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轟動洛陽李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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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劍搖搖頭道:“心大意,唉!人在心急的時候,往往會亂了陣腳的。”賈渺又夾了塊牛,點頭道:“的確是亂了陣腳,糧車走得快,當風雲門的人返回洛陽時,卻又聽説四輛糧車的馬受驚了,在街上亂竄,撞傷了不少人。”李木劍點點頭道:“四輛馬車,該是心情振奮的數字。”賈渺嚥下牛道:“説得很對,風雲門的高手打聽清楚方向之後,立即就追了上去。還好,終於擋住了四輛糧車。”李木劍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我想,糧車上一定是上好的,貨真價實的大米。”賈渺端起酒杯道:“你好像親眼見到一般,那劉記米行的人還對風雲門千恩萬謝了一番。”李木劍連搖了幾下頭,又苦笑一下道:“‘風雲門’的高手該回去請罪了。”賈渺仰首幹了懷中的酒道:“那些人剛回風雲門不義,就收到了一封信,有人自稱這事是他們乾的。而且還説,銀子已經妥善地運走了,要風雲門不要多費心了。”李木劍眼睛一亮,追問道:“對方有沒有道明他們是屬於什麼組織的?”賈渺重重地道:“‘萬殺至尊門’!”
“對!這是一個剛剛崛起江湖,卻又神秘莫則的組織,江湖上已經有不少門派被其併。”李木劍拍桌道:“但他們萬萬不該劫這種銀子,看來,他們旨在風雲門了。”賈渺又開始倒酒,説道:“風雲門可不是其他門派,對方只不過是給風雲門一個打擊罷了,要想滅風雲門談何容易?那也得付出相當代價。”李木劍又問道:“那麼,風雲門該有所行動了?”賈渺用筷子拔着盤中的菜答道:“現在,風雲門正忙着賠償四百萬兩銀子,再説,對手又如此的強悍狡猾,而且行蹤詭秘,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這需要時間,不過,風雲門已加強了防範。”李木劍咋舌道:“四百萬兩,自己賠?”賈渺撿出一片海蔘進嘴裏,説道:“風雲門現在拍賣外圍的生意與地產,這樣,可以賠錢,二可縮小防衞範圍,以免遭受更大的打擊。”李木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這樣正好中了對方削弱風雲門勢力的目的。”賈渺的酒杯又空了,他放下空酒杯説道:“這樣雖然吃了點虧,但也是萬全之策。”李木劍無可奈何地道:“風雲門是名門大派,不派人追查,豈不顯得…”賈渺拿牙箋的手停了下來,説道:“風雲門有一個人去查劫鏢的事去了。”李木劍急問道:“誰?”賈渺拿起牙箋説道:“風雲珊,風雲秋的獨生女兒,那小姐在得到消息之後,二話不説,打起行囊就追查去了。”李木劍笑道:“真是比男人還急,一定是悍妞了。”賈渺本已要剔牙的手頓時停了下來,大聲道:“錯,一萬個錯!”李木劍奇怪地道:“難道是個小美人?”賈渺剔出一點雞絲説道:“洛陽第一美女,二八年華,風雲秋老來得女,寵壞了她,十二歲那年,她便砸了一間鋪子。”李木劍不説話了。
賈渺笑着望着他道:“怎麼樣,潑辣的美女,夠刺吧?”李木劍突然又恢復了自信的笑意,嘴翹得比往常還高,説道:“我現在真他媽的想去風雲門看看。”二人對視了片刻,會意地笑了起來。
賈渺突然停住了笑聲,説道:“我想,你一定在考慮送什麼樣的見面禮最好。”李木劍毫不掩飾,況且在賈渺面前也用不着隱瞞,凡是真摯朋友,最可靠的就在於真誠。
他笑道:“禮物已經想好,就是不知道它在何處。”賈渺眯着眼道:“富有心機的人,他一定會在原地隱藏起來。”李木劍微笑道:“那人不但富有心機,而且喜歡炫耀自己,那他會把我的禮物放在什麼地方呢?”賈渺毫不猶豫地道:“城內。”李木劍自信地道:“對,他太過自以為是,這往往反而成為他的弱點。”賈渺立即倒光酒壺裏的酒,舉杯道:“乾杯!祝你成功!”李木劍恨恨地幹了原本一直放在他面前的酒。
他這才發覺,自己早就想吃的那一大盤滷牛,已空空如也,最氣人的是,賈渺正好從牙縫裏剔出一點牛渣來。
唉,友不慎,夫復何言?
你賈渺不仁,李木劍當然也不會與他再客氣了,索,他就在小小樓住了下來。
第二天,李木劍一直睡在中午才起牀,心滿意足地吃完了早飯,看也不看賈渺手上的帳本就出去了。
洛陽,總是熱鬧非凡。
李木劍覺到耳膜幾乎快給吵破了,甚至連走路都礙手礙腳的,很不舒服。
他在想:要是自己成為那些忙碌者中的一員,是否能適應這機械式的生活。
但那些平凡的人卻自有解悶的方法閒聊!
但聽一個人道:“唉!這米行向來是信譽最好的,居然也會缺貨,都兩天了。”另一個道:“可不是,要不是這家米行的米好,我早就在其他米行買了,唉!真急死了。”先前一個道:“老兄,耐心點嘛!剛到的貨,這些夥計還要一會工夫卸貨呢!”李木劍心頭一動,忍不住朝前看去。
米行的夥計正忙得不可開,八輛糧車才卸了一半。
再看招牌“劉記米行”李木劍笑了,笑得很開心。
“劉記米行”里正忙得熱火朝天。
誰也沒有注意到,店堂中已多了個木劍的年輕人。
一個夥計正好從李木劍身旁經過,他雖然有些奇怪,這人怎麼不排隊,卻跑到店堂裏來,莫非,是想套個近乎,省去那排隊之苦?
李木劍突然擋住那夥計,説道:“生意不錯。”那夥計立即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沒好氣的道:“當然了。講信義,生意怎會差呢?”李木劍完全不在乎夥計的態度,仍説道:“這麼多米,大概也只能賣幾天吧?”那夥計頓時兩眼一翻道:“你以為全洛陽的人都是飯桶啊,這麼多米,最少也得賣個把月的呢。”説完,白了想套近乎的李木劍一眼,不再多説廢話,逕自幹他的活去了。
李木劍並不在乎夥計的白眼,他笑得很有自信。
李木劍向裏面走去。
他立即就被擋住。
擋住他的是個帳房打扮的人,長得獐頭鼠目,猥瑣不堪,簡直不敢恭維。
那帳房用兩道如同利劍般的眼睛盯了片刻,説道:“客官,後面可不能隨便走動,要不少了東西,我可不好待。”李木劍並不動怒,嘴角自信地上翹着,説道:“我可是來賣米的,不賣嗎?”那帳房冷笑一聲道:“客官要買米,可先去排隊。”説完,用手一指門前的長隊。
正好那夥計從身旁經過,譏諷道:“客官,本店可是講信譽的,但卻不講情面。”李木劍並不理會那夥計,仍對那帳房先生説道:“假如我是買大宗的米呢?”那帳房臉一鬆,説道:“那得要我們掌櫃的來定奪,我可做不了主。”
“什麼事?”話音一落,從後面轉出一個老頭,布灰衫,很平常的一個老頭。
帳房先生一躬身,忙道:“掌櫃的好!”要不是帳房先生道出這老頭的身分,李木劍幾疑他只不過是一個打雜的幫工。
老頭很客氣地對李木劍問道:“客官,什麼事?”李木劍卻到這老頭不簡單,雖然他很普通,也很和氣,但那帳房先生見了這老頭之後,卻恭敬地退到一邊,不敢説話。
李木劍嘴角微翹了一下,道:“劉掌櫃,在下想買米。”劉掌櫃依然很客氣的道:“客官,小店信譽一向很好,客官你還是排隊的好。”李木劍不動聲地道:“在下想買一批米,也需要去排隊嗎?”那掌櫃立刻堆滿了笑容,説道:“那當然不要排隊,對於大主顧,那就另當別論了。”劉掌櫃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了,有大生意可做,當然是一件很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