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中逃亡路神槍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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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猛然又退了幾步,腳跟竟然抵住一棵大樹,再無退路。亦攝斯連真大喜,“這回看你還往哪裏逃?”他本以為陸崖定是避無可避,只要一掌擊中,便可將他置於死地,一時高興使了一招“冰封向佛”正是碎心掌中的殺招。陸崖對碎心掌瞭如指掌,“冰封向佛”雖是絕招,他卻不似先前一樣懼怕,飛身而起,左腳在樹上一蹭,竟從亦攝斯連真頭頂翻到他身後。
這招“冰封向佛”亦攝斯連真使了十成的功力,一掌打在樹幹之上,雨水和落葉齊下,一顆大樹竟被生生打斷。亦攝斯連真之前與賈步平對掌,受了內傷,此招一發,頓覺內息不暢。陸崖趁機出金鞕向亦攝斯連真背後砸去,此時亦攝斯連真掌力已老,忽聽背後金風響動,嚇得魂飛天外,趕緊向旁打了幾個滾,這才避開,地上泥濘污穢,再加上不少碎石,磕得他好不疼痛,以他的身份和武功,竟被一個小輩佔了先機,似今這等狼狽真是從未有過,固然是羞憤難當,心中卻也駭然,自己僅僅一招疏漏竟險些被這小子結果了命。
陸崖雙鞭在手,進而得勢,神為之一振,一招“月起東山”便將雙鞭施展開來,招招緊,不給亦攝斯連真絲毫息餘地,雙鞭忽而分開用的是辛不平的攬月金鞕,忽而合成金槍,使的又是奔雷槍法。輕功更是在亦攝斯連真之上,腳下踏着八卦游龍步。時不時還出幾招碎心掌和冰火神功,便是師父辛不平親來,攬月金鞕也未必用得如他這般凌厲。
陸崖盡展所學。如今反輪到亦攝斯連真連連倒退,後悔剛才將鑌鐵當作暗器扔了出去,否則此刻也不至於處處受制,他也惱恨自己一時大意之前受了賈步平一掌,一直有傷在身,若是陸崖空手他也不懼,可此刻陸崖金鞕招數甚是奇特。自己手無寸鐵如何還能是對手,他不是魔人,也沒有飛鷹一樣的銅皮鐵骨。雙手舞動左擋右拆,始終也摸不清陸崖的路數,因此漸漸落了下風。
陸崖進退趨避,招數如長河奔般揮灑自如。步伐有條不紊。身形瀟灑至極,亦攝斯連真則手忙腳亂,越打越是心驚,鬥了幾十個回合,亦攝斯連真連連閃躲,不能發出一掌,竟生出了再不逃走就要死於非命的念頭。
就在這時一枚石子不知道從何處飛來,正打在亦攝斯連真的光頭之上。立時頭破血。亦攝斯連真本就驚懼,此刻一疼。再不敢逗留,抱着腦袋向林中鼠竄而逃。陸崖從皮囊拿出兩個鐵彈,打了過去,均被亦攝斯連真躲過,林深葉茂,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蹤跡。
陸崖連經幾場大戰,此刻也已疲累,無力去追,只好眼睜睜由他去了。
忽聽有人哈哈大笑,説道:“厲…厲害!”抬頭一看,兩位傻師兄笑呵呵地站在不遠處,方才發石子的不是謝三安還能是誰?陸崖又驚又喜,緊走兩步上前將二人一把抱住。
“你們倆沒死啊,太好了!”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
陳一華一把推開他,道:“你…你才死了呢,我們福大…命…命大,不…不會死的。”謝三安也到:“就是,馬都沒死,我們能死?你死了我們也不能死。”陸崖暗笑自己一時糊塗,看到大黃就應該想到師兄已經沒事,當時只顧着逃命竟一時未曾想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陳一華道:“想不到老…老四這麼厲害了,那個老禿…禿驢都打不過你了。”謝三安也道:“是啊,就算是師父來,這金鞕也耍不了這麼好。”陸崖笑笑,他心裏清楚,今得勝實屬僥倖,亦攝斯連真若不是受了內傷,又丟了鑌鐵,自己哪裏是他的敵手,但是連敗他們師徒二人,也仍然是高興,便道:“那禿驢本就該死,可惜被他跑了,此地不是講話之所,速速趕路。”此地離大都尚近,追兵説來就來,話的確不宜多説,陸崖上馬回頭看了一眼嵩山派眾人的屍體,嘆息一聲,與師兄匆匆而走。
三人向前趕了一段路,火雲夫婦、秦萬東、張道真等人俱都等在路旁,眾人會合後,互相寒暄幾句,也不敢稍作停留,馬不停蹄一路向南疾奔,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天漸晚,雨仍未住,一行人又累又餓又冷,前方一處大山,山下卻是一片莊園,眾人便想到莊內借宿一宿。
走到門前,見莊門上一塊金字匾額,上寫“淳風”二字,陸崖上前扣打門環,開門的是一個老僕,見這幾人身有刀劍,似乎心中驚懼,問道:“幾位官人有何貴幹?”陸崖拱手施禮道:“老人家好,我們幾個是趕路的,天將晚,又下着大雨,錯過了宿頭,想在貴莊借宿一晚,不知道能否行個方便。”老僕似是極不情願,道:“你們幾個與我們非親非故,要是你一個人也就罷了,這麼多人,男男女女的,恐怕沒有地方。”陸崖道:“柴房、馬棚均可以,只要有個避雨的地方就好了,我們給你銀兩也就是了。”老僕仍要不允,秦萬東卻不答應了,上前一把揪住老僕衣領,怒道:“怎麼?這麼大的雨,難道叫我們幾個在外面淋着?”老僕嚇得面如土,似乎沒了主意。
火雲趕緊制止道:“道真,有求於人,怎麼這樣無禮?老人家,俗話説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我這有紋銀五兩,權當給你老人家壓驚,只求片瓦以安身,明便走。”説罷拿了五兩銀子給老僕。
五兩銀子也不是小數,老僕皺了皺眉道:“我得請示一下我家主人才行。你們在這稍候。”他也不接銀子,轉身退回,又將門鎖好。
幾個人在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老僕迴轉,眾人在外面淋着雨,心裏好不焦躁,陳一華終於沉不住氣,衝門裏面喊道:“還…還不開…開門,死…死絕了嗎?”裏面仍然沒有動靜,陳一華便要砸門,陸崖趕緊制止,就在這時老僕開門出來,面有憂,道:“幾位真是抱歉,我家主人説今晚不能留幾位了。”秦萬東怒道:“什麼叫今晚不能留我們,難道明天才能來?”謝三安附和道:“明天來可就被雨淋死了。”説罷也不管老僕是否答應,往裏便闖。
老僕伸手攔他,卻被陳一華從旁一把抱起,單臂夾着他直奔正廳走去。眾人見狀也只好都跟着二人一齊進莊。
陸崖見莊內疏疏落落也有十幾間房屋,最大的一座似是一所廟宇,莊內房屋也屬平常,唯獨這廟看來古怪,不知道為何修葺在莊園之內,只有莊裏人才供奉香火?
幾個人邁步進了正廳,雖説有蓑衣斗笠,仍覺得渾身濕漉漉的,到了此刻總算有了片瓦遮頭,只是若大的莊園除了老僕之外竟空無一人。(未完待續。。)ps:今天晚上有事,所以今天的這章中午傳了。順便回答一下書友不戰山鷹的提問,飛鷹本身是魔人,雖然頭部中掌,但只是一時昏厥,眾人都以為他死了。卻沒想到他突然復活,劫走向南。只不過從此後記憶全失(現在來説就屬於腦震盪的後遺症)他和向南的故事以後我再代,估計要到第四卷才有答案。坑挖得太深了…另外淳風莊涉及到五行內力的最後一種,破風木,之前的內力劃分是這樣的,奔雷金(迅速)、神力火(力量)、寒冰水(凍結)、碎心土(破甲),最後的破風木(融合),這是書裏的暗線,因為是武俠,所以在這本小説裏不會直接説明各種武功的作用,讀者自己體會吧。