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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中蹬天梯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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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咔嚓一聲響,陳一華腳下的一橫階忽然斷成兩截,陳一華腳下一空,立時向下滑落,樓下萬人一齊驚呼,聲勢震天。

明月公主搶前幾步,高聲道:“小心!”陳一華滑下約兩丈遠,一隻手扶着大鐘,另一隻手死死抓住欄杆,下滑之勢又將橫階又折段數,那大鐘落下也將雲梯中間幾橫樑砸斷,雲梯越來越是不穩,搖搖墜。

尹蘭心知肚明,定是沙吾提用暗器將雲梯打斷,除他之外誰能有這樣強的內力?回頭看了沙吾提一眼,卻見他故意閃躲目光,佯作牽掛,翹首向樓頂而望。

尹蘭暗自惱怒,心急如焚,悄悄將頭上銀簪取下,這是給賈步平的信號,也不知道他是否會跟來此處,若是未到,那可就糟糕了。她終歸不敢冒險,就算賈步平來到,也不知道能否助大哥一臂之力,正要叫陳一華丟掉大鐘。但此時陳一華不知道哪裏又來的力氣,大叫一聲,憑空而起,竟然越過雲梯橫樑向上跳去。

須知大鐘重有千斤,他自己也有三百多斤,這一跳躍,每次落下,都將橫階踏斷,只聽咔嚓、咔嚓之聲不住傳來,他在橫階剛剛斷裂,自己將要再下落之際又向上躍起,如此越蹬越高,之前雲梯已經不住搖晃,此時更是是七扭八歪,木板碎屑,撲啦啦地不住向下掉落,但陳一華拼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向上飛奔。竟是顧不得許多,邊跑邊喊:“公…公主,我…我一定娶你!”他聲若洪鐘。樓下眾人聽得清清楚楚,紛紛議論,怎麼公主要嫁給天神使者嗎?

連沙吾提也不慨嘆,這傻小子一片痴情,倒不是假的,換做旁人焉能如此。也正因他本純良,資質愚魯。不似自己這般猾狡詐,故此才能不顧命地向上飛跑,若是自己恐怕早就將大鐘丟下逃命去了。只不過如此一來雖然保住命,但也絕不能打動公主的芳心。此時他有些明白為什麼當初艾米選擇了沐晚秋而不是他,想到這嫉妒之心又起,將石子用中指一扣。藏在袖內。接着往前猛力一甩,“嗤”地一聲,石子破空飛出,這次直接打向陳一華的腳踝,就算他武功在高,在雲梯之上也絕對躲閃不開,這一擊管叫他踝骨碎裂,站立不穩。

尹蘭有聽到那“嗤”的一聲。知道沙吾提再施毒手,連忙喊道:“大哥。小心!”與此同時,斜刺裏橫飛過來一個酒葫蘆,所有人都抬頭看着陳一華,誰也未曾留意這酒葫蘆衝哪裏飛出,那酒葫蘆嘴剛好就對着那顆石子,不偏不倚,將石子收入葫蘆裏,裏面尚有不少酒,石子落入酒中力道消去不少,再加上酒葫蘆上也是灌注內力,那石子到了底部,只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未能穿破葫蘆,就留在了裏面。

一個小老道,飛身上前,將葫蘆接走手中,笑道:“收了件法寶啊?”説着把葫蘆搖了搖,裏面還有石子撞擊的響動。

尹蘭一見是賈步平,喜出望外,大喜道:“賈道長,你可算來了。”賈步平點點頭,“幸虧還來得及,否則陳一華就要遭徒暗算了,沙教頭,是不是你怕打不過陳一華,所以才出這些損招啊?”沙吾提見賈步平到了,不敢造次,笑了笑:“賈道長説什麼,我可不明白。”賈步平道:“你自然是不明白了,若是明白人也不會放着那麼多命不管,卻專門打自己的小算盤。”話音未落,忽聽人羣一陣大亂,回頭再看,那雲梯已然開始崩塌,陳一華離樓頂尚有一步之遙,陳一華大吼一聲,將大鐘勉強扔上樓頂,自己騰出雙手,攀住牆面,一雙腳在下面盪來盪去。

賈步平見狀,用盡全力把葫蘆向陳一華腳底擲去,陳一華只覺得腳下一股柔和的力道向上托起,順勢一躍,穩穩站在城頭。那酒葫蘆力道奇大,被他一蹬還向上竄了幾寸,這才跌落樓下,摔了個粉碎。

樓下一萬多人全都目瞪口呆,忘了吶喊助威,整個東城,一片寂靜。都盯着樓頂那個小小的身影,直到陳一華將大鐘掛好,用拳頭在鐘上猛力一敲,“咣”的一聲,震得樓下樹叢裏羣鳥驚飛,轟天的喝彩聲才一齊爆發出來!

“有救啦!”

“天神使者萬歲!”

“瘟神退避啦!”

“真主保佑!”

海都和明月公主自然也十分高興,明月公主拉住父親的手,羞紅着臉,道:“父親…”卻一時不知道説什麼好。

海都頻頻點頭,那自然是應允了這門親事。

克里木對尹蘭道:“想不到師伯的武功這麼高,師母什麼時候叫師伯也傳我些武功。”尹蘭則幾乎喜極而泣,一是為陳一華找到了美滿姻緣二欣喜,二也是之前一直擔心他的安危,若是陳一華有失,自己如何向陸崖代?方才之兇險,現在一想還心有餘悸,她含着笑,強忍眼淚道:“那恐怕要等這傻小子成親之後了。”沙吾提見陳一華與公主的婚事已成定局,再無力阻撓,到時陳一華的身份立即就在自己之上,海都最寵女兒,若是陳一華告訴明月公主要自己放了陸崖,又豈能不從?陸崖一放,他又會要向南,最後自己手中的籌碼所剩無幾,又怎麼要挾尹蘭出沐風報仇?想到這,沙吾提冷哼一聲,趁眾人還在慶賀的當口,拂袖而去。

沙吾提回到府中,悶悶不樂,聽着外面人聲嘈雜,更是煩惱,抬頭看了看艾米的塑像,又覺萬分悽楚,為何自己所願總是難以達成,如今沐風定然已經來了葉密立,偏偏就尋他不到,否則也不至於受制於人。讓他更加擔心的是海都隨時可能前來要人,到時自己的計劃豈不全要落空?他越想越是煩惱,喝了幾大杯酒,也不管外面的鑼鼓喧天,倒頭便睡。

等到傍晚,海都果然派了個百夫長前來要人。沙吾提不敢不從,點頭道:“明天一早我就親自將陸崖送回。”百夫長又道:“王爺聽説陸少俠現在昏不醒,希望你用內力助他一助。”沙吾提冷冷地哼了一聲,但想這個百夫長畢竟是王爺親派,不便得罪,又換了副笑臉道:“非是我不幫忙,只是我醫術不,實在是幫不了什麼忙,麻煩你回稟王爺,就説我無能為力。”待百夫長走後,沙吾提酒也醒了大半,琢磨着既然海都已經出面,自己無論如何不能不出陸崖和向南,他們又叫我給那陸崖治傷,這怎麼可能。可王爺的話,又不好忤逆,你們想出那麼多詭計來算計我,無非是不想出沐風,那也別怪我沙吾提心狠手辣,左思右想,唯有魚死網破,或許還有一點勝算。

想到這,他伸手從靴子裏出一把短刀,怒氣衝衝直奔關着陸崖的地牢而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