而□猛獸正在她柔軟裏恣意動。長髮凌亂地鋪散在雪白的枕頭上,他託扶着她的背將她拉了起來。

與他面對面地靠着,他的*抵得更深,梁夕夕把臉埋在他頸窩裏嬌聲哼叫,攀着他後背的手無意識地收緊,抓出一條又一條的紅痕。

尖細的痛動着他亢奮的神經,他扯着她垂下的長髮強迫她揚首,她目光離地盯着他線條硬朗的下巴,繼而緩緩往上,逐一地掃過他的緊抿着的直的鼻樑和深邃的眸。

他額角也滲出了薄汗,眼睛對上她視線的時候更用力地深入。她悶哼了聲,勾住他的脖子獻上了紅。他銜住她的小舌,順勢把她推倒。她抖得小腿都開始發軟,有氣無力地抱怨,“你真想死我啊?”

“不好嗎?”他那聲音低啞得不像話,眼底的風暴翻湧,還真有要將她進肚子裏的架勢。

梁夕夕神魂顛倒,聽了他的話先了搖頭再是點頭。他沉沉地笑了出來,低頭吻去了她眼角的淚花。她漸漸就體力不支,又哭又喊地讓他停下來,但他卻鐵了心要收拾她,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求更多。

昨夜是怎麼結束的,梁夕夕一點印象都沒有。今早醒來的時候,她慢地翻了個身,睜開眼睛卻發現牀上只剩自己。她本想坐起來,但稍稍抬腿就覺得難受,腦袋也疼得厲害,於是她擁緊了絲被,蹙着眉痛哼。

從浴室裏出來,慕濟凱看見她卷着被子在牀上滾動,她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直到他居高臨下地站在牀頭饒有意興地看着她時,她才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繼而又垂下眼簾。

慕濟凱坐了下來,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了牀邊。他看見她眉頭緊鎖,一張笑臉皺得跟老太婆沒有兩樣,於是便斂起了笑意,問:“不舒服嗎?”梁夕夕點頭,她默默地用被子裹緊自己,在外面的眼珠亂轉。

撥開半掩着她臉蛋的頭髮,慕濟凱手背覆在她額頭上。她的眉頭鎖得更緊,他追問:“哪裏有問題?”她縮着肩膀搖頭。他也皺起了眉,説:“我找醫生過來看看?”回應他的一個抱枕,他眼疾手快地將它擋住。看她還有力氣扔東西,他將手探進了被窩裏,不正經地問:“我來檢查一下,是不是哪裏都痛?”清冽的氣息將她縈繞,他剛洗完澡,全身只套了一條棉睡褲,貼近時體温源源不斷地傳到她身上。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縮在被窩裏亂扭,最後邊笑邊斥:“喂,別鬧了!”昨晚大戰了幾回,結束以後他都懶得再洗一次澡,只是用紙巾草草拭擦了一下就抱着她入睡了。她身上還是黏乎乎的,他將手收回,説:“抱你去洗澡?”想起昨晚的混亂,梁夕夕心有餘悸,於是連忙拒絕。他似乎在回味,翹着角微笑。腦海裏閃過一幕幕放縱的畫面,她只覺得耳發燙,伸手在他前捶打了下,語氣不善地説:“笑什麼,快去點吃的給我!”看着他走出了卧室,梁夕夕才撐着痠痛的坐了起來。倚在牀頭髮了一會兒呆,她才走進了浴室。她跨進浴缸的一刻,腿間似乎有什麼東西滑了出來。她詫異地抹了一把,看着手間微涼的體,剛舒展的眉頭又再度蹙起。

洗完澡出去,慕濟凱正掛着圍裙在煎蛋。油煙機的聲響蓋住了她的腳步聲,他並不知道她的到來。她倚在門邊看了他一會兒,他動作嫺地將蛋殼敲碎,下鍋不久就有蛋香飄出。

慕濟凱將煎到九成鋪在湯麪上面,轉身時就看見梁夕夕恍惚地站在一邊。他將平底鍋放到洗碗台上,頭也不回地説:“愣着幹嘛?”聽了他的話,梁夕夕終於回過神來,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問道:“你昨晚沒有用套子呀?”將圍裙摘了下來,慕濟凱漫不經心地説:“我記得這幾天都是你的安全期。”她低頭看着自己的拖鞋,應他:“安全期…也不一定安全的。”

“哦?”他長長地應了聲,分神看了梁夕夕一眼。

從他的角度看去,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見那長長地睫微微顫抖。她並沒有説話的意思,他終於將手中的活兒全部停下,走到她跟前,“在想什麼?”

“我在想呀,要是真有了該怎麼辦。”她忐忑地説。

他倒愉悦地笑了,“有了就有了,把這當做我們的新年禮物,多好。”她也笑,這份獨一無二的禮物,確實很好。

作者有話要説:我上週病得五顏六的,沒有跟你們請個假,十分抱歉!

下週更新最後的一章,每到結局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力不從心,淚目…

**《南本多情》是我寫得最慢最慢的一篇了,從七月到十一月,中間還停更了一個月。這幾個月的路,我也不怎麼記得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現在回望一下不過就那麼一回事了,反正最差最壞的時刻總會過去的,所以大家一定要堅信人生是充滿希望的,就像再黑暗的夜幕也會有星光。

有時候我覺得,就算不能夠給你們打氣加油不能給你們帶來正能力,至少也不能把一些負面的情緒傳遞給你們。相反地,你們在我這段時間裏給了我很多的包容、關心和鼓勵,我真的真的好動。

謝你們一直都很耐心地等我更新,你們是最最最善解人意的好菇涼了!

愛你們哦~(好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